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陳神醫吧。”跟凌文淵寒暄了幾句,周激的看向陳東,“陳神醫,這次多虧了你,淑華呀,你去準備點酒菜,我要跟文淵和陳神醫喝一杯。”
“家里哪有酒菜。”聞言,周夫人卻是一臉不樂意的樣子,甚至有點不爽的掃了一眼陳東。
“哥,不必了。”凌文淵急忙擺擺手,他不傻,自然看出來周夫人對自己很不待見,“你大病初愈,還是先休養的好,等你徹底康復了,咱們兄弟再把酒言歡。”
“是啊,周先生,您雖然蘇醒,但是這十年里,你的已經極為虛弱,必須好生休養,我待會給你開個方子,你按照上面抓藥服用半個月才行。”陳東也趕忙說道。
“那就有勞陳神醫了。”周激的開口。
因為周夫人的緣故,氣氛有點怪怪的,凌文淵直接帶著陳東等人離開了周家,上了車,凌文淵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他原本只是帶陳東過來試試,誰知道還真的將周給治好了,如此一來,那百分之二十的份算是到手了。
“爸,你這次可真得好好謝謝陳東,如果不是陳東,周叔叔也不會蘇醒,到時候恐怕孫耀的謀就要得逞了。”剛走出別墅,凌菲就激地說了起來,顯然在替陳東邀功。
“好好好,你這丫頭,你爹是那種賞罰不分的人麼?”凌文淵無語的搖搖頭,看了一眼一旁的陳東,但是表卻并未表現得有多麼激。
“對了菲兒,你先上車,爸有些事要跟陳神醫單獨談一下。”凌文淵說著,直接將凌菲支開,看到凌菲到了車里,這才從上掏出一張卡遞給陳東,“陳東啊,這張卡里有五十萬,你拿著,就當是今天的診金了。”
看到凌文淵那宛若施舍一般的態度,陳東心里頓時明白了什麼,隨即笑了笑,擺手道,“不必了凌總,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的職責,我并不是為了報酬,何況之前凌小姐也幫了我很多。”
聞言,凌文淵眉頭一皺,眼底掠過一輕蔑,在他看來,陳東這是嫌了啊!
這讓他有點不爽,區區一個農民工而已,誤打誤撞學了點醫,還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竟然還想著坐地起價,簡直可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東西,他也配?
“拿著吧,不然傳出去,還以為我凌文淵是忘恩負義之輩。”凌文淵淡淡的說道,強行將卡塞到了陳東手里,后者眉頭微皺,但還是收了下來。
看到陳東將銀行卡收下,凌文淵眼底的輕視之更濃了,盛氣凌人的開口,“有些話雖然難聽,但我還是提前說出來的好,菲兒心單純,為人善良,對誰都比較熱,我不希你誤會什麼,畢竟麻雀飛的再高,也比不上鴻鵠。”
“你,好自為之!”
說完,凌文淵輕蔑的掃了一眼陳東,直接上了車。
“小趙,走吧。”上了車,凌文淵直接吩咐了一句。
“爸,陳東還沒上車呢。”凌菲一聽頓時急了,怎麼能將陳東就這麼丟在荒郊野外呢,距離進城說還有十多公里的路程呢。
“陳東還得留下來替你周叔叔復診,暫時不走。”凌文淵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搪塞了過去。
聞言,凌菲覺得哪里不對勁,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沒吭聲的陳東,不由嘆了一口氣,眼底掠過一失,本來還有些話沒跟陳東說呢,看來只能等下次了。
…………
“麻雀麼。”
看著凌文淵的背影,陳東虛瞇起了眼,死死地握著手中的那張卡,他雖然從未對凌菲有過任何非分之想,但是此刻凌文淵的話依舊讓他心中燃起一怒火。
“那就讓你知道,麻雀先飛,亦可搏擊蒼穹,翱翔九天!”
陳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心中的憤怒也漸漸平息下來。
若是以前,他恐怕還真會因為凌文淵盛氣凌人的態度到憤憤不平,但是自從被孫耀栽贓陷害開除學籍,又去工地搬磚,再到被周琴背叛,他經歷的事太多了,也早已經學會了忍。
更何況他現在懷逍遙門傳承,眼界也變得不一樣了,區區一個凌文淵,還真不值得他怒!
他要做的,便是一步步變強,只有自變強了,才能有足夠說話的資本,才能讓曾經瞧不起他的那些人都匍匐在他的腳下!
深吸了一口氣,陳東徒步朝著市區走去,打算越過一片樹林,走到最近的公路再做打算。
但是他剛走沒多久,忽然看到一輛五棱宏出現在眼前,讓他不由一愣。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人?
心里剛冒出這個念頭,眼前的五棱宏忽然間晃了起來,約間還夾雜著人的聲音。
“靠!”
陳東臉瞬間黑了下來,角狂,有種日了狗的覺,他就奇怪這荒郊野嶺的,怎麼還有車,搞半天是來尋求刺激的啊。
現在的人都這麼會玩了麼,酒店的大床都已經無法滿足他們的了麼,非得選這麼偏僻的地方開戰,這也就罷了,還的這麼大聲。
陳東無語的搖搖頭,就打算繞過去,但就在這個時候,車門“砰”的一聲打開了,一名妙齡孩踉蹌的沖了下來,但是剛走沒幾步,直接摔倒在他的面前。
“這……”
陳東角狂,這是車里施展不開,打算換地方?那好歹也等自己走了之后吧,這……
目在孩上掃視了一眼,差點沒直接吐,此刻的孩雙手被捆著,白皙的手腕已經被勒出了痕,上的衫也被扯壞了,雪白的香肩暴在空氣中,就連上的也被扯得破破爛爛,赤著腳丫子,看上去就像是被糟蹋了一般。
“我靠,現在的年輕人玩的這麼真麼?”
陳東角狂,這造型,也太真來吧,就跟真的被綁架了一樣,屬實會玩啊。
“草,臭婊子,敢咬老子,趕追,千萬別讓跑了!”
下一刻,一道怒喝聲傳來,車門再次打開,又是數道影沖了下來,將孩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