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隆帝大笑一聲, 道:“北域大捷!”
謝明肅驚喜地問:“何時傳來的消息?”
“今日剛剛傳來的,我大慶北域多年來,屢遭胡人擾, 苦不堪言,只能防守,這是第一次打的胡人棄甲逃竄, 解氣, 真解氣!”宣隆帝興的臉頰漲紅,說一長串豪壯志的話后,才緩緩平靜下來,然后問:“朕準備給呂將軍升職,你們覺得如何?”
謝明肅點頭:“理當升職。”
“升什麼好呢?”宣隆帝問。
謝明肅思索。
宣隆帝看向端王問:“皇弟,你覺得如何?”
端王道:“皇兄,呂將軍這次大捷, 不但提升士氣,也安定了北域百姓的生活,不如就升呂將軍為北安將軍。”
宣隆帝品咂片刻:“北安將軍?北域安定,好, 就北安將軍了!明肅啊。”他向謝明肅。
“是,父皇。”謝明肅應。
“這北安將軍的將軍印, 就由你送去北域。”宣隆帝道。
謝明肅微微一怔。
端王驚訝。
這、這……當年宣隆帝做太子之時, 沒有犯過什麼錯,也沒有做過什麼可以嘉獎的事, 先帝覺得宣隆帝就這樣平平地坐上龍椅,恐怕難以服眾。
思慮良久, 正巧到左參將平叛大捷, 他高興地給左參將升職, 命宣隆帝親自送印給左參將,看似表達朝廷對左參將等人重視,其實就是讓宣隆帝去蹭軍功。
宣隆帝真的就是送個印,然后浩浩地回來,左參將的折子也送到先帝手中,對宣隆帝大將贊賞,先帝也在其中加油添醋,推高宣隆帝功勞,使朝臣信服,也確確實實讓宣隆帝順利登基了……如今宣隆帝如法炮制,讓謝明肅去送將軍印。
這是在謝明肅辦貪、查稅款、治水利等功勞之上,添加一項最重要的軍功。
也就是說,宣隆帝認定了謝明肅這個太子。
只要不是天塌地陷,謝明肅就是下一任皇帝了……云照想到小黑對宣隆帝的種種孝順行為,忽然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為小黑開心。
“皇兄。”端王突然出聲。
謝明肅、云照和宣隆帝同時看向端王。
端王的聲音一如往常一般溫和:“皇兄,太子殿下年。”
“明肅即將十八。”宣隆帝道。
端王又道:“北域和啟州實有不同。”
啟州便是當年宣隆帝送印的地方,從京城到啟州,一路山清水秀,風景怡人,當地雖有瘴氣彌漫,但不靠近,便無事。
二三十歲的宣隆帝當年去送印,就等于拿著公款帶著保鏢去游玩,可是北域路途遙遠,民風彪悍,冬季氣候更是惡劣,艱險程度是啟州不能比的。
端王沒有明說,但意思是不想讓謝明肅前去。
宣隆帝略微思索一下:“那就年后再去,彼時氣溫舒適。”
不待端王再說什麼,謝明肅道:“父皇,兒臣領旨。”
端王看一眼謝明肅,沉默下來。
宣隆帝道:“好,照哥兒,你跟著明肅一起去。”
“是。”云照應。
一番說話后,宣隆帝也累了。
云照、謝明肅和端王三人走出承明宮。
端王出聲道:“太子殿下,你當真要去北域?”
“是啊,小皇叔。”謝明肅道。
“大可不必冒險,且等等,定然有其他機會立軍功。”端王提議。
謝明肅并沒有考慮端王的話,道:“小皇叔,戍守北域的是大慶好兒郎。”
端王忽然一愣,目中閃過欣賞,倏而笑了,道:“是小皇叔想窄了,大慶朝好兒郎長年戍守,我謝家兒郎亦可前去,只是路途遙遠,千萬注意安全。”
“是,小皇叔。”
端王拍拍謝明肅的肩頭,似有不舍道:“明肅長大了。”
謝明肅笑笑。
端王看向云照:“照哥兒。”
云照靜待端王說下去。
可是端王什麼都沒有說,目從云照上移開,向謝明肅道:“一定要好好顧著照哥兒。”
“我會的。”謝明肅道。
端王點點頭,抬步離開。
云照和謝明肅一起回到東宮,把送將軍印一事說給太師太傅和太保三人聽。
太師太傅和太保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心中大喜。
太保激地道:“太子殿下,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先做一下計劃。”謝明肅道。
“對,太子殿下第一次去這麼遠的地方,地形、氣候、風土人都應該了解徹,以防萬一。”太師道。
“沒錯,我們現下就開始研究。”太傅當即拿出輿圖。
云照道:“我也一起研究。”
太保點頭:“好。”
云照轉頭看向謝明肅:“你忙你的,我整理結果和你說。”
謝明肅確實有很多事要忙,他笑著點頭:“好。”
云照便開始和太師三人研究取將軍印之事,據況備了藥材、吃食、裳等等,也了解隨行馬匹、馬車、兵和人員。
這些事都全部準備妥當,已經進了冬季,云照加練功,用以防。
練習完畢,太保和保走了。
云照和謝明澄坐在凳子上休息,上的熱度慢慢散去,一陣寒風刮來,二人不約而同地哆嗦一下。
“好冷。”謝明澄著腦袋。
云照環抱著胳膊道:“我們回去吧。”
二人才走兩步,覺臉上涼涼的,大片大片的雪花,在風中翻飛,謝明澄凍的牙齒打:“下雪了,怎麼更冷了。”
“我們快走。”寒風像刀子似的往上鉆,又涼又疼,云照眼睛鼻子都凍紅了。
“皇兄來了。”謝明澄突然道。
云照抬頭看見謝明肅胳膊上搭著一個大氅,步伐堅定地走過來,直接將大氅披到他上,溫聲道:“小心著涼。”
周驟然溫暖,云照心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皇兄,你就拿一件大氅?”謝明澄問。
謝明肅看一眼著子的謝明澄。
云照揚起大氅道:“帶你披。”
不待謝明澄鉆進去,謝明肅解開上的袍子,扔到謝明澄上:“穿上。”
謝明澄拿著袍子,的眼睛泛紅道:“皇兄。”
“走。”謝明肅拉著云照走。
謝明澄胡地裹著袍子,道:“皇兄,你冷不冷?”
