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挨了一掌,胡凱的臉也難看起來,一個耳狠狠在了周琴的臉上,惡狠狠地開口,“媽的,一個爛貨,還真以為自己值一百多萬啊,你也配?”
“你說我爛貨?”周琴臉鐵青,半邊臉更是浮腫起來,目怨毒的盯著胡凱,尖起來,“你個死太監還好意思說我,老娘每次折騰半小時才行,你還好意思嫌棄我。”
周琴氣得不行,順手拿起旁的幾件服狠狠地朝著胡凱砸了過去,唾口大罵,“胡凱,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
說完,周琴氣的扭頭就走。
周琴一走,不圍觀的人頓時對著胡凱指指點點,甚至掩笑起來,目時不時瞄向胡凱的下面……
“臭婊子!”
胡凱氣的咬牙切齒,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當即怒吼起來,“笑什麼笑。”
面對胡凱的無能狂怒,路人的目更加鄙夷了,氣的胡凱臉鐵青,惡狠狠地瞪了陳東一眼,咬牙切齒道,“陳東,你特麼有種,咱們走著瞧。”
說完,胡凱也倉皇離去。
“這關我什麼事?”
陳東無語的聳聳肩,這兩人一個太監,一個爛貨,倒是很搭啊。
“陳東,算了,我們走吧。”見到周圍人越聚越多,林詩詩有點心虛,催促了一句。
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走,之前的銷售立馬擋在了兩人的前面,指著地上散落的服嚷嚷起來,“弄臟了服就想走?趕賠錢。”
聞言,陳東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眼底掠過一不爽,“這服臟了跟我們有什麼關系,是他們弄得,你找他們賠錢去。”
胡凱跟周琴狗咬狗,摔臟的服,跟他有什麼關系?
“要不是你們在這里挑撥離間,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怎麼跟你們沒關系?”銷售理直氣壯的說道,原本還想借著機會跟胡攀上關系,結果全被陳東搞砸了。
“趕賠錢,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面對銷售的無理取鬧,陳東的臉也徹底的沉了下來,還真以為他是柿子了?
“我要是不賠呢?”
“呵呵,今天不賠也得賠。”
銷售冷笑,直接拿出一個對講機說了起來,“喂,老公,我這里有個窮弄壞了服就想跑……”
剛說完,幾道影便是朝著這里沖來,將陳東二人團團圍住,銷售更是跑了過去,指著陳東二人嚷嚷起來,“老公,就是他們,弄臟了服還想跑!”
“什麼?”
穿著保安制服的胡隊長一聽,臉頓時一沉,拳掌的朝著陳東走來,“小子,趕賠錢,否則要你好看!”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何況是陳東?
如果真是他弄臟的,他一分錢都不會,但是想要栽贓他,絕無可能!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讓我好看。”陳東冷笑道,面不變。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胡隊長低喝一聲,直接朝著陳東撲去。
“不知死活!”
看著沖過來的胡隊長,陳東冷喝一聲,一把將林詩詩護在了后,一腳踹出,狠狠地踹在了胡隊長的腹部,伴隨著一大力傳來,胡隊長的子頓時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
倒在地上的胡隊長臉蒼白,痛苦的捂著肚子,目怨毒的盯著陳東,剛才他甚至沒看清楚陳東是怎麼出手的,只覺眼前一花,自己就像是被火車撞了一樣,沒有毫的反抗之力。
“小雜種,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胡隊長艱難的爬起來,怨毒的吼道,“還愣著干什麼,給我廢了這小子,出事我擔著!”
此話一出,其余幾個保安立馬拳掌,不善的朝著陳東圍了過來。
“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厲喝聲傳了過來,讓所有人的作一滯。
下一刻,人群分開,幾道西裝革履的影走了過來,當看清楚來人之后,胡隊長和銷售臉皆是一變,因為為首的中年男人正是這座商場新來的負責人,唐玉強,唐總。
“怎麼回事?”掃了銷售和保安等人,唐玉強臉沉道,“誰允許你們在這里鬧事了?”
上次因為表現好,將遇到陳東的事上報給楊夫人,楊夫人為了嘉獎他做的不錯,特意將他提拔了商場負責人。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任,居然就遇到有人鬧事,豈能不怒?
面對唐玉強的質問,眾人頓時一個哆嗦,銷售目閃爍,咬咬牙,連忙沖了上來,指著陳東二人開口,“唐總,都怪這兩個窮,來我店里轉了一圈買不起東西,還將服給弄臟了,我讓他們賠償,他們不肯還想走。”
“嗯?”
唐玉強冷著臉順著銷售所指的方向看去,當看到陳東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時,雙一,差點沒直接癱在地上,后背一瞬間被冷汗打了。
“啪~”
伴隨著清脆的掌聲傳出,唐玉強一個耳狠狠地甩在銷售的臉上。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掌,銷售頓時腦瓜子嗡嗡的,整個人都蒙了,委屈的開口,“唐、唐總,你打我干嘛?”
“胡說八道,打你都算輕的。”唐玉強氣的都想罵娘了,要不是因為陳東,他也混不到現在的位置,這個蠢貨銷售居然罵陳東是窮,在這里鬧事。
他就算用腳想也知道不可能,能被楊夫人如此看重的人,會做這種事?
再說了,這商場可是飛龍商會的產業,陳東是憑借手里那張飛龍商會黑金卡,就能在這里隨意消費,還需要不認賬?
吼完,唐玉強在銷售呆滯的目中點頭哈腰的來到陳東面前,陪著笑臉開口,“陳先生,不好意思,是我的失職,給您帶來不便了。”
看著唐玉強點頭哈腰的樣子,銷售的臉瞬間慘白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新來的唐總啊,地位尊貴,居然在給這個一地攤貨的農民工賠罪……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