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藥還是手墮胎，這些孩子連個完整的都沒，以至于他們死后，無時無刻都在遭靈魂被撕裂的痛苦，所以嬰靈的怨氣才會比一般的惡鬼更重！”

言禎頓了頓，見傅行舟點點頭，能理解后，才繼續道：“想走捷徑采取邪的邪師，大多會選擇養鬼為自己所用，嬰靈是最好的選擇！

“它們沒有意識，煉制鬼嬰傀儡后，就會只聽從他一人的。

“那些邪師會利用邊養的鬼，做很多傷天害理的事，例如吸取別人氣運，借命命，甚至是強行剝奪別人極好的命數，換給他的雇主，達到他獲取權利和錢財的目的！”

說到這里，言禎忍不住多看了傅行舟一眼，“你命格里的死煞，就跟這種命換命之差不多。”

“嗯，甄老也是這麼說的，不過這變故是從我五歲開始的，所以我確實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針對我。”

“有沒有想過，針對的不是你，而是你們傅家？”

“當然有往這方面查過，不過信息量不多。”

言禎聳聳肩，“聽你這麼說，那個甄老不太行啊！”

“言禎，小心禍從口出，甄老是現在玄門協會里，最強的能力者，他還是神事件特殊調局的局長，很多玄門的人都很尊重他！”

“所以？我就得尊重他？”

“不要給自己樹立太多敵人。”

言禎撇，“在高位，就應該明白，下邊會有很多人盯著他！”

給了傅行舟一個“你不懂”的眼神，繼續道，“玄門可不是誰都能進的，能到門道的人都很，他能當上玄門老大，還是特調局的話事人，就更應該清楚，只有能力夠強，才會引來別人的忌憚！”

言禎笑了笑，“什麼尊重不尊重的，不是因為他的份多高貴，上的標簽有多厲害，還得是他有真本事才行！不然，靠別人給尊重才坐穩的位置，早晚會被取代！”

言禎才不推崇什麼長者為尊，在玄師的世界里，能力第一，人世故才是第二。

你再會做人，你的能力和你的地位不匹配，你就會死得很慘！

所以，并不覺得，自己剛剛說那個話，是對甄老的不尊重。

“甄老從你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接你命里死煞這件事，到現在還沒把你命的人揪出來，還不讓我說一聲他不行？”

“他說了，在等機緣。”

“來！這都是老頭子忽悠你們這些不懂行的人話！”

言禎擺擺手，“我懶的跟你掰扯這個，你對他有長輩濾鏡，你要尊重他我不管，但他回頭要是耽誤我的事，我肯定是不會客氣的！”

傅行舟：“……”

他頓了損，也不打算說服言禎，只是問道，“那姜妗的事，你打算怎麼理？”

“先把這幾天頂過去，運氣好黃灝那邊有消息的話，到時候就有希到端倪！”

“那如果他那邊沒消息呢？”

“這一期節目錄完，我會帶姜妗去躺‘大和寺’，替那只小怨鬼超度！”

言禎的神，驟然冷了下來，“希超度的時候，能從小鬼里，撬出點什麼。”

“你不是說小怨鬼沒有意識嗎？”

“但它有記憶。”

“……”

言禎跟他解釋不清，道：“有種東西，怨靈上！”

“你要讓小怨鬼上你？”

“我的它可上不了，你的更不行。”

“那上誰的？”

言禎蹙眉，“這就是難點，它是嬰靈小鬼，上的孩子不能超過四歲！”

“孩子！？”

傅行舟驚了，“你要拿孩子當魚餌，讓小怨鬼上？那孩子豈不是有危險？”

“我能讓這種事發生嗎？”

言禎白了他一眼，“都說了那是最壞的打算了。”

見傅行舟一副是“冷怪”的表，言禎沒好氣地解釋道：“大和寺是京市城郊外，香火最好的寺廟，那里有高僧坐鎮，再邪的東西都不敢造次，是超度的最佳風水寶地！

“這小怨鬼能趴在姜妗的腦袋上，頂著烈日炎炎，承著如同千刀萬剮的痛苦，肯定是有原因的。

“它雖然怨氣深重，卻沒有那種殘害人后的死戾之氣！說明，它不知道在什麼機緣巧合下，可能開了靈智，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本，不害人！”

傅行舟聞言，頓時抓住了重點。

他臉上難以掩蓋住驚訝，“嬰靈還能開靈智？”

“當然！”

“難怪，你要留一手。”

傅行舟深深地看了言禎一眼，“言禎，你是不是打算，那只小鬼要是無法超度，你就把它煉化，為自己的飼養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