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上前來幫忙提包,結果一下子差點閃了腰。
“怎麼這麼重?!”
兩個提包不大,可重的要死!
聽到司機同志的話,關興權哈哈笑了笑:“120多斤呢,全是銀元。”
說著一打開其中一個,裡面的東西讓那姜長和司機倒吸了口涼氣,估計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貴金屬。
沒安檢就進了機場,也不知道關興權開包看銀元的作,是不是故意免得讓人家爲難。
住的是部隊的客房,一個房間兩張牀,乾淨、整潔。吃的是卡油的飛行竈,陪坐的軍七八個,還破例每人來了兩瓶啤酒。
第二天一早,姜長親自開車來接人,不過還有另一名軍一同跟來。
原來關興權這個關係戶進機場蹭飛機不用安檢,不過加上張楠這號人,行李又這麼多,上軍用運輸機還是需要經過檢查。
因爲知道攜帶有貴重貨,姜長就直接了個安檢員過來私下裡檢查,免得到時候人多眼雜。
考慮得非常周到。
直到這會,張楠還不知道這姜長到底什麼,不過既然關興權不說,他也不問。
軍事重地,問東問西沒好。
吉普車上竟然還準備了兩件軍大,說是過會用得上。車子一到停機坪,張楠看到軍用機和民用機是分開停放的,距離還非常遠。
近是一排排機庫,大門基本上關著,而吉普車前是一架四發渦槳軍用運輸機,外形有點像運八,不過與運八相比,這架飛機的機似乎更加壯些。
兩名軍幫著拿行李下車,把軍大都給了兩人。
張楠揹著自己的登山包,指著哪架運輸機問關興權:“蘇聯進口的飛機?”
“安-12,皮實安全。”
他還以爲張楠第一次坐飛機有點張,特意說這飛機安全:其實張楠是手拿軍大,擔心這老子的飛機不封,過會喝西北風。
“安-12,不就是運八的原型嘛。”心裡想了下,難怪看著這麼眼。
不是民航使用的登機梯,運輸機霸氣的把後部貨橋給放下來了。
除了張楠兩人,還有七八個搭順風機的,基本上都是軍人,只有兩名穿著便服、領導幹部模樣的人。
那位姜長和飛機前的一名軍說了幾句,轉回來道:“小張,興權,那就這樣了。我還有個會,要先走,不能送你們登機。注意安全,下次到綠城就到我這來,不要見外!”
張楠握了握姜長的手,道:“姜長,這趟真是麻煩你了!下次要有機會到江南省,一定要到我們那去一趟,我做東!”
“好,一定一定!”
不管是不是客氣話,這場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
與關興權告別後,這姜長就駕車離開。
之後幾分鐘,又有幾名軍人提著行李、扛著大來到運輸機旁,顯然也是來搭機的。
一名穿著飛行員服的人走到正在等待的人羣面前,說道:“好了各位,咱們就要登機。規矩還得說一說:要去廁所的趕快,10分鐘後出發,飛機上就個簡易廁所,能不用就不用。
還有,危險品別帶上飛機,上頭不能菸,也不能隨意走。行李過一下磅,咱要配一下重。上了飛機繫上安全帶,把能穿的服都穿上。
咱這飛機貨倉氣,不用氧氣面罩,不過沒增溫,一上去機艙裡也就零下二十幾度。”
得,大夥各自從行禮裡找服——綠城12月氣溫都在15度左右,靠上這行頭,上去不凍死纔怪!
張楠觀察了一下,別說那些軍人,連兩個地方幹部都有準備,各式各樣的大都扛了出來。
排隊過磅,排隊登機。
機艙看著不大,中間用困紮帶固定了幾個長方形的的航空集裝箱,乘客只能在兩邊預留的窄窄過道里棲。
摺疊式帆布椅子從機艙側壁翻下來,靠著艙壁坐上去還得用安全帶繫上。行李也全部固定,有專門人員進行檢查,不會的話還會幫忙。
收貨橋關艙門,準備起飛。
說實話,張楠坐著一點也不舒服!看著自己這側的那兩個地方幹部,比自己還要張,顯然也不適應。關興權和幾名軍倒似乎很習慣,不是聊天就是在閉目養神。
一會後,覺到飛機轉了兩個彎,機艙裡噪音越來越大,飛機開始加速!
“哦!”邊上一名地方幹部忍不住了起來,然後立馬閉:顯然發現這樣有點丟人!
飛機以非常大的仰角起飛,因爲軍用運輸機可沒有舷窗,看不到外邊的況,沒有參照。在悶罐頭一樣的機艙裡,還是側向坐著,張楠也被嚇了一跳!
“這尼瑪也太猛了吧?!”
民用機爬升可不帶這麼刺激的!
原本還想和關興權或另一邊的兩名幹部同志聊聊,不過顯然不合適:耳朵裡一直嗡嗡響,機艙裡的噪音、震比民航客機不知道大了多!
算了,不說話了。
連張楠都知道這老子的運輸機,絕對的皮實耐用,但這舒適就不用考慮了。
將就吧。
這軍大穿著,再加上被安全帶捆住嫌熱,好不容易從裡邊服口袋裡掏出截衛生紙,塞耳朵裡,世界頓時清靜了不。看到張楠的作,那兩個地方幹部轉過頭來,一臉求的樣子看著張楠。
一人一截衛生紙,不客氣。
轉頭另一邊也想給關興權點,結果發現這貨早把耳朵用衛生紙給堵上了,正在那打瞌睡呢。
沒過一會,這機艙裡就覺越來越冷,到了最後,竟然連呼吸都是呼出一片白霧!
裹了軍大,腦袋被這噪音鬧得暈暈乎乎,就想睡覺。
不過迷糊了就嫌冷,不好。
不知道多久,從前艙出來個人,對著大夥吼道:“還有10分鐘降落,比預計的提前了二十分鐘,大家注意安全!”真是用吼的,不然聽不明白。
這下別說兩輩子,八輩子都遇不上這麼一回——坐飛機竟然還能提前飛到目的地的;要是民航班機,不誤點那就不錯了!
軍用運輸機就是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