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楚君拿起一柄電吉他,通過話筒對臺下宣布道:“下面,由我們五個,為大家表演兩首搖滾,作詞作曲都是我,演唱者是中正電子的小公主范敏兒。”
臺上轟然好,伴以一片熱烈掌聲。
主音吉他吳楚君,節奏吉他范敏兒,同時兼主唱,貝斯手江旭,鍵盤手白鴻,鼓手陳達,構一支完整的樂隊,一支全部由富家子弟組的樂隊。
其中,吳楚君的家世差了些,可就算不是蘇俊喆的未婚妻,也是開公司的老板,并且詞曲都是由來創作,絕對算是樂隊中的靈魂人。
只不過這幫人都是玩票質,并沒有打算往娛樂圈發展,越是份尊貴,越不能拋頭臉。
表演開始,風格不像剛才獨奏時那樣輕快委婉,纏綿人,而是突然轉變為重金屬狂的搖滾曲風,激大膽,節奏強烈。
并且這次是有主唱的,比起單純只聽旋律,效果要好上一些,只是范敏兒的演唱功底有些不到家,中氣不足,高音也上不去,令整首曲子失不。
一首結束,他們五個人又演奏了另一首曲目,還是搖滾風格,也同樣是吳楚君的詞曲,再加上之前的吉他獨奏,那就一共是三首曲子。
完畢之后,吳楚君與四位小伙伴鞠躬致敬,在掌聲中退場。
待掌聲平息,又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于廳中響起,很是高傲地說道:“吳小姐的才藝令人敬佩,我也準備了一首曲子,想給大伙演奏一下。”
說話之人正是那個不得人緣的鐘楊,市長家的小兒子,長得尖猴腮,一副賊樣,說起話來也有點刺耳難聽。
吳楚君笑道:“鐘獻藝,相信大家都很期待。”
鐘楊大大咧咧地站起來,走向演奏臺。
臺上有一架鋼琴,至今還沒人用過,像是擺設的分居多,鐘楊的目標正是那架鋼琴。
鐘楊此人尖酸刻薄又出風頭,對音樂略有興趣,在國外練過幾年的鋼琴,水平馬馬虎虎,便想趁著這個機會,秀琴技,搏關注,求點贊,以滿足他那膨脹的虛榮心。
登上演奏臺,鐘楊老神在在地于鋼琴跟前坐下,揭開琴鍵上的蓋子,還真有幾分音樂家的風范。
賓客們注視著鐘楊的一舉一,對于這個市長家的小兒子,很多人都認識,但他會彈鋼琴的事卻鮮有人知,估計是一直沒有表現的機會,這才迫不及待地站出來秀一波作。
悠揚悅耳的琴聲開始響起,是一首大家都耳能詳的《致麗》,不懂音樂的人聽起來,倒也似模似樣,沒有破綻,可在夜星宇聽來,這技藝真的是稀松平常,彈奏的是簡化版本不說,還錯了幾個音。
當然,像吳楚君這樣的音樂才肯定也能聽出來,甚至就連江旭都在撇著,一臉的不屑。
像鐘楊這種水平的演奏,本就現不出湛技藝,反而是嘩眾取寵的分居多。
一曲結束,現場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畢竟絕大多數人都聽不出來深淺,還以為演奏者水平不錯,而數幾個能聽出門道的,也不會故意駁了鐘楊的面子,依舊客套地給予掌聲支持。
鐘楊得意地站起來,意氣風發地對著臺下揮手,就好像自己真是世界級的音樂演奏家一樣。
只不過他的目一掃,臉立刻就沉下來,因為最顯眼的主桌上,居然有好幾個人沒鼓掌。
一個是江旭,他對鐘楊這鳥人不冒,并且以他江家小爺的份,本無需對一個市長的兒子客氣。
還有一個是王春香,是個武夫,這些吹拉彈唱的小玩意都沒興趣,剛才吳楚君的表演,也沒有鼓掌。
最后一個是夜星宇,他不是不想鼓掌,是坐在斜對面的王春香正在用腳踹他,這瘋娘們仗著自己高長的優勢為所為,趁著大家都在鼓掌,突然發襲,就想看到夜星宇吃痛慘的囧樣。
若是一般的古武者,在這種況下遭到突如其來地暗中襲,肯定是防不勝防,必然中招。
可夜星宇是一般的古武者嗎?當然不是!
他最大的底牌從來都不是力量,而是神魂力量,就算不是刻意釋放,神魂力量也會自然而然地彌散開來,周圍兩三米以的風吹草,通通都瞞不過他的神魂知。
更何況王春香在手前的一瞬間,已經散發出了針對的敵意,被夜星宇所知曉,等到一出,夜星宇已經做好了準備。
在沒人看到的況下,夜星宇出一只手迅速往桌下一探,非常準地拿住了踢過來的腳踝,另一只手在小上的幾個位飛快拂過,王春香的整條就都酸麻不已,至要十幾分鐘才能恢復正常,這段時間再也不能作怪。
王春香不蝕把米,吃了一虧,便惡狠狠地瞪向夜星宇,而夜星宇也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
沒人發現他倆的小作,甚至就連坐在王春香旁的徐虎,都沒有察覺到桌子底下進行的暗中手。
但是,恰好就因為夜星宇用手去抵擋和反制王春香的大長,導致他沒有來得及拍手,頓時就被鐘楊給記恨上了。
江旭背景深厚不好惹,王春香又是難得一見的大,惱怒的鐘楊只好拿夜星宇來開刀。
他眼神不善地向夜星宇,用手指著他開口嘲諷道:“你這個莽夫,只會好勇斗狠,腦袋里裝的全是草,想來也聽不懂我的鋼琴曲子,如果大家都像你這樣,那我就是對牛彈琴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鐘楊毫不客氣地diss夜星宇,頓時就把他惹火了,心中暗道:你個傻二百五,一口一個莽夫,老子惹你了?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找削是吧?
夜星宇冷冷一笑,馬上反懟回去:“學藝不就不要出來賣弄,彈得什麼垃圾破玩意,還好意思瞎吹胡扯,我小舅子的水平都比你強出一百倍!你要真敢對牛彈琴,牛都要被你嚇出瘋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