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著急地找著自己的作業本。
可是到都看不見。
只好往後院跑過去,看著站在樹下的萌娃們,喊著:「你們有誰看見我的作業本了嗎?」
亮亮個子最高,已經爬到樹上去了。
橘子樹長勢喜人,紅澄澄大橘子,宛若一個個小火球懸掛在枝頭上。
亮亮手裏拿了一把剪子,小心地把每一顆橘子連著一點新鮮的葉子一起剪下來,這樣看著不僅新鮮,而且保存時期長。
一個個小竹樓排著隊放在草地上。
萌娃們手中展開了一個大絨毯,朝朝暮暮糖糖三人一人抓住一腳,展開毯子舉高高,亮亮剪下來的橘子就丟在絨毯上。
聽見月月的話,朝朝道:「我剛才好像看見作業什麼都在桌上的。」
暮暮:「對啊,月月姐姐,你不是在桌上看書寫字的嗎?」
月月:「我剛才去收拾的時候,發現只剩下課本,我寫了兩個多小時的作業都沒有了。」
「還有這樣奇怪的事嗎?」暮暮好奇地問:「月月姐姐,你有沒有帶去廚房呢?」
月月搖頭:「肯定沒有,我只在桌上寫的,沒有帶去其他地方,我記得非常清楚!」
糖糖:「我沒有看見,但是一會兒我可以幫你找找,月月姐姐你別急。」
亮亮在樹上,一邊剪橘子,一邊道:「是啊月月,一會兒我們大家一起幫你找!你別急,我這已經爬上來了,一時半會兒不好下去呢。」
月月瞧著亮亮爬的還高,走過去道:「你小心點,注意安全。」
想了想,去草地上搬來一個竹簍,把毯子上的橘子都撿起來,輕輕放在竹簍里。
就這樣,大家分工合作,只花了二十多分鐘,四個小竹簍就全都裝滿了新鮮的橘子。
亮亮小心從樹上爬下來,正道:「我們留兩個竹簍的橘子在家裏,我跟月月一人背一竹簍,糖糖做替補,跟月月換著背。朝朝暮暮太小了,竹簍都有你們半人高了,不是我瞧不上你們,而是我擔心你們會發生危險,就得不償失了。你們兩個聰明伶俐,長得也討喜,就走在最前頭,幫我們開路,幫我們跟村民們開口換食材,怎麼樣?」
朝朝很想背竹簍啊。
他走上前,雙手提著試了一下。
真是……太沉了。
他勉強可以背起來,但是暮暮的話就未必了。
他只好同意亮亮的提議:「好吧,我跟暮暮給你們開路。」
暮暮舉手:「我們也能幫忙,我跟朝朝換幫你們提水壺,拿杯子,這樣一路誰了,就停下喝月月姐姐做的紅糖薑茶!」
月月贊同:「可以的!薑茶剛好是溫的!」
糖糖:「那我們現在去幫月月姐姐找作業吧。」
大家相互幫忙,把東西都抬進了大廳里。
然後,大家到開始找月月的作業本,可怎麼都找不到。
亮亮到底是大一點的孩子了,見識過小學里調皮的孩子,所以下意識把目轉移到樓上。
他極小聲道:「有沒有可能……」
眾人齊齊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亮亮也不敢說沒有證據的事,只好道:「因為,這裏不止我們幾個,還有一個,而且,作業本無故消失,說不通啊,工作人員不可能做這種事。」
月月秒懂!
一想到中午跟輝輝之間的衝突,就氣不打一來。
看向了不遠的導演,問:「是不是輝輝拿走了我的作業本?」
導演有些猶豫。
暮暮忽然兇地雙手掐著腰,大喊:「快說啊!不說的都是幫兇!」
導演馬上點了點頭。
月月的憤怒值節節攀升!
轉就往樓上沖!
朝朝暮暮也往樓上去,卻被亮亮及時攔住了。
亮亮道:「人多了不好,而且你們太小了,別誤傷了,我跟著上去看看就行了。糖糖,你照顧他們兩個。」
糖糖連連點頭,學著亮亮的樣子,張開雙手把朝朝暮暮護在前,當著樓梯口不讓他倆上去。
亮亮自己也怕輝輝的。
但是他不能看著月月一個小姑娘吃虧啊。
於是他趕往樓上跑。
一架無人機飛上來,跟著亮亮一起跑。
朝朝有些無語,下意識看了眼導演組的方向: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都要拍?
亮亮剛跑上樓,就聽見安生宿舍里傳來很激烈的打鬥聲。
他衝到門口,眼前的一幕直接讓他傻了眼——
月月把輝輝揍得哭爹喊娘,一個過肩摔直接把輝輝舉起來又摔在地上,還坐到他上去,一拳拳砸在輝輝的手臂上,喊著:「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
亮亮:「……」
他有些後悔上來了。
他是要幫忙,還是不幫?
眼看輝輝快要被打死了,亮亮從震驚中回神,趕衝上去把月月抱住往後拖:「好了好了,月月,不能再打了,月月不打了。」
月月氣哭了。
就沒見過這種無恥的孩子!
衝上來,問他是不是他拿走了自己的作業本。
結果輝輝回答:「我想大便,但是沒找到廁紙,剛好發現樓下桌上有幾個本子,字寫得跟狗啃的似的,我就拿來撕了屁了!」
月月原本沒想著手,只想著把作業本拿回來,再討個說法就好。
可聽他這麼說,簡直氣炸了!
那些作業本,不僅僅是辛辛苦苦寫了兩個小時的,還有之前寫的呢!
月月氣的再也忍不了,直接上手揍了!
這會兒,哭著道:「你就是個無恥的小人!你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浪費國家糧食!你長大了就是個蛀蟲!你早晚是人民的禍害!是祖國的禍害!你就是個渣渣!你從裏到外全都是垃圾!你個垃圾!」
輝輝被揍得不輕。
他艱難地從地板上坐起,鮮紅的鼻從他鼻腔里流出來。
跟著,他看向月月,眼前一花,暈了過去。
亮亮嚇壞了,趕回頭大喊:「導演!來人!輝輝暈過去了!快來人!」
十五分鐘后。
輝輝被一組工作人員急送往市區治療了。
月月心裏也開始害怕了。
知道自己衝打人了,有些難過,又很委屈。
跟暮暮借了兒手錶給許瀚洋打電話,對方接了:「暮暮?」
月月聽見爸爸的聲音,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嗚哇一聲哭起來:「爸爸!爸爸是我,我是月月,嗚嗚嗚~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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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