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酒喝下來,四個每人一首歌。
蘇牧發現,們唱歌都特麼的堪稱是麥霸,就算是冒充歌手登臺,也絕對不會餡。
他唯一能過們的,就是靠著真元作弊。
變聲,不換氣,節奏,全都靠真元加持。
要是不作弊,這四個婆娘能甩他三條街。
五個人干脆放開了嗨,玩了一個多小時,俞斌走了進來,挨個兒敬了一圈酒,又分別給了向珊珊和慕靈兩個人一張可以酒水打五折的貴賓卡。
至于說陳仙兒和朱蕤蕤,俞斌并沒有什麼表示。
畢竟是混社會的,要是這點眼都沒有,也不用混了。
上一次,的的確確是蘇牧太裝了。
一廉價的偽裝,坑得余老板面掃地。
所以最近這一段時間,他都一直在歌城,不去那邊餐廳了。
丟人。
已經在傳他得罪了什麼大人,很多人對他是蠢蠢。
看著自己送的那瓶酒蘇牧喝掉了三分之一,俞斌心頭懸著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大,我敬您,您隨意,我干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俞斌一口喝了下去。
真好喝啊。
這一口,五萬塊沒有了。
其實俞斌也痛啊。
這瓶酒,珍藏起來,再過幾年,拿去拍賣,至能值四百萬。
蘇牧也把杯子里的酒喝了,笑著對俞斌說道:
“老俞啊,別那麼見外,我不是什麼大,看得起就喊我一聲蘇老弟,如何?”
俞斌嚇得心頭一哆嗦,連忙笑著說道:
“不敢不敢。”
蘇牧臉一沉:
“我讓你喊你就喊,什麼不敢的?”
俞斌只好小心翼翼的看著蘇牧,試探著喊了一聲蘇老弟。
發現蘇牧角多了一笑容,他一顆撲騰的心,這才稍稍平靜了下去。
蘇牧給他倒了一杯酒,笑著問道:
“老俞,你認不認識一個朱老大的?”
俞斌渾一哆嗦,連忙點頭說道:
“認識,蘇,您和他有過節嗎?”
蘇牧看著俞斌,見他有點魂不守舍,把酒杯遞給了他:
“怎麼?你和他有過節?”
俞斌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王八蛋是個亡命徒,前幾年收保護費,敲詐了我幾百萬,可惜,他手下有一幫子兄弟,敢打敢殺,我也只好認慫。”
蘇牧不由得暗暗好笑:
“你不也是道上混的嗎?我看你那一群保安也很厲害啊?”
俞斌臉上一紅,訕笑道:
“蘇,您就別取笑我了,我算什麼道上混的啊,和那家伙比起來,什麼都不算。”
蘇牧想了想,角不經意間出一微笑,他說道:
“老俞,我手上有個活兒,應該能不賺,需要一點人,你有辦法嗎?找點人不能幫我做點事,如何?”
俞斌先是一臉迷茫,然后激得直接就跳了起來。
幸福來得這麼突然嗎?
我尼瑪!
我激,我榮幸啊。
大要帶著我發財。
不不不,就算一分錢不賺,賠錢也得干啊。
搭上大這條線,以后,老子把家都賠進去,也愿意啊。
想想白子畫下跪的畫面,那一幕,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會得到的。
老子也見過世面的。
東四公子這個層次,就算放到帝都,怎麼也算個三流公子哥吧?
哪怕是最頂尖的那些傳說之中的公子哥,也不可能讓白子畫這麼就跪了。
那特麼是當著那麼多外人啊。
你得想想,這位蘇,到底得特麼的多大的背景?
“蘇,我激啊,您這是太看得起我了,別的不說了,全在酒里了,我吹一瓶香檳。”
說著,俞斌直接打開一瓶香檳:
“嘭!”
然后直接對著灌了下去。
朱蕤蕤眨了眨眼,湊過來直接趴在蘇牧肩膀上,八卦道:
“你們在談什麼?帶上我一起玩啊?我手上還有點私房錢,可以放你這里。”
蘇牧看了一眼,到胳膊上驚人的彈,不聲地收了收胳膊:
“瞎摻和什麼?我們談的幾千億的買賣,你那點錢,能干啥。”
俞斌差點沒一屁坐在地上。
大,別嚇我啊。
我特麼全部家也就差不多一個億而已,你張口就是幾千億,我還怎麼能跟得上你?
朱蕤蕤一撇:
“我知道了,是墨縱橫正在辦的那件事對吧,他給了你多份額?”
蘇牧想了想,還是豎起了兩手指頭。
朱蕤蕤一撇:
“他還真把你當妹夫了?舍得下本啊,你是不是準備拉著我那位葉姐姐一起干?”
蘇牧一臉神:
“保。”
朱蕤蕤切了一聲,直接松開了蘇牧的胳膊,又找向珊珊拼酒去了。
陳仙兒就在蘇牧邊不遠,扭頭對著他微微一笑:
“蘇牧,我大哥過一段會到東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給我一個面子,見他一見啊。”
蘇牧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會又來一個大舅哥吧?”
陳仙兒臉上頓時一紅,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罵道:
“你這激活,里就吐不出來象牙來。”
蘇牧啊了一聲:
“沒錯啊,我里怎麼會吐得出……小妞兒,你罵人。”
陳仙兒笑得前仰后合,渾劇。
蘇牧悻悻然的哼了一聲,不再搭理陳仙兒,繼續和俞斌說話:
“那個朱老大,前一段時間得罪了我,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最近在我那邊掃地,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要是能把他收編最好。”
俞斌強忍著心頭的激,試探著說道:
“大,我……可不可用您的名頭?您知道的,那家伙真是個亡命徒,我怕到時候……!”
蘇牧點點頭:
“你就說你在和我合伙做買賣,問他愿不愿意跟著你混,把他手下那一群混混都帶上,也算是為民除害。”
俞斌一臉堆笑,恭敬說道:
“您放心,我肯定把這件事辦得明明白白的,對了,大……!”
俞斌猶豫了一下,紅著臉說道:
“我手上這點錢,您肯定是看不上的,但是,我也想投點,您說個數目,我拼了命也要湊夠。”
蘇牧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就你那倆錢,還是留著喝酒吧,這一次,不需要你出錢,只需要你出人,就還得是那些混混出的才好,對了,你抓去注冊一個保安公司,多多招人,進度,安排,你可以直接找白子畫,就說是我吩咐的。”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從外面被推開。
正在唱歌的慕靈立刻停了下來。
進來的是一個材高大,面容冷峻的黑人。
俞斌大驚失,他猛地回頭,見到對方立刻大怒:
“東子你他媽的什麼意思?馬上滾出去,這是老子最尊貴的客人。”
黑人顯然有點看不起俞斌,呵呵一笑,然后看了一眼蘇牧,直接對著朱蕤蕤幾個人淡淡的說道;
“幾位小姐,我的老板希你們過去坐坐,價錢好商量!”
俞斌好懸沒嚇尿,他正要說話,蘇牧卻嘻嘻一笑,翹著二郎看著對方:
“回去告訴你老板,我想請他奔兩圈,價錢嘛……老俞,給他一。”
換是以前,黑人的老板絕對是俞斌得罪不起的人。
但是今天……!
俞斌立刻苦兮兮的了口袋:
“蘇,我怕他找不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