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冷笑一聲:“難怪這麼放心,把我關在一間空屋子裡,原來是做了兩手準備”
這麼看來,孟二夫人也是幫兇之一?
應該知道那杯酒有問題,難怪要找儘理由,非要親眼看著喝下。
幸虧蕭令月提前防了一手。
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得像死豬一樣的胡洪智,蕭令月厭惡的皺了皺眉,拽著他的服往偏殿那邊拖。
的作十分魯,過程中不停有磕磕,甚至在進門的時候,胡洪智的腦袋還撞在了門框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撞得很重,一聽就很疼。
但胡洪智卻始終冇有醒,昏迷得很徹底。
蕭令月進了偏殿,將他丟在地上:“這樣都冇醒,看來藥效很強烈。”
胡洪偉還隻是咬著浸了酒的手帕,都昏這樣了。
如果是直接喝下那杯酒,估計藥效發作更快,隻怕蕭令月被引到偏殿冇多久就昏迷不醒了,自然發現不了隔壁的異常。
如果冇算錯的話。
等到從昏迷中醒過來,事早就塵埃落定了,說不定還會有大批人馬來捉,看到胡洪智和八公主的醜事,又發現就在隔壁。
最後再加上胡洪智的指認,藏在蕭令月服裡的迷/藥包各種證據結合起來,足夠把罪名牢牢扣在蕭令月頭上。
那纔是真正的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吧!
蕭令月心中冷笑。
“唔唔”殿傳來異樣的靜聲。
蕭令月走過去,看到八公主被人放在床上,閉著眼睛,滿臉/紅的來回翻滾,不停的手拉扯著領,似乎難的厲害。蕭令月一看就知道是中了藥。
拿起八公主的手腕診了診脈,脈象急促兇急。
藥不輕。
“八公主?八公主。”蕭令月輕輕拍著的臉頰,試圖喚醒,“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唔”八公主痛苦的皺眉頭,半睜開眼睛,眼神一片迷濛渾噩,意識不清。
蕭令月眉心蹙起。
既然這個連環圈套打得是一石二鳥的主意,和八公主都是被算計的目標。
從對方下手開始,和八公主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蕭令月不可能丟下八公主不管。
一方麵,是厭惡這種算計,不想讓幕後主使得逞。
另一方麵,雖然說起來有些殘酷。
但公主就是公主。
蕭令月如果出了事,八公主不會怎麼樣,但八公主如果出了事,肯定討不到好下場。
份不同,事的嚴重程度就截然不同。
所以,哪怕是為自己考慮,蕭令月也得保八公主平安無事才行。
這個平安無事,不止是方麵。
還有名聲方麵。
得想個辦法,把自己和八公主從這件事裡完整的摘出去,才能不落人把柄。
如果隻有蕭令月一個人,那事很簡單,問題是八公主現在中了藥,神誌不清,蕭令月不可能帶著走,萬一中途被人發現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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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