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見事鬧得有些不可開,偏偏這位向來強勢的太后現在竟然沒了后招,就只能這樣看著。
莫非?太后還真和這個月奴有什麼瓜葛嗎?
太醫很快的便到達了大殿,華太后震怒異常,的權威豈能容這群小子侵犯,可若是不接檢查,便坐實了這件事。
“大膽,哀家的豈是你們說就的!”太后問心無愧,自然是賞識這個月奴的男子,那只是因為月奴的神舉止頗像先帝。
可是太后絕對沒有讓月奴上過自己的床榻,每一次,他也只是進來侍奉而已,而如今,這個月奴,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說出如此不著邊際的話來。
“母后莫非是心虛?”
華太后被楚夜拉至一邊,低聲耳語著什麼,在這之間,華太后的臉一下青,一下綠,一下紅。
不久后。楚夜緩緩走上大殿,與楚瀟平視。
“皇弟可知公然詆毀嫡母,是什麼罪?”
“株連九族,凌遲死。”如此殘酷的話,楚瀟卻說得云淡風輕,楚夜冷冷一笑,這楚瀟,有點自信過了頭了。
“那如果為子,看到有人公然針對嫡母,不助其母,反而任由其嫡母被辱,那這樣的子,該當何罪?”
“自然是死罪,皇兄不必和我繞這麼大的彎。本王也不是助其他人辱太后,我這是在力證太后清白,如果不拿出證據來,如何讓群臣臣服呢?”
“那是本王多話了,可是皇弟還沒有回答為兄,若是你知法犯法,該當何罪?”
楚瀟冷冽的笑還掛在邊,淡淡的說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我楚瀟只是大炎的攝政王而已。”
“那好,如若太醫診治后,發現是這月奴胡說八道的話,那就請攝政王遵行剛剛的誓言。”
“那是自然!”
楚夜回頭,太后對其點點頭,就不信,一把年紀了,還真能給診出一個孩子來。
莫說從來未讓著月奴上過塌,就算他上過塌,那自己也絕不可能有孕,早在若干年前,自己被人設計灌了劇毒,便不能再孕有子嗣了。
所以長久以來,自己才只有華蘭這一個孩子。
太醫將繡帕放置于太后的手腕,手沉穩有力的搭了上去,時間過去了許久。
這時朝堂里的眾人都不敢出聲,生怕驚了正在診脈的太醫。
月奴一直埋著頭,跪在大堂上,沒有人察覺到他現在是何表?
“唉!”太醫診完脈后,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樣?太醫,母后可還舒暢?”楚夜立馬湊了上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結果了。
“啟稟兩位王爺,太后。的確是有了孕!”
怎麼?怎麼可能?先前的太后還氣定神閑,這一句話,徹底推翻了所有的理智。
“來人啊,胡太醫胡言語,禍害宮闈,拖下去,打死!”
肯定不會有孕,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又在年紀輕輕時喪失了生育能力,更何況,本就沒月奴!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胡太醫在撒謊!
“太后,你這是要遷怒朝臣嗎?世人皆知,胡太醫在太醫院資歷最深,為我大炎治好了多疑難雜癥,如今這個大功臣,你說砍就砍?”
護國大將軍墨奕站了出來,憤憤不平,他一介武夫,這種事明顯就是太后不占理,可是如今卻遷怒與臣民。
如果讓這人做了大炎的主,那他手下的百萬雄師豈不都要為這種蛇蝎心腸的人打天下!
“護國大將軍不必怒,太后的懷疑也便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我大炎能人眾多,醫也不在數,多診幾次脈,就不會有疏了。”
太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楚瀟,他怎麼會主提出這個要求,莫非,他早就已經有了后招?
可是太醫院的醫們大都剛正不阿,絕對不會被攝政王楚瀟所迷。
如此,華太后便抱著希,再次的接了三五次的出診。
可是,就連葉太醫都說了,太后確實是有喜了之后,群臣嘩然了。
這是怎麼樣的太后啊?攝政王在外為大炎打下江山,擴開邊疆,又為了搜羅天下男,沒想到現在。竟然倒打一耙。
這不僅是有失大德。也是有愧黃泉下的先皇。
“不知母后還有什麼要說的?”
而此時的太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儀態,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楚瀟將袖子一抬,登上高臺,大有君臨天下的氣勢。
“那就煩請母后回宮,好好養胎吧,切記不要大悲大喜,要不然胎兒容易不保!”
太后被攙扶回了啟宮,而大殿,群臣面面相覷,不發一言。
這一戰役,又是攝政王贏了,而楚夜,卻是只得了一個灰頭土臉。
“皇兄還要留在大殿,看著本王是如何登上大位嗎?”
楚夜甩手而去,這個太后,年輕時也是一個狠角,怎麼會被人算計到這個地步?
真的是枉費了這麼長時間來,自己的日夜討好了。
如此這般,攝政王終于擺了攝政二字,為了大炎的君王,群臣退去,獨留下了一直跪著的月奴和楚瀟二人。
楚瀟說,母后雖然待他不義,但是他絕不能做不孝之人,今天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才不得已請出了月奴。
可是這月奴始終還是在大殿上做了讓母后面盡失的事,所以這個月奴,不可以留在世上,他會親手理掉他。
眾人皆嘆楚瀟的有有義,他們大炎能有這樣的君主,實在是萬民有幸。
大殿之門緩緩關上,楚瀟從主位上緩緩走下來,親手扶起了月奴。
“恭喜主君,終于為了大炎的霸主。”
楚瀟微微一笑,是啊,這個夢,他終于實現了。比起戰場上的廝殺,今天的這場戰爭,才是打得艱難。
“白虎,你做的不錯。”
原來月奴便是楚瀟邊一直的四大神之一,早在他將白虎送進去之前,便一直讓白虎練習先皇的舉止作。
他想要的的,可不僅僅是華太后失勢,還想要這謀害母妃的人,名俱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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