趙大海這會兒,只要許世彥肯上山看參,提啥條件他都答應,更別提是為了看參用。
不過趙大海也好奇,不得就要打聽打聽,許世彥究竟想弄什麼。
這個自然不用瞞著,許世彥就把他想做的東西給趙大海講了下。
地槍,顧名思義就是安裝在地上用的類似於槍的東西,很簡單。
二尺多長的鐵管,裝槍葯的一端焊上機簧,晚間的時候,將機簧與鐵相連繃,鐵另一端系在樹上。
一旦有人鐵,機簧彈開引燃火藥,裡面的槍砂就會噴而出。
這東西往外打鐵砂,不是子彈,殺傷力不算太強。
但槍砂噴出去的時候呈扇面狀,打擊面積很大,要是誰發了機簧被轟一下,絕對也夠的。
地槍聲響大可以報警,又有一定殺傷力,安在參場周圍一些蔽的地方,絕對是看參的利。
這東西在九十年代,幾乎所有的參場都配備,兩千年往後了,才被取締。
再說拉炮,這東西原理跟手榴彈相似,威力自然比不上手榴彈。
頂多也就比後世孩子們玩的那種拉炮靜大一些,主要是起警示作用。
至於什麼釘板、夾子之類,那基本上就屬於獵戶用的手段。
反正這些全都安排在參場周圍,不管來了小,還是野,都夠喝一壺的。
「哎呀,你看看,我就說這事兒找你肯定行吧。」趙大海聽完,樂得直拍大。
「你說你這腦子是咋長的?咋就能想得出這些主意來呢?
,我這就去給你開證明,一切花銷都記在隊上。」
這是理所當然,看參的工隊里出錢,等以後還是隊里的。
趙大海高高興興的給許世彥開了證明,許世彥第二天一早起直奔公社鐵匠爐,蘇安瑛則是在家裡收拾東西準備上山。
十月二十一號,許世彥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跟蘇安英倆人坐著隊里去山上幹活的馬車,直奔前川參場。
村裡人得知許世彥上山去看參,好多人都不以為然。
「好好一小夥子,跑山上去跟老頭子一樣看參,還帶著媳婦,真是夠沒出息的。」
「我早就說了,他那點兒本事,未必趕得上個好老娘們兒掙工分多。
馬上冬了,隊里沒啥活,上山看場子,好歹還能混點兒工分呢。」
「就是就是,要我說啊,他也就是運氣好點兒,今年弄了幾棵參。
你瞅瞅那德行,一群人圍著捧臭腳,我就不信,他還能運氣一直那麼好?」
這世上,永遠都不缺明面上恭維結,暗地裡恨不得捅你一刀的人。
許世彥今年也算大出風頭,村裡很多人追捧結,都想跟著占點便宜。
可也有一部分人,表面上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暗地裡妒忌眼紅,不得許世彥出點兒啥事才好。
這就是人,你過得好了,別人未必會祝福,但是你過得不好,立刻會有一堆人幸災樂禍。
許世彥自然不知道村裡人怎麼說,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看參啊,這裡頭的門道可多了去,會看參的,幾年下來能賺很多,不懂裡頭訣竅的,頂多就是混個吃喝。
別看許世彥在趙大海面前表現的好像不太願上山,實際上他不得上山裡住著。
自打許世彥夫妻從通化回來,家裡頭天來人,串門的還好說,很多人都是直接過去借錢。
這些人也不知道咋就臉皮那麼厚,平日里啥來往沒有,張就借百八十塊錢,就好像許世彥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一樣。
許世彥早就跟蘇安瑛商議過了,不管誰來借錢,一概不理。
只說來年要蓋房,還得生娃,自家錢還不夠用呢。
即便這麼說,也還有一些人不甘心,這一秋天讓村裡人鬧的,許世彥夫妻倆腦袋都大。
趙大海來找許世彥,正好隨了許世彥的心。
他們兩口子搬到山上去住,離著村裡遠遠的,安安穩穩過他們的小日子,多好?
別說山上方不方便,其實大房子這地方跟山裡也沒啥區別,都一樣不方便。
至於參場,有許世彥弄的那些東西,再加上大隊給配的槍,還有那幾條狗,完全不用擔心。
就這樣,小兩口歡歡喜喜上了山,別人忙著栽參,兩口子開始各收拾。
以前老李頭在的時候,這屋子造的滿哪都是灰,廚房鍋臺上油灰老厚。
蘇安瑛看了直皺鼻子,打了水擼起袖子開始打掃。
蘇安瑛忙活收拾屋子,許世彥則是去參場周圍,挖陷阱、埋釘板、安地槍、拴拉炮,夫妻倆忙得特別起勁兒。
等上山栽參的忙活一天放工,許世彥也把該布置的東西都布置完了,參場大門外面還掛上了個牌子。
「周圍有地槍,請勿靠近,傷到不負責?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地槍是啥?」
幹活的人瞧見了,都十分納悶兒,許世彥這是整了啥?
「三哥,你給說說唄,地槍是個啥東西?」有那好信兒的,就去找許世彥打聽。
「嗯,正好要跟你們說呢,往後來山上幹活,參場周圍那一圈杖子附近,可千萬別走。」
這些人不問,許世彥也得跟他們說,免得誤傷了人。
「那周圍我不安了地槍,還挖了陷阱、埋了釘板啥的,誰要是走,傷著了我可不管啊。」
許世彥就把地槍的威力啥的都跟大家說了一下,然後著重提醒,千萬別走。
有的人不識字,本看不懂牌子上寫啥,所以許世彥當面跟他們說清楚了,也讓他們回去跟家裡人都說一聲兒。
提前說了,這些人要是還胡跑,一旦傷,後果自負。
「臥槽,三哥,你太狠了。」
一群人聽完,臉都變了,好可怕,這要是被地槍噴上,不死也得遭老罪了。
「不狠不行啊,咱一村子老可都指著棒槌掙錢呢,我要是不狠,就會有人來。
讓他們走了,咱全村老指著啥?」許世彥笑笑,不以為意道。
「對,對,是這個理兒,對那些賊,就不能心慈手。
上回那賊到現在也沒抓著,要是抓著了,我非揍死他不可。」
提起這事兒來,大傢伙兒都咬牙切齒,若是賊人在眼前,怕是能被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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