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登科一早便來到了四季酒店。
昨晚蘇紅跟他說,蘇慶媛一直著去相親。
陳登科當然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所以起了個大早趕到酒店,順便給兩人帶了份盛的早餐。
“媽,這是你最吃的魔都湯包,我給你打開……”陳登科面帶笑意,打開餐盒,并將筷子遞給蘇慶媛。
為了蘇紅,他必須搞定這個丈母娘。
蘇慶媛冷著臉,滿是嫌棄道:“你這個廢,臉皮怎麼這麼厚!你跟我兒都沒關系了,還我媽?弄幾個湯包,就想收買我了?”
“我說過了,我不會再同意這門婚事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蘇慶媛便扭過頭去,一臉漠然。
陳登科也不著急,耐著子笑道:“媽,你想多了,我只是請你吃個早餐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看,我買都買來了,不吃不是浪費了嗎?”
陳登科將餐盒端到蘇慶媛面前。
湯包的香味,讓蘇慶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瞥了陳登科一眼,說道:“吶,我是怕浪費才吃的啊。”
“是是是……”陳登科將筷子送了過去。
蘇慶媛冷哼一聲,接過筷子夾起湯包,小心送口中。
皮薄餡多,湯飽滿,是一等一的上品湯包。
蘇慶媛很滿意,一個接一個地往里送。
陳登科見吃得正香,趁機說道:“媽,您慢慢吃,我先送紅去上班了。”
蘇慶媛一愣,旋即便放下餐盒,起皺眉道:“上班?上什麼班?今天我給安排了相親,一會兒就出發了。”
呃……
陳登科沒想到,湯包也堵不住蘇慶媛的。
看來,想混水魚是不行了。
“媽,我和紅都已經和好了,您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而且……紅也不想去相親,你不能著去啊。”陳登科說道。
蘇慶媛冷哼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廢不安好心,我給自己兒找個好歸宿,怎麼就不地道了?那死丫頭不想去,還不是吃了你的迷魂藥?不懂事,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跟你浪費青春。”
“你這個廢,心里打什麼算盤,我都一清二楚,你就是想把我們家紅,托到人老珠黃,沒有任何優勢了,到時候就只能便宜你,你可真卑鄙!”
陳登科無語道:“你讓紅去相親,對方都不是喜歡的人,怎麼能算是好歸宿呢?”
“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喜歡能當飯吃嗎?倒是喜歡你,為了你,做了多傻事,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但是最后得到什麼了?跟著你丟人現眼,為江城的笑柄嗎?還是讓你去吃飯,拿富婆的錢來養,自己頭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
蘇慶媛漠然道:“我給找的富,至能夠明正娶,讓風風的進門,名正言順的當上太太,過上食無憂的生活,再說了,都是可以培養的,你怎麼就知道,以后不會恩幸福?”
“可是……這些我也能做到啊!如果您把紅嫁給我,我一定會為舉辦一場轟全城的曠世婚禮,要多風都可以!”陳登科急道。
蘇慶媛直接翻起了白眼,鄙夷道:“像這種屁話,我耳朵都聽得起繭了,你倒是做一件來給我證明啊!紅要求你不許依靠臥龍山莊,你還能風個屁啊!”
“我…我就算不靠臥龍山莊,也不是一無是啊,我有能力,我會武功,還懂醫,我還會很多很多東西,很快就可以打拼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不會比你所說的任何一個富差!”陳登科說。
“行了行了,你有再多本事都跟我沒關系,沒有變現之前,都等于是零,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蘇慶媛不耐煩道。
正當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請問…蘇慶媛士在嗎?”
既然聞言看去。
只見門口,站著一個青年人,
但是,他的頭上卻纏滿了紗布,讓人無法辨別出模樣。
“你好,請問你是?”蘇紅上前詢問。
“哦,你好,我黃俊,是……”
“什麼?黃俊?你,你你你……你追到這里想干什麼?我警告你別來啊!”黃俊的話還未說完,蘇慶媛便張得喊起來:“保安,保安!!”
黃俊連忙解釋道:“蘇士你別怕,我不是來報復的,我,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蘇慶媛一愣。
“對啊,你看,這是三十萬,除了本應退還回給你的十萬意向金,另外二十萬,是作為我道歉的誠意,還請蘇士原諒我的過錯。”黃俊將一個裝有現金的皮包打開,只見里面整整齊齊的堆放著幾十捆百元華夏幣。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蘇慶媛懵了。
昨天的黃俊有多麼囂張,是親眼見到了的。
甚至,要不是陳登科及時趕到,自己可能都已經死在黃俊的槍下了。
怎麼今天,黃俊會親自登門道歉,退還自己十萬意向金不說,還直接多給了二十萬的賠償!
“媽,別張,他真是來道歉的。”
這時,陳登科站出來,朝著黃俊冷冷斥道:“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到底有沒有誠意啊?”
黃俊看向陳登科,頓時無比恭敬起來:“陳…陳爺,對,對不起,我昨天做手,在醫院打了麻醉劑,所以醒得晚了一些。”
其實,不用黃倫告知,黃俊也知道陳登科的來頭不小。
畢竟,黃家就是因為得罪了他,才陷危機的。
他只是一時沒認出蘇慶媛來,加上昨天討債的人太多,他心不好,就逮著話多的蘇慶媛手了。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不是沒有道理的。
蘇慶媛撒潑無賴,只能在道德層面沾點便宜,若是在真刀真槍面前,只能讓死得更快。
陳登科冷哼一聲,將錢袋子拿了過來,繼續喝道:“錢也賠不多啊!”
“這…我……對不起啊,陳爺,我們黃家最近資金周轉困難,手里的現金已經不多了,早上我出門又很急,已經把保險柜里的現金全帶上了……不過不要,您要多,我馬上回去籌好,再送過來。”黃俊態度恭敬道。
陳登科當即朝蘇慶媛問道:“媽,您覺得要多合適?”
蘇慶媛微微一怔,有些愕然的看著陳登科,然后小聲疑的問道:“真的能要嗎?他不會報復我吧?他怎麼好像很怕你?”
“放心吧,他絕對不敢報復,昨天他被我揍了一頓,能不怕我嗎?而且,后來我還找他老爸黃倫討了說法,他們心里對我還有影呢。”
“他們又不知道我跟魏天華真正的關系,所以,就算我不找魏天華出面,他們也十分忌憚我,敢不給我代嗎?”
陳登科說得。
蘇慶媛打量著陳登科,對他的話也沒有懷疑,只是暗暗點頭,這個廢,還是有點作用的嘛。
狐假虎威的甜頭,蘇慶媛自己也是嘗過的。
當即點點頭,毫不客氣的說道:“那我要……一百萬,不!兩百萬!”
說完,有些心虛地朝陳登科問道:“會不會有點多了?”
陳登科心道,多不多你自己心里沒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