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這個混子班長還真的并非無所事事,還是有關心班集的。
不說別的,班上五十多人,你要留意到那麼多人,并了解所有同學的況,他們都家境,格等等,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錯,我確實想幫婉音申請助學金,并找一份好兼職。”
曦承認了自己的打算,但口氣一轉。
“但申請助學金不是那麼容易,學院里頭的貧困生并不只婉音一個,但助學金的名額卻是很有限的!”
“要找到合適的兼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校園的店子都人滿為患了,就算偶有空缺,一大幫勤工儉學的排隊搶著呢。”
“校外倒是有招,然而很多對于時間安排有要求,由于白天要上課的關系,婉音只能晚上去小吃街打打零工,只是這份工作通常得做到很晚。”
“據我向的室友了解,婉音經常得半夜才回來,大早上的又要去上課,本來就不算好,長此以往,我真擔心婉音撐不住!”
說到這里,班花無奈地嘆了口氣。
其實不用曦提起,蘇澤林也有幫柳婉音一把的打算,畢竟自己是財務一班的老大,班上的所有人都得罩著。
不管是被欺凌的,找不到朋友的,還是家庭有困難的。
“放心吧,婉音助學金的事我會搞定的,一定能拿!”
戴創興是管自己系的,助學金給誰還不是他說了算,只要自己提一肯定不問題,小事一樁而已。
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麼要籠絡戴創興的原因,除了為自己創業鋪路之外,在校園解決很多問題都更方便。
蘇澤林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讓曦有點錯愕。
這件事最多幫柳婉音打個申請,也不敢保證,畢竟院方批誰就看臉,所以班花不知道這混子班長哪來的自信。
“總之,阿曦,給我就行了,你不用管那麼多!”
混子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戴創興這邊的人脈,那是肯定不能的。
這種事得有所顧忌,不該說的話,一句都不能多說。
曦倒是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那好吧!”
“哦,對了,還有兼職!”
就算助學金能申請下來,也只能緩解柳婉音學費的力而已,兼職還是有必要的。
曦突然想起什麼:“校里頭那家電腦鋪重新裝修了,你留意到了沒有?”
“留意到了。”
蘇澤林心說我這可是哥做的鋪子呀,能不知道嗎。
“那家鋪子貌似換了老板,電腦鋪非但重新裝修,還把旁邊的幾個廢棄倉庫一并納其中,擴大規模,看得出來新老板應該很有實力,就不知道招不招零工。”
要是能在學校里頭找份兼職,那是最好不過,而且這種店子工作不用熬夜,也不會太勞累。
不過曦隨即搖了搖頭:“就算那家電腦鋪重新開張了,并且招兼職和零工,怕是也會很多人應聘吧,婉音瘦瘦小小的,而且個也比較沉默向,不善言辭,恐怕很難排得上。”
“呵呵,能聘上的!”
蘇澤林口氣肯定。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說的,別忘了俺可是蘇半仙!”
哥的電腦鋪,要招誰還不是我說了算!
再說了,自己向戴創興提的投資方案當中,本來就包括了和院方承諾提供一些貧困生勤工儉學機會的條例,不能說不做,過河拆橋,到時戴創興和院方都得有意見了。
曦:“……”
好吧,這個理由很充分。
“元旦是配機小高峰,我敢說這家電腦鋪會趕在這之前開張,也沒多久了,到時你讓婉音過去應聘零工試一下吧!”
蘇澤林提議道。
“行,我知道了!”
“對了,你平時有空的話,多找柳婉音聊聊,盡量開導,這種孩力很大,很多心事都藏著掖著,我找過幾次,但什麼都不愿意說。如果婉音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盡快聯系我!”
蘇澤林神凝重。
前世財管一班有兩個退學的人。
第一個不是劉彥斌,而是柳婉音!
大一的那個寒假結束后,這位生沒有再來學校。
由于通信不發達,班主任也聯系不上,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猜測大概是和家庭貧困有關。
曦微微容,從來沒見過混子如此正經嚴肅的時候,聞言點頭道:“我會的!”
不知道蘇澤林打算用什麼方法解決柳婉音的助學金和兼職問題。
但可以肯定是是,絕對不會只是掐指一算那麼簡單。
覺他有竹的樣子!
盡管這個混子班長平時老是不務正業,還整天打太極。
不過,關鍵時刻看來還是可靠的嘛!
……
吃完午飯回到宿舍,剛好遇到馮仲良從收發室取完信。
“老三,你小學妹的信!”
馮仲良把一封信放在了蘇澤林的電腦桌上。
看到這個心型信封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老三那位小學妹寄來的了。
蘇澤林撿起信拆開,里面還是兩張滿滿的的信紙。
學長:
見信好。
飛逝,自從學長離開江瀾,去臨安念書后,轉眼已三個月。
在過去的三個月當中,我在努力學習之余,也在修復和爸媽的關系。
自從不在之后,我以為這輩子都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們了。
但你去臨安前那晚的話改變了我的想法。
學長,你說得沒錯,孩子會做錯事,大人亦然,我曾經很任,然而爸媽卻一直都在用心包容著我,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贖罪。
而且學長曾經說過,我心中的那個他,不喜歡對父母不好,不孝順的孩。
所以,我嘗試著重新接他們。
而且我發現,這種覺還不錯。
……
……
今天江瀾下雪了,看著外面的雪花飄落,我又想起了學長。
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很多東西在我的記憶中模糊,然而時間卻模糊不了學長的臉,反而越來越清晰了呢。
學長,我想你了!
2000年12月5日
黃盼盼
……
看完整封信,蘇澤林心又波瀾起伏了。
以前小學妹給自己寫信的時候,通常只會匯報學習和生活,除此之外也說下和自己雙親的事,不過只是抑著自己的念想,更專注地把力投學習而已。
還是第一次在信中如此毫不掩飾。
信末短短的幾句話,卻讓混子深深會到了小學妹寫信時的心。
那濃烈的思念分毫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淡薄,積得久了,反而如缺堤洪水,瞬間便泛濫災。
你問我喜歡你有多深?我說不出來,只知道這已為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夜每天,可以不吃飯不睡覺,卻無法不想你!
我這輩子對黃盼盼改變了策略,把當朋友般看待,目前貌似并沒有太好的效果。
我究竟是做對了,還是錯了?
蘇澤林不由得有點懷疑自己的決定。
沉默了半晌,他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至黃盼盼沒前世那麼極端了。
除了和自己的羈絆沒解之外,其他的事都走上了正軌,不管是學習或生活,且在漸漸重新接了雙親。
比起前世,無論如何會更幸福快樂,這樣就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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