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妍兒睡不著,正好辛夷打來電話,“姐妹,我又失了,急需要你的懷抱。”
“說吧,你追的那位明星又宣了?”
黎妍兒早就習慣了,辛夷從初中便開始追星。
從港星到韓星,再到娛小鮮,一年失好幾次。
辛夷委屈道,“薛凱文,我追了他整整一年。現在我在金樽,今晚你要是不來,我喝死給你看!”
“好,我去。”
黎妍兒不得不爬起床,拿起敞篷小紅車的鑰匙。
敞篷小紅車一溜煙地往前竄去,引得不男士吹口哨。
一進喧鬧的酒吧,就覺到了春天萬復蘇,配的季節。
黎妍兒走到v6座,輕拍趴在桌面的辛夷,“你死了沒?”
辛夷醉意朦朧的抬頭,看見一張得‘明目張膽’的臉蛋。
的視線緩緩往下,看見隆腰窄的段,又直又白的雙,分明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蛇。
辛夷趁機把頭埋黎妍兒的懷里,“江懷瑾一定喜歡你這里對吧?”
黎妍兒的腦海不由地浮現,江懷瑾修長的手富有技巧地拂過,總是會多停留一陣子,細細地把玩......
他應該是有點喜歡的吧!
想得這些,黎妍兒都紅到脖子,又又惱地推開辛夷,“我看你清醒得很,完全不用我管你,真走了。”
剛走出卡座,黎妍兒的手被人從后面抓住了,卻不是辛夷。
周子熙眼里跳著炙熱的火苗,激地問,“妍兒,你是來慶祝我過生日嗎?”
黎妍兒避嫌的澄清,“我并不記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也不方便參加你的生日會,請你松手。”
可周子熙攥住黎妍兒的手,眼里遍布偏執的戾。
“當年,江懷瑾勸我假分手來安父母,我本不想和你分手,我們都中了他的謀......”
“夠了,你別再把自己的過錯歸咎于別人!”
黎妍兒忍無可忍打斷周子熙的話。
“你連承認自己錯誤的勇氣都沒有嗎?周子熙,請記住那是因為你沒有堅定地選擇我,你先放棄我的。”
周子熙帥氣的臉漲得通紅。
黎妍兒挑眉自嘲一笑,“也怪我爸投資失敗,怪我僅是黎妍兒。你對這個答案滿意了吧?”
周子熙按住黎妍兒的肩膀,“我爸媽變了,他們說只要我喜歡就可以,還要向你道歉。你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行嗎?”
“不必,從此你當你的周爺,我做我的江太太,我們互不干涉。”
黎妍兒不想再糾纏下去,周子熙非得拉住去包間。
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看見辛夷抓住酒瓶雄赳赳地沖上來。
“周子熙,你這個渣男又想欺負我家妍寶,老娘要弄死你。”
“辛夷,不要沖啊!”
黎妍兒出聲想要止住,已經來不及了。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酒瓶在周子熙的腦袋開了花,鮮流了他滿臉。
酒吧一片,不知哪位熱心人士撥打了報警電話。
很快,黎妍兒和辛夷被帶到派出所接調查。
黎妍兒時不時看向鐵窗外,等著蘇清來保釋。
忽然,一道高挑拔的影徐徐而來,帶著上位者攝人的威。
兩人目相對時,黎妍兒覺到無數把冰徹骨的利刃刺來。
慌忙埋下頭,來撈的人居然是江懷瑾!
耳邊傳來工作人員熱絡的聲音,“江先生,您太太并沒有傷人,現在可以帶離開了。”
黎妍兒耷拉著腦袋,默默地跟著江懷瑾走出派出所。
秋天的晚風迎面吹來,凍得黎妍兒打了個寒戰。
再看到邊冷若千年冰山的江懷瑾,更冷了,得像是秋天的枯葉。
直至回到家,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黎妍兒實在忍不住,鼓足勇氣開口,“不好意思,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江懷瑾終于正眼看,薄輕啟說出一個字,“臟!”
黎妍兒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發現子的下擺有好幾跡。
識趣地回道,“我先上去洗澡。”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澆灌而下,洗去上的污垢,也驅除掉滿的寒氣。
出來時,蘇清擔憂地說,“太太,江先生讓您去書房見他。”
書房尤其安靜,有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安靜。
江懷瑾筆直地坐在酸枝檀木椅上,語氣疏離,“現在我給你十分鐘解釋自己的行為。”
黎妍兒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我不知道周子熙舉行生日派對,這純屬就是個巧合。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辛夷。”
江懷瑾的眸冷了冷,聲音隨之凜冽,“我要你代的不是這個!”
“我不該抵抗不住辛夷的糖炮彈,說了些我們之間的私話題。”
黎妍兒盯著足尖,惱恨有時說話沒把門。
江懷瑾那張冰雕般的臉出一無奈的神。
“黎妍兒,平時你再胡鬧,我都不管你。可你懷孕還跑去酒吧喝酒鬧事,人都給我弄進派出所,你倒是說說還想干嘛?”
懷孕?
差點忘記這件事,要是告訴江懷瑾真相,他會不會雷霆大怒?
黎妍兒抬頭地瞄向江懷瑾。
明明他是坐著,而站著,卻給人一種凌駕眾人之上的覺,容不得有任何人挑釁他的權威。
黎妍兒瞬間沒了坦白的勇氣,低聲解釋,“我是去了酒吧,但我沒喝酒。”
“呵!”
江懷瑾冷哼一聲,明顯是不信。
說出來自己都不信,就跟男人說我就是蹭一蹭,不會進去同樣的道理。
“這幾天,你呆在家里好好反省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黎妍兒直接傻眼,不由得心急,“辛夷因我出事,我不能撒手不管......”
“十分鐘已經過去,你可以出去了。”
江懷瑾從容地打開辦公文件,擺出送客的姿態。
黎妍兒不死心,“懷瑾,你聽我說......”
“黎妍兒,你需要我保鏢拉你出去?”
江懷瑾寒眸睨向黎妍兒,語氣出獨裁者的霸洌肅殺。
黎妍兒趕垂首,不得不暫時退出書房,打算采取迂回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