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警衛局。
陳登科被關在一間漆黑狹小的審訊室之中,桌上放了一杯咖啡之后,就一直無人過問。
外面,能夠看見審訊室部的特殊玻璃前,站滿了警。
得知陳登科可能跟青蛇港口的槍戰案有關后,警衛局的局座都親自連夜趕了過來。
電腦部,小曾警正在反復對比陳登科和那個神人的樣貌。
不久后,小曾確認了結果,跑出辦公室來到領導:“局座,葉副隊,人特征對比結束,可以確定陳登科就是當晚的那個神人之一。”
小曾指著傳到手機中的圖像,說:“看,這個站在吊塔之上的神人,就是陳登科,雖然他有意識的避開了現場的所有監控,導致圖像只拍到他很模糊的側臉,但是現在有了陳登科本人做信息對比,采用特征還原技,還是能夠比對功。”
局座聽完匯報之后,若有所思道:“葉璇,你之前跟我說過,這個陳登科,是五年前江城陳家的孤對吧?”
“是的,五年前陳家慘案發生之后,陳登科因不滿警方的辦案進度,經常鬧事,最后被三星戰將謝從榮帶走,被關押在了軍方的嶗山監獄之中,整整五年,前不久才剛剛出獄。”葉璇點頭道。
“嘶……五年前,他是不懂古武的吧?”局座疑道。
“不懂!據當年跟他有過接的同事回憶,五年前隨便一個警員,都可以輕松制住他,和視頻中這個凌虛風,手敏捷的陳登科,判若兩人。”葉璇十分肯定的說道。
“是啊,他今天還在通天大廈,以一人之力,從十多個訓練有素的持槍英手中,救下了蘇家眾人,并且殺死了三個古武高手,他的古武修為,恐怕已經到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地步,短短五年,他是怎麼發生這麼大變化的呢?”局座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脾氣暴躁的警說道:“管它變化有多大,如今他在警局,量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我先進去審一遍,他要是老實代也就算了,如果膽敢瞞,我這麼多年警察,也不是白當的!”
“何金,你想做什麼?”葉璇皺眉道:“你要對他用刑嗎?”
何金冷哼道:“現在好幾起懸案,都跟他有牽扯,如果撬不開他的,案子本沒有頭緒,那可是關系到人命的大事,除了通天大廈這一起,還有萬寶樓命案,以及趙天德和趙誠父子的死,都疑似跟他相關。”
“為了查清真相,刑也是必要手段!局座,讓我進去吧!”何金請命道。
局座聞言沉許,說道:“先進去問問看,如果他態度還行的話,就不要提刑的事。”
“明白。”何金冷冷看了眼審訊室的陳登科,然后走了進去。
葉璇皺著眉頭,言又止,在外面觀察著靜。
吱嘎……
何金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二話不說,便先打開了刺眼的白熾燈,將角度對準陳登科直。
然后,聲音冰冷的說道:“陳登科,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陳登科手擋了擋那刺眼的線,然后瞇眼看向何金,淡淡說道:“江城警衛府。”
“哼,知道就好!你是有過前科的人,應該明白,什麼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從現在開始,我來問,你來回答,把你所知道的一切老實代出來,配合警方,千萬不要有人瞞,那樣,只會把簡單的事變復雜!聽明白了嗎?”何金沉聲喝道。
陳登科打量著何金,然后淡淡點頭,主坐到了審訊椅子上,聳聳肩道:“你們想問什麼?今天綁架的事,還用我再重復嗎?”
“哼,綁架的事就不必了,我們已經多方佐證,沒有什麼問題。”何金哼道。
“那你們還要問什麼?”陳登科疑道。
何金走到陳登科邊,繞著椅子走了走,淡淡說道:“我們懷疑,你上還有多宗命案,今天下午,你是否去過萬寶樓?”
陳登科有些意外的看向何金,沒想到萬寶樓的事,有吳三邪幫忙善后,居然還是被他們查出了端倪。
沉了片刻后,譏笑說道:“你們辦案還蠻有效率的嘛,那為什麼當年調查陳家案,整整兩個月,連個狗屁都查不出來?”
“陳登科!回答我的問題!”何金怒斥。
“怎麼?發火啊?我只是正常詢問而已。”陳登科冷哼道。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今天下午,萬寶樓中發生了一起命案,也是死于古武斗毆,就是你干的吧?”何金沉聲問道。
陳登科聞言,突然大笑:“哈哈哈,好一句默認了,這就是江城警衛局辦案的方式?我算是領教了!”
“混賬!你是在藐視警方嗎?”何金大怒,一掌拍在審訊椅子的案板上。
“藐不藐視警方,取決于你們的態度,如果江城警衛府的警員,都像你這樣辦案,那我藐視又如何?”陳登科想起五年前,他們理陳家案的態度,便耿耿于懷。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何金徹底大怒。
抬起手,便準備教訓陳登科。
與此同時,陳登科的上,也頓時炸出一強大的威。
只要何金的手敢揮下來,陳登科就敢讓他下輩子當個殘廢!
“住手!”
正當這個時候,葉璇沖了進來。
何金咬牙說道:“這小子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老實代的。”
葉璇卻沒有理會何金,走到陳登科邊,皺著眉頭說道:“陳登科,你牽扯的事太多了,你最好還是坦白代吧,省得皮之苦。”
“是嗎?”陳登科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他上的,如果暴給警方,便是將所有事都告訴天下人知道。
包括藏在背后的那些幕后元兇!
而且,陳登科如今所做之事,也已經超出了警衛府的辦事能力范圍。
告訴他們非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給敵人提醒。
以魏天華的能力,自己進警局的同時,他那邊肯定已經得到了消息。
只要自己在這里待上一會兒,他肯定會安排人來接自己出去。
“你看他你看他!簡直是囂張過頭!”何金憤怒不已。
葉璇的眉頭也皺得更加深沉:“陳登科,你這樣只會讓我難做,我勸你還是好好配合審訊吧。”
“審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審訊我!”陳登科毫不客氣的說道。
“呵……沒有人可以審訊你?好大的口氣啊!希你在我的重刑伺候之下,還能這麼說!”何金怒極反笑,當即激活了一高伏電棒,準備給陳登科上刑。
葉璇雖然不忍,但陳登科的這種態度,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轉過去。
“小子,你有古武護,我對你特殊照顧,給你調到兩百伏!”何金揚著電棒,在陳登科的面前晃,一臉威脅。
陳登科卻是冷眼相看,淡淡說道:“你敢我,我保證你會后悔!”
審訊室外,一群警對陳登科的態度,都到十分的憤怒。
在警局,還敢如此囂張。
他憑的是什麼?
就算他古武通天,莫非也不怕這強達兩百伏的電棒?
簡直是自討苦吃!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文職警員走到局座跟前,將一部電話遞給他:“局座,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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