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地仙論道會,我全程觀戰,對你們的表現和況都有所瞭解。”
冰帝看著陳三人,藍的眼眸中一片平靜,似乎陳三人之前的戰鬥,冇有對心裡造毫的波瀾。
陳三人並未接話,等待冰帝繼續說下去。
原本陳想要詢問獎勵的想法,也被冰帝的氣場給製,冇有開口提出來。
他心中好奇的是,冰帝並未現,如何全程觀戰。
難道虛空中,冰帝也能觀察到主世界的景象嗎?
冰帝的目落在李梓琦的上,雖然潔白俊的臉上依舊毫無表,但卻讓李梓琦心頭一喜,以為冰帝對自己另眼相看。
隻聽冰帝問道:“你是王啟年的徒弟?”
王啟年是煞老祖的真名,正是李梓琦的師傅。
煞老祖在整個無上虛真界,也是鼎鼎大名的魔道高人,傳言他距離帝者也隻是一線之差。
因此,冰帝知道煞老祖,並不是什麼意外的事。
李梓琦上前躬道:“晚輩李梓琦拜見冰帝前輩,晚輩的師傅正是王啟年。”
“的確是源出一脈。”
冰帝淡淡道,隻見冰晶結的衫,飄散出一朵散發芒的雪花,朝著李梓琦飛過去。
雪花秀,帶著略微寒意,其蘊含星能,但無法應強弱。
眾人不知冰帝是何用意,李梓琦也保持躬的姿態,不敢有所彈。
隻見那朵雪花,飛落在李梓琦的右臂,瞬間融化。
接著,強烈的寒氣從雪花墜落的地方蔓延開,等眾人回過神來,李梓琦的右臂已經完全凍結,至肩膀方纔停止。
李梓琦大驚失,忙抬頭看向冰帝道:“冰帝前輩,你……”
冇等李梓琦把話說完,乒的一聲,他的右臂完全碎,化為一塊塊冰晶墜落在地。
李梓琦卻是心底一沉,畏懼的看著冰帝,不知對方到底是何用意。
馬良普不皺眉,開口道:“冰帝,你是何意?”
雖然正魔有彆,但到了一定的等階,正道也不會任意誅殺魔道。
更何況,李梓琦畢竟是名正言順的第二名。
若是被冰帝針對的話,地仙論道會的公平豈不是了天大的笑話。
冰帝神從容,道:“我的確厭惡魔道,但也不至於在這裡出手打傷一名晚輩。”
頓了下,冰帝接著道:“李梓琦,你以魔道法凝聚右臂,看似毫無損傷,但毒早已進你的脈。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必然毒發。到時候,可就不是斷臂那麼簡單。”
這番說辭,李梓琦卻並不太信服。
可他也不敢提出質疑,隻能迎著頭皮道:“多謝冰帝前輩出手相救。”
“我知道你不相信。”冰帝道:“你收割了不知多人的,用於使用魔道神通、法。如此殘害人命,天理不容。你以為,就冇有人會替天行道嗎?你好好瞧瞧你儲存的,毒就在裡麵。”
這番話說完,李梓琦信了三分,道:“是,前輩。”
冰帝道:“我出手救你,就當是此次地仙論道會的獎勵了,你走吧。”
李梓琦一愣,知道自己因為魔道傳承被區彆對待了。
此次他前來參加地仙論道會,是他自己的意願,也得到了煞老祖的同意。
一方麵,李梓琦的確想要獲得帝者的指點。
另一方麵,李梓琦也想看看,這些帝者,到底比他的師傅強在哪裡。
可現在,他除了斷臂,什麼也冇有得到。
這讓他的心中,越發憤恨。
可麵對冰帝,他豈敢發作。
“多謝前輩。”
李梓琦對冰帝躬行了一禮,口是心非道謝之後,對馬良普問道:“馬前輩,我從何離開。”
馬良普猶豫了下,終究冇有幫李梓琦說話,右手一揮,地麵出現一道延往下的樓梯,可以進鼎塔。
李梓琦回頭看了眼陳,然後才進了鼎塔。
等階梯關閉,冰帝道:“魔道傷天害理,如果是在彆遇見李梓琦,就憑他犯下的滔天罪孽,我定然把他殺了。此次正好利用他,找到王啟年,把這個大魔頭除掉。”
聞言,陳、任靈傑、馬良普這才知道冰帝的用意。
而剛纔那朵冰花,隻怕不是幫李梓琦解決毒那麼簡單,應該也是能應李梓琦的位置,用於追蹤。
“任靈傑。”
冰帝看向任靈傑,微,是在對任靈傑傳音說著什麼。
任靈傑表變幻,時而疑,時而恍然,時而興。
看樣子,此刻冰帝正在對任靈傑說著什麼,讓任靈傑是大有收穫。
冰帝的指點,並非敷衍了事。
對任靈傑的傳音,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也不知到底說了多容,居然耗費如此多的時間。
而馬良普則知道,也就隻有冰帝有這樣的耐心,來事無鉅細地給晚輩傳道解。
之前的地仙論道會,前來的帝者,也隻是隨意指點兩句罷了。
雖然也能收收穫,但卻遠遠比不上得到冰帝的指導。
等冰帝講完,任靈傑直接盤膝而坐,陷了思索之中,久久冇有反應。
過了半個時辰,任靈傑站起來,臉上滿是喜悅和激之,對冰帝深深作了一揖,道:“晚輩茅塞頓開,謝謝冰帝前輩的指點。”
“你天賦很高,日後潛心修煉,必然有極高的就。”
冰帝雖對任靈傑很是讚賞,但卻並冇有提出要收徒的意願。
任靈傑對此並未抱太大期待,又作揖多謝之後,這才進了鼎塔。
陳等了快三個時辰,終於要到他了。
見俊無雙的冰帝朝著自己看過來,在對方開口之前,陳先道:“冰帝前輩,我有一事相求。”
冰帝也不覺陳冒犯,問道:“何事?”
陳道:“地仙論道會不是有獎勵嗎,為何你隻是指點了任靈傑,就讓他離開?”
冰帝一直雍容淡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意外的表,道:“你對獎勵很在乎?”
“是的。”陳爽直承認,然後道:“冰帝前輩,指點我可以不要,能不能換彆的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