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唯一比較好一點的就是齊飛了,他沒有遜到癱坐在地上,只是呼吸加快了一些,然後站直著,穩定著呼吸。
「他們,他們沒追來了吧?」杜鵑著氣,往鎮子那裡看。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起來,鎮子裡面的槍聲還在繼續,聽上去就跟過年放鞭炮一樣。
不過,杜鵑這麼一看倒是放鬆了不,因為那幫外軍現在正在跟自己人打仗,一時半會兒的是沒辦法追過來了。
齊飛深呼吸一口氣,然後詢問四人,「你們沒事吧?有沒有誰傷?」
「我沒事組長。」
「我也沒事。」
「俺也一樣。」
「我,我好像被打了一槍,不過問題不大。」黑客咧著說。
齊飛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他的左在流。
但是之前一直在打仗,神於高度集中跟中,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中槍了,現在稍微放鬆一點,黑客開始疼到咧了。
齊飛掏出一銀針直接在他的上,幫他止,與此同時,黑客的疼痛消失不見了。
齊飛認真的說,「我先幫你止住緩解疼痛,等我們到了瑪爾河主城,找到個安靜又安全的地方之後,我會幫你將彈殼給取出來,放心,你這條不會有事的。」
黑客長吐出一口濁氣,「多謝組長了,不過,這裡是外軍的防線,這裡打起來了仗,主城的外軍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我們再想去瑪爾河,估計沒那麼容易了。」
豬八戒也說,「而且,集團軍派來轟炸的轟炸機也墜毀了,只怕集團軍那邊,很快也會接收到消息。」
說到轟炸機炸毀的時候,四個人的眼神都很怪異的看向齊飛。
齊飛用煙囪轟炸機的場景還在他們的眼前浮現著,那一刻的齊飛,簡直如同天神下凡一樣,威猛到有些扯淡的地步了。
同時,他們都默契的沒有提起瑩瑩母被炸死的事,這是他們五個人心裡永遠的憾了,現在這時候說出來,只會徒增更多的愧疚,不利於接下來的作戰。
齊飛嗯了一聲,又說出了個重磅消息,「我不僅把集團軍的轟炸機給幹掉了,我還將這個鎮子上的外軍總長給殺了,他跟集團軍的轟炸機一起,被火給燒死了。」
「什麼?」
四人臉一變,然後下山虎一拍大,興的道,「牛,組長你真的太牛了,跟你一比,我們這些特種兵算個屁,想想我們特種部隊裡面的那些兵王,再想想組長你,還是你配得上兵王這兩個字的稱呼啊。」
齊飛上去輕輕踢他一腳,沒好氣的說,「別以為你在這裡拍老子馬屁老子就能原諒你,你剛才可是差點把老子給頭了。」
下山虎尷尬的笑了起來,其他三人也跟著笑起來。
齊飛也坐在地上,隨後說,「從到南拉菲開始,我們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我的還好,但是你們的應該吃不消了,我們接下來的行不能再這樣莽撞了,不然的話,只怕還沒到任務的核心呢,咱們中就有人先累死在路上了。」
「黑客,如果我們現在步行去主城的話,要走多久?」
黑客心裡默算著,然後說,「大概要走兩個小時左右,組長,我們現在的位置是有些偏離前往主城的主路的,所以走起來會有些繞路。」
齊飛隨意的說,「繞路沒事,最理想的結果就是我們能找到一條沒有外軍,或者是沒有集團軍把守的通道進去,這樣的話就能節省下來不的麻煩了。」
黑客苦笑著說,「組長,還真沒有這樣的路,現在的主城完全被外軍跟集團軍分割了,外軍跟集團軍的大本營都在主城,一個在東,一個在西,不管咱們從哪裡進主城,都要經盤查的。」
「如果我們還要接著冒充外軍的話,我的建議是我們從西側進主城,畢竟西側是外軍的大本營,咱們穿著這服最起碼能順利一些。」
杜鵑提出疑慮,「可是,我們真正的目標是集團軍的首領卡薩,如果從西側進的話,是不是有些繞的太遠了?」
黑客則搖搖頭,「這點遠不算什麼的,我個人覺得吧,因為我們現在對瑪爾河主城的了解,基本上都是總領軍給我們提供的資料,瑪爾河主城到底是個什麼況,我們還不太清楚,必須先進城再做其他的打算。」
「而且,卡薩也不是那麼好接近的不是嗎?」
杜鵑沉默了下來,沉默就代表默認了黑客的想法。
齊飛沉一下,說,「按照黑客說的吧,我們從西側進主城,大家原地休息五分鐘,五分鐘后,準時出發。」
「是,組長。」
五分鐘后,五人再次上路,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快走之後,他們終於趕到了瑪爾河主城的西側。
瑪爾河擁有最水城的稱呼,別看這裡戰事最多,但是,它的風景也是最優的,在戰爭沒打起來之前,瑪爾河每年都會有好多外國的遊客來到這裡遊玩參觀。
瑪爾河的主城是建造在威尼斯河中的,這條威尼斯河被南拉菲的人親切的稱呼為母親河,這也是為什麼首都瑪爾河建造在威尼斯河的最主要原因。
威尼斯河貫穿了整個瑪爾河主城,你走在主城的大街上,只要你靜下心來仔細的傾聽,甚至能聽到潺潺的清水流的聲音,特別的治癒。
只是現在的主城再沒有了之前治癒的功能了,還生活在這裡的居民,每天都惶惶不可終日的,就擔心集團軍跟外軍火的時候把自己的家給炸了。
主城現在被分割城了東城跟西城,西城完全被外軍佔領,集團軍不敢擅自打進來,東城則是集團軍的地盤,外軍也不敢輕易打進去。
這兩伙人馬在瑪爾河主城時不時的發生,試探彼此的實力,就差一波大的東風藉助就能開啟最終決戰,畢竟,兩邊都想將瑪爾河徹底給吞下,誰也不想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總有個礙眼的眼中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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