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姜染拍著手,高興不已。
姜寧兮咧干笑:“那不打擾老爺爺休息了,我們回去了。”
“嗯,慢走。”老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姜寧兮將姜染帶回病房,把自己買來的獼猴桃,剝了皮,遞給姜染:“媽媽,你看,我們自己有,不要隨便吃別人的,知道了嗎?”
像教育一個小孩子一樣,很有耐心地說。
姜染咬了一口,覺得酸,“呸呸呸”地全吐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吃……那位老先生的獼猴桃好吃。”姜染稚氣道。
姜寧兮只好自己剝了一個嘗嘗,果然是酸的,但是立馬靈機一:“那我給媽媽做果茶喝,好不好?”
“好!”姜染高興得直拍手。
姜寧兮只好把這袋獼猴桃,做果茶。
姜染吃飽喝足后,來了哈欠,爬到病床上便睡了。
姜寧兮坐在病床邊,看著姜染,心里不到迷茫。
“姜寧兮,總算是找到你了。”
突然,病房外傳來一個獷又陌生的男音。
姜寧兮抬起頭,循聲去。
只見一個高有一米八以上,圓頭圓臉,頂著啤酒肚的男人,直接推開病房門走進來。
看到這個男人,姜寧兮的臉瞬間僵。
“沒想到你坐了兩年牢,還是長得這麼漂亮!”他將胖的大手,向。
姜寧兮往后退了一步躲開,一臉嫌棄:“這里是病房,麻煩你離開。”
“你拽什麼拽啊?你們家如今落魄了,還有什麼好跟我拽的?”男人齜牙嘲諷。
“是啊!就算我落魄了,也看不上你。”姜寧兮不屑。
這個男人名龍昌,是陸年的狐朋狗友之一。
但比陸年小,比大了十歲。
陸年那次醉酒說的胡話,要把送給“龍總”,指的就是送給面前這個名龍昌的男人。
當年他來家做客,一眼就相中了還只有十七歲的。
若不是當時未年,只怕他早就對手腳了。
“你爸真慘,前妻瘋了,繼妻進了局子也瘋了,你繼姐又死了。就留下你來還債了。”龍昌打了個響指。
跟在他后的一個保鏢,立即給他搬了條椅子過來。
他一屁坐下,將壯的右腳,搭在了左膝蓋上,出手點了雪茄。
“陸年又不是我親生父親,我替他還什麼債?”姜寧兮冷斥。
龍昌了口雪茄,咧開厚的笑了笑:“你不想替陸年還也沒關系,我就天天去你大學堵你。”
“你應該很清楚,我如今落魄這樣,本就沒錢。”
“沒錢沒關系,算算年齡,你今年二十歲了吧!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了。”龍昌了圓滾滾的啤酒肚,“你嫁給我,你爸那筆債,一筆勾銷。”
“我不會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姜寧兮不假思索地拒絕。
龍昌皺起眉頭,甩著雙下,走到姜寧兮的跟前:“我這麼有錢,還有小勢力。許多人都喜歡我,你咋就不喜歡我?”
“你……”姜寧兮將龍昌打量了一番,抿了抿,“你長得太胖了,我不喜歡。”
龍昌低了低頭,只看到自己的啤酒肚。
姜寧兮還不忘補一刀:“你看看你!站著低頭,都看不到自己的腳。”
龍昌很認可地點了點:“說來也是!確實看不到。”
“你、你若是沒別的事,就趕走吧!”姜寧兮不下逐客令。
龍昌手就拽住姜寧兮的手腕:“走什麼走?我特意找過來,就是要你替你爸爸還債。既然你沒錢,就以相許……”
“好一個‘以相許’,你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
一道冷冽的聲音,在后頭響起。
龍昌回了頭。
一個材高大修長,長得俊無儔的男人,冷著臉走進病房。
“你是誰?”龍昌危險地瞇起眼,模樣看起來簡直就像兇神惡煞。
姜寧兮掙開龍昌的手,連忙走到墨離梟跟前,勸阻:“你別手,他是個混混頭子,很難纏。”
“哦,混混頭子是嗎?”墨離梟冷笑,手便將姜寧兮攬懷里,地扣住的腰肢,“說說看,混哪條道上的?”
“你……”龍昌見這帥男人跟自己看上的人極其親,頓時氣得臉紅脖子,“你給老子放開!”
“呦,老油條還會吃醋。”墨離梟的角揚起邪肆的笑意,更加將姜寧兮地鎖懷中。
讓整個人都被他的氣息所包圍。
“我就不放,你又能拿我怎樣?”他故意挑釁。
龍昌氣得攥拳,向旁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
墨離梟哂笑,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門外迅速竄進來兩列黑人,一個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高大威武。
龍昌的兩個手下見狀,立馬就慫了,紛紛往后退了退。
“今、今天就饒了你倆!”龍昌明明怕得要死,卻依舊逞強道。
撂下話,他故意大搖大擺地走出病房。
兩個保鏢立馬灰溜溜地跟上。
姜寧兮見龍昌走后,一臉難以置信地問:“你每次出門都帶這麼多保鏢的嗎?”
“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是娛樂公司的老板,為了保護旗下藝人,我還開了個保鏢公司。”墨離梟云淡風輕地說。
姜寧兮聽著卻覺得他像是在炫耀:“你真了不起啊!”
為了捧紅葉雨落,做了這麼多事。
墨離梟抬起手,打了個手勢,兩列保鏢立即頷首,轉很有秩序地走出病房。
“阿姨睡了?”他關問著,走到門口將鮮花和水果籃提了進來。
“你怎麼突然來了?”姜寧兮好奇地問。
“你和你媽媽是我小時候的救命恩人,我來關心一下你媽媽是應該的。”墨離梟說得有理有據。
姜寧兮忍俊不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禮數了?”
在這之前,他給的印象一直都是直來直往。
“你要是不習慣,我也可以用我以前的那種方式對待你。”墨離梟冷下臉。
姜寧兮識趣地挑了挑眉稍:“不不不!我很習慣!我做了果茶,我去端給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