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總想取消就由著他,”容拾沒想過在這方面去跟這個人較什麼真,“所以他今天下午有什麼安排?”
老陸總又不是傻,一般也不會在明面上跟容拾對著干,這麼看,應該是有什麼比開會更重要的事。
“我正要跟你說,下午城北池家張羅了個酒會,老陸總要帶著太太出席。”
人家做酒店生意的,他也去湊熱鬧,容拾覺得這個老頭真的難纏,但是又不能不防。
“我跟你去。”容拾調轉了一下車頭,往反方向開。
韓越掛掉電話后給發了兩個位置,一個是預訂禮服的地方,另外一個是會場位置。
挑禮服用不了太久,是個天生的服架子,穿職業裝蓋住了原本風萬種的氣質,只出一清冷勁。
但是一旦穿上高級的私訂,容拾整個人就明艷很多,個子本來就高挑,附整理子時,后背的蝴蝶骨廓明顯流暢,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
就算是黑白這種高冷調的,都能穿出別樣的覺。
韓越過來后,看到的第一眼,愣了幾秒才回神,容拾不喜歡參加這種酒會,所以沒有必須要出席的場合,韓越都會選擇自己去,難得又看穿這種修的長。
“走吧。”容拾本沒時間去欣賞,只想去辦正事。
韓越跟在后,容拾像以前一樣在外面搭了件西裝,把自己的車鑰匙扔給了跟韓越一起來的林璐,讓幫自己開回去,容拾鉆進了韓越的車后座。
他帶了司機,車上開了暖風。
容拾著太,想著這個時間,蔣鶴野應該已經起床了,估計是在陪客戶逛畫展。
“還是老規矩,你多喝酒,我多說話。”韓越讓司機把暖風再調高一點,他移了下出風口,往容拾那邊偏了偏。
好看是好看,但應該冷。
韓越看著容拾在他旁邊閉著雙眼,臉頰一側的頭發有點,想出手,可是沖被冷靜替代,終究是沒有下一步作。
一個小時后,車子緩緩到達目的地。
韓越先下車,而后紳士地牽著容拾的手把人扶出來,兩個人合作這麼多年,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并排著走近會場,容拾的西裝外套放在車上,一路吹著冷風,幾分鐘后才邁進會場。
的雙臂都被吹得有些涼,用手了后,恢復了一點溫熱。
酒會上邀請的大多是做酒店生意的人,容拾只認識幾個有名的,剩余的都是韓越在旁邊介紹,幾杯香檳下肚,看見池嘉向這邊走過來。
“容總,韓總,好久不見。”池嘉端著酒杯,晃了兩下,整個人都顯得彬彬有禮。
“容總的高爾夫球技不知道有沒有進步。”池嘉還記得和蔣鶴野談生意的那天,他閱人無數,蔣鶴野了什麼心思,池嘉看得出來。
容拾淡淡笑了笑:“改天和池總切磋一下。”
韓越有點納悶,稍稍附在耳邊低語了一句:“你什麼時候還跟池總打過高爾夫?”
“久之前了。”
那個時候,蔣鶴野應該就在考慮新公司的事吧,當時還以為他是去消費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想蔣鶴野。
“我出去打個電話。”容拾跟兩個人說了聲失陪后,拿著手機去會場外的走廊上。
接通后,蔣鶴野悉的聲音傳來,他那邊有些吵,像是經過了街道,旁邊有清晰的喇叭聲。
“你在忙嗎?”
蔣鶴野笑了笑,繼而回答道:“沒有,剛看完畫展準備回去。”
“你沒開會?”蔣鶴野記得昨晚說下午有會。
容拾小聲“嗯”了一下,“有個酒會。”
蔣鶴野還以為是閑下來,沒想到還在工作,于是反問了一句:“那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想你了。”的語氣帶著淡淡的無奈,卻不失平常的認真。
話音剛落,蔣鶴野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聽清,我這邊太吵了。”蔣鶴野的手撐著下,他其實就這一說,估計容拾也不會真的重復。
可是,就在下一秒,那邊又傳來一聲,語調都特意升高,像是怕他又聽不到。
“想你了。”
蔣鶴野不在的這段時間,從來沒刻意去想這個人,但是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好像都有他的影子。
這個人好像已經完全滲到自己生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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