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狗。
頂級祖母綠,幾乎一模一樣的款式。
唯獨尺寸上大了許多。
是對戒。
就這,毫不用懷疑,全世界怕是只有這一對!
許暖涼單手托著下,杏眼微垂淡漠,氣勢穩得一批:“男戒?我恐怕用不上。”
“戒被小賊了,只剩下這男戒。”薄衍南的手已經撤回,獨留祖母綠戒在棋盤中央和個王者似的耀眼奪目,足以閃瞎鈦合金狗眼。
小賊許暖涼:“……”神他媽賊!
“戒指你見過嗎?”薄衍南幽邃的雙眸鎖著許暖涼,不錯過每一個微表。
許暖涼手支持著下,杏眼直視他的雙目,毫不畏懼的挑眉:“太貴,沒見過。”
薄衍南輕笑,眼神專注又認真:“現在見到了,不會虧待你。”
“行啊,我還賺了。”
許暖涼看似氣息賊穩的出了莊園,實則心想錘死薄衍南讓他閉。
等到無人,許暖涼看了眼手心里滾燙的戒指。
原來是他。
那個被了的男人。
難怪那雙眼,分外眼。
虎口賺錢,太驚險。
……
高挑的影消失在視野中,薄衍南輕笑一聲,隨后笑意又散去變回那副慵懶的模樣,給陸譚去了個電話。
那頭秒接。
“喂,衍哥你去哪里了?”
“度假。”
“啊?你度假居然不我?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沙灘一同賞,你就這麼拋棄我了?”陸譚委屈的,同行的另一半把他按總經理位子上做牛做馬,自個兒跑去度假了?
聽聽,這做的是人事嗎?
“吩咐下去,《爛漫的旅行》直播時間不超過八個小時。”
“哈?衍哥啊,我不是草莓臺的,我做不到啊……”
“仗勢欺人不會?”
“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繼承者,溫室花朵的表率,一向勤勤懇懇兢兢業業……”
“不會就滾。”
“……”
電話被掛,連個討價還價的機會都不給。
……
薄衍南拍了桌面上的便簽紙發了出去。
十分鐘后,手機響了。
——此藥方之良如華佗在世,可緩解您的痛癥,是否可引薦下此人,我想拜他為師
薄衍南沒有回復,他給自己添了茶水,品了一口。
這茶,甜。
目落到殘局之上,他一愣,隨后又笑了。
棋子,過了。
一子,滿盤皆風云,局勢瞬間扭轉。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