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秋高氣爽,天氣晴朗。
今天,是一個有重大意義的日子,因為,夜星宇與林善雅將要正式步婚姻的殿(fén)堂(mù)。
這是一場極其簡單的婚禮,沒有婚宴喜酒,也沒有月旅行,僅僅只有幾張作秀的婚紗照片,以及兩個紅的小本本。
夜星宇做了早餐,仍舊是蛋面,林善雅和小黑貓都吃得津津有味。
餐后,夜星宇又讓林善雅喝了一小口,同時也在脖子傷口上和眼眶周圍涂抹了一點。
為什麼要涂抹眼眶周圍呢?因為被家族婚的力,林善雅最近都沒有睡好,眼皮子有點浮腫,眼袋也出來了,多多影響了觀,所以夜星宇就給眼圈周圍也抹上了。
林善雅原本還不愿意在臉上涂抹這種黏答答的蛋清,直到夜星宇拍脯打肚皮的發誓保證,這玩意絕對有效,才勉為其難地用手指沾著在臉上涂抹著。
這藥當真神奇,短短的幾分鐘,就被完全吸收。林善雅用鏡子一照,頓時就被震驚了,果然如夜星宇所說的立竿見影,眼框周圍的痕跡淡化了很多,估計再抹個一兩次就能完全恢復。
“你這個祖傳方什麼來著?”林善雅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隨便取的名字。”夜星宇答道。
“這名字真俗!”林善雅很不客氣地作出評價,“不過……確實很有效!”
“有效的話,這一瓶全部給你,不過你要記得,每天只能喝半勺子,外敷也是早晚各一次,過猶不及!”夜星宇指著櫥柜里的塑料瓶認真叮囑道。
林善雅點了點頭,心想這麼一大瓶,夠用很久了。
早餐過后,兩個人穿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地出門了,由于日子特殊,一向清面素的林善雅難得地畫了一個淡妝,顯得更加嫵人。
到了民政局門口,林善雅停好車,拿出一個小盒子,取出一對婚戒,將其中較大的那個遞給夜星宇,冷淡吩咐道:“戴上。”
“你連這個都準備了!”夜星宇有點意外,原以為只有幾張破相片而已,沒想到還能白賺一個戒指。
這戒指是鉑金材質,價格不菲,夜星宇接過后往手上一套,正合適,可林善雅的那一枚竟然大了些,有點松。
夜星宇看見后便問:“你自己買的戒指,不試的嗎?”
林善雅答道:“在網上隨便買的,沒在意。”
“我來吧!”夜星宇將松松垮垮的戒指從林善雅手指上取出,運用勁了幾下,戒指便被重新塑形,稍微小了一些,再往纖細的左手無名指上一套,不松不,剛好合適。
“你還行的嘛!”林善雅驚訝地了夜星宇一眼,這個男人確實有些能耐,好像什麼都難不倒他。
“呵呵,一般一般,全村第三!”夜星宇瀟灑一笑,轉過率先走進民政局大廳,林善雅跟而上。
結婚手續的辦理異常順利,只要提供所需的證件和資料,填表簽字,審查無誤后登記并錄檔案,領了兩個小紅本,就全部搞定。
從現在開始,在法律上,夜星宇與林善雅已正式為合法夫婦。
走到這一步,林善雅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剩下的便是應付家里面。
不管家族是否認可,既定的婚姻事實都無法改變,就算要離婚,也要等上一年,這一年之中,林善雅便可以做很多事來改變命運。
況且,霍家那邊也會有想法,首先是霍青書自己,他能不能接林善雅嫁給另一個男人的事實,如果因此而心灰意冷,決定放棄,那當然合了林善雅的心意。
另外,就算他霍青書深不移,但霍家長輩能否接一個離異再婚的媳婦,又是另一回事,變數甚多。
所以,林善雅是以自毀的強手段,來反抗家族的婚,先斬后奏,從名義上把生米煮飯,家里的態度就算再強,也悔之晚矣。
人一旦發起狠來,真是很可怕,就像是崆峒派的七傷拳,威力絕倫,但在傷敵的同時,也傷了自己。
諸事已畢,林善雅帶著夜星宇隨便找了家餐館吃了個午飯,之后打道回府。
因為今天是星期六,學院不開課,林善雅便驅車返回驪水南灣。
走了一半,突然堵車,夜星宇放出神魂一探,原來是前方不遠的十字路口發生了通事故,一輛明黃的豪華超跑從側面撞上了一輛旅游大,兩車都有一定程度的損。
路并沒有完全堵死,只是前進較慢,不一會就看到了兩車相撞的現場。
一個染著紅頭發、穿著耳環、打扮有點朋克另類的流年,大概十八九歲,正氣乎乎的站在路邊,指著一個愁眉苦臉的中年男人破口大罵,聽口氣,好像此人就是超跑的車主,而被罵的對象則是大車的司機。
兩車相撞的原因很簡單,超跑車在左邊的左轉道上直行,而大車在右邊的直行道上左轉,一個開得快,一個轉得急,結果就撞到了一起,兩輛車都違規,兩個人都有責任。
警已經在進行理,因為超跑撞到的是大車的中段,明顯是大車先左轉,而超跑剎不住車才導致撞上,所以超跑車主的責任要大得多。
不過那個紅發年很是囂張,仿佛他才是害者,指著大車司機一頓罵,甚至都還想手揍人,幸虧被警攔住,才沒有打起來。
林善雅看到那個紅發年,驚“咦”一聲,喃喃道:“他怎麼在這里?”
夜星宇問道:“你認識?”
林善雅點點頭:“嗯,帝都江家的小紈绔,名字江旭。”
夜星宇訝然:“是十大豪門里面的那個江家?”
“對!”林善雅再次點頭,“但這家伙整天不務正業,只知道吃喝玩樂,怕是江家繼承人的位置快要保不住了。”
林善雅里說著話,車子卻不停,跟著車流緩緩前進,似乎并不想理會這個江家紈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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