謝明肅面無表地說道:“不冷。”
“我覺得你冷。”
“孤不冷。”
三個人說著說著就回到了東宮,一起用了晚膳,第二天要一起出宮去云照家,所以謝明澄早早地便踩著厚厚的雪,來到東宮,道:“半夜都不下了,現下又下雪了。”
“下雪我也要回家。”云照非常家。
謝明肅遞給云照一把傘道:“走吧。”
三人各撐一把傘,出了東宮,一起朝馬車走去,一抬眼看見不遠端王穿著藏藍大氅,并沒有撐傘,朝承明宮走去。
“別喊。”謝明澄阻止云照。
云照看向謝明澄:“那是端王吧。”
“是。”謝明澄拽著云照走。
“他怎麼不撐傘?”云照問。
謝明澄解釋道:“小皇叔從小就喜歡雪,每年下雪,他若是一個人走路,都是不撐傘的。”
云照看向謝明肅:“還有這樣的。”
謝明肅點點頭。
“不會淋病嗎?”
“淋病也有人照顧啊,不過,小皇叔沒有淋病過。”謝明澄道:“左右進了屋子,抖一抖,就能把雪抖落了。”
說到這里,云照好奇地問:“端王有妻子嗎?”
“你看上我小皇叔了?”謝明肅突然出口,然后被自己酸溜溜的語氣嚇了一跳。
云照倒是沒有多想:“我就是好奇。”
“沒有妻子。”謝明澄道。
云照驚訝:“沒有?他都二十好幾歲了吧,快到三十了吧。”這個年紀,在大慶朝兒子都要十歲了。
“是啊,他說沒有喜歡的人,就不親。”
“陛下不催他嗎?”云照好奇地問。
“父皇很疼小皇叔的,什麼都不強求的,所以小皇叔什麼妻啊妾啊的,都沒有,倒是喜歡畫畫,種菜,種花,要不是父皇老找他辦事,他就窩在端王府里畫畫種菜種花為生了。”
云照不由得道:“好怪的一個人。”
“不怪啊,我三皇叔才怪呢,都那麼老了,還喜歡穿裝,還有我五皇叔就喜歡給死人化妝,宮里沒有那麼多死人,他就偽裝平民,自帶化妝品,免費給民間死人化妝,別管死的多慘,他都可以化的的。”謝明澄道。
云照驚訝地張大。
“明澄,不可妄議。”謝明肅道。
謝明澄不敢再說其他皇叔了。
不過這兩個例子已經說明了端王確實不怪,宣隆帝都顯得小清新了,云照下意識地看向謝明肅。
謝明肅問:“看我做什麼?”
“你有什麼特殊好?”
“我有什麼特殊好了?”謝明肅指著馬車道:“上去。”
云照想了想,確實,小黑除了小氣、霸道、占有強之外,不喜歡穿裝,也不懂胭脂水,也不淋雪,嗯,正苗紅的小黑。
他便上了馬車。
謝明澄和謝明肅跟上了。
三人在老地方下車,雪已經停了,路面上還有很多積雪,踩上去咯嘰咯嘰的,伴著這個聲音,他們朝云家走。
遙遙看見路旁蹲著一群小孩子。
胖胖的云暖赫然在其中。
云照停下步子,道:“我們看一看。”
謝明肅和謝明澄眼神溫了起來。
忽然一個小男娃,抓了一團雪,砸到旁邊的小娃的臉上,云暖轉頭一看,二話不說,拿一團雪就砸小男娃。
小男娃揚手要打云暖。
云暖先下手為強,直接把小男娃進雪堆里了。
如此彪悍!
云照三人一愣。
小男娃哇啊啊啊地大哭起來。
一名婦趕跑過來,把云暖拉到一旁,抱出小男娃,道:“暖姐兒,你怎麼又打人?”
“他先砸人噠!”云暖指著小男娃道。
婦無奈一笑道:“你都砸他一次,不能再他了呀。”
云暖理直氣壯道:“我不他,他就我啦。”
“就你巧,跟大人也叭叭的。”
“我有理,我就叭叭的。”
“仔細別人都不同你玩了。”婦道。
“那我、我——”云暖想說,也不同他們玩了,可喜歡同他們玩啊,所以突然不知道如何同婦叭叭了。
婦笑看著云暖,就想知道這個小胖妞還會說出什麼可的歪理來。
“暖姐兒,你二哥哥回來了。”突然有個小娃娃說一聲。
云暖聞言轉頭看向云照:“二哥哥。”
云照應:“誒。”
云暖立刻向云照跑來,跑著跑著,小一撇,趴到云照上就委屈地唔唔唔哭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云照三人一起問。
“二哥哥,我木有吵贏。”云暖哭著道:“我失敗咯。”
作者有話要說:
宣隆帝登基:一塊錢投幣嬰兒車級別(爸爸的爸爸爺爺,爸爸的媽媽……
小黑登基:考大學+考研究生+考公務員……
宣隆帝驕傲:朕的兒子真棒。
先帝:朕的兒子真廢。
宣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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