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們能拿出來好東西。
特別是兵部,因為火炮跟水泥的緣故,恨不得把他們捧在手心里。
所以紀煬被皇上召回宮的時候,他們全都眼看著,希紀煬下次待久一點,說不定還能拿出好東西?
抖抖紀煬,掉落更多寶?
皇上召紀煬宮,目的也是為了火炮的事。
他去的時候,金家的金炳郡也在。
聽紀煬說過最新果之后,皇上同樣按捺不住激,可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看的時候。
只有等火炮程穩定了,他才能過去,否則若不,很打擊工部的信心。
皇上道:“各地指揮使陸續就要進京,特別是汴京附近的幾個州,指揮使已經遞了書信,他們三五日便能到,到時候這火炮可能?”
紀煬拱手:“不出意外,肯定可以。”
皇上握了握拳,笑道:“紀卿每次過來,總有好消息。”
金炳郡也覺得高興。
這種對國防有利的東西,誰會不支持。
三人相談甚歡,接下來的日子,便是接見一個又一個指揮使。
金炳郡自然也跟著,原本金家以為紀煬會對此有意見,沒想到他跟之前一樣,本不在意這些事。
紀煬有讓步,金家自然也有讓步。
這看起來竟然無比和諧。
朝中所有人都在為承平國的明天斗。
因為大家都覺得,他們創造的,將會一個與眾不同,前所未有的國度。
這些指揮使們過來,自然不是齊聚汴京,有著前后順序,見過皇上之后該回就回了。
像中原地帶,關東關西的州府,其實這些指揮使要麼是皇家近臣,要麼家人都在汴京,基本沒什麼問題,據應有的調度,時常還換換位置。
畢竟他們也算汴京近衛,若汴京有事,除了駐扎附近的百萬軍會過來之外,他們也能在七日之調。
比較麻煩的,還是邊域的幾個地方。
之前提到過,西邊的灌江府,涼西州。
東邊東南邊的房樺府,西南邊的益寧府,北面的屯青崖。
還有幾個小州不用再提,他們的安全多是依附這些地方。
所以這幾個地方的指揮使尤為重要。
可里面也有不同。
比如灌江府涼西州,算是紀煬起勢之地,涼西州的指揮使極敬佩先皇,所以讓他守著西北重地。
先皇去世,涼西州指揮使一連寫了好幾封奏章,其哀痛之意溢于言表,想來他對新皇徐九祥不會太過苛責,只是審視為多。
紀煬跟他接過,是個高大威猛的武將,卻又有著大將的心思細膩,想著應該不會有事。
灌江府自不用說,守城二十七年的吳金川吳指揮使吳將軍。
他的忠誠跟紀煬的關系,都讓他會護衛皇上。
剩下的東南邊的房樺府,西南邊的益寧府,北面的屯青崖,則不好說。
紀煬只知道益寧府的指揮使是他祖父的部下,當初他讓灌江府太新縣滾走的地方,便是益寧府,那地方的雖說瘴氣蚊蟲蛇蟻多,但資富,做出來的藥一直是療傷神。
接著的房樺府,屯青崖。
一個靠海,一個風霜寒苦茫茫戈壁。
都不是太平地方。
能在這兩個地方做指揮使,必然不是善茬。
紀煬跟徐九祥最擔心的,還是這兩。
徐九祥今年不過十七,讓他跟那些就久經沙場的將軍們比,氣勢自然更弱。
所以這會只好惡補各的知識。
更要深了解里況。
這幾個地方距離汴京最遠,他們準備的時間尚且充足。
不過等到三月初之時,紀煬剛接到涼西州指揮使,灌江府吳將軍。
便看到房樺府,屯青崖,甚至益寧府,三指揮使送來的文書。
他們竟然在三月中旬時前后腳到。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一個個見還好,他們一起來?
這不是給皇上施嗎。
新皇登基一年零三個月,朝中政務剛穩。
大部分指揮使也安住了。
偏偏這三位是個難題。
紀煬一皺眉,許久不見的吳將軍,涼西州指揮使便開口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們來,你不高興?”
他們三個可是并肩作戰的關系。
邊的將士們也是紀煬認識悉的。
他們來,紀煬怎麼會不高興,歡迎還來不及。
紀煬看看他們倆,開口道:“你們原定是三月中旬走,現在可能要推遲了。”
這兩人面面相覷。
不過以他們對面前人的了解,異口同聲道:“聽你的。”
如果連紀煬都信不過,那他們還信誰?
自己還沒說原因,他們兩個便滿口答應。
這讓紀煬如何不。
“那正好,等我奏請皇上,帶你們去看個好東西。”
這兩人立刻興。
火炮!
別看他們離得遠!
但他們怎麼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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