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吃完晚飯後,王氏送來一對小金鯉。
「這是從家中魚池裡撈出來的,想著小姐常在魚池邊看,就給您送了一對來,姨娘那,也送了一對。」王氏說話一直陪著笑臉。
安芷說了聲多謝,看到魚缸里的金鯉胖乎乎的,想來趙家人時常有喂。
確實喜歡這種小玩意,只不過每回都養不長,等從莊子走時,再放回魚池好了。
等王氏走後,安芷洗了手后,便坐到屋外的長廊下。
比起魚缸里的金鯉,更看大池子里的魚,雖說都被困住,可大池子好歹夠魚兒游上許久才夠一圈。
拉著冰坐下,「冰,你陪我一起坐坐。」
這裡沒有其他人,冰便應了一聲好。
一主一仆,倚靠在欄桿上,畫面倒是和諧得很。
等裴闕翻牆進來時,便看到這幅畫面。
他站在竹林的影子里,遠遠著安芷的背影,一時間有些不忍上去打擾,可又很想上去加一起。
裴闕慢慢挪了過去,瞧見冰睡著了,他便靠在木頭上,輕輕地笑了一聲。
安芷剛轉頭,就看到裴闕對微微含笑。
對他,已經越發習慣了。
為了不吵醒冰,安芷躡手躡腳起,跟著裴闕進了屋子,小聲問,「你怎麼又來了?」
「嘖嘖,我怎麼不能來?」裴闕不等安芷開口,自己坐在榻上,他跑了一個時辰的馬,這會有些累了,「你現在倒是能耐了,連裴四爺都不喊。」
聽此,安芷覺得裴闕似乎是別有所指,但這會並沒想到裴闕在指什麼,便重新給裴闕作揖,眼睛盯著門,生怕冰會進來。
「行了,我也不跟你繞圈圈,我就問你,你難道不知不要隨便救陌生男人回家的道理嗎?」裴闕問這話時,語氣明顯不高興。
安芷知道有順子在,邊的這些事瞞不過裴闕,所以實話道,「我家馬車撞了人,把害者帶回家醫治,這不是人之常理嗎?」
「是常理。」裴闕看安芷還沒打算和他說實話,口一,「可你難道看不出來他非比尋常嗎?」
安芷:「看得出來。」但那和救人,沒關係吧?
「看得出來你還帶他回家?」裴闕是真被氣到了,往日安芷明哲保得不行,卻在賀荀這大發好心,不由讓他想到安芷在酒樓醉酒調戲他說的話,說他好生俊俏,想把他帶回家,「你是不是看他俊俏,所以才救他?」
「裴……四爺,你怎麼無理取鬧呢?」安芷差點就直接喊了裴闕兩個字,還好及時停住,「我都說了,是因為我家馬車撞了人,我才把他帶回家,和他俊不俊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若是不信我,那我也沒辦法。」
打裴闕一開口,安芷就覺他有點不對勁,像是在……吃醋。
可這有什麼好吃醋的,實在不能理解。
裴闕被安芷這麼一懟,心裡有氣,這會卻不敢撒,怕他撒了會嚇到安芷,只能忍住。
過了會,裴闕怒火平息了點,才緩緩,頗有懇求的意味:「我不是說你救人不行,我是希你救人前能不能查下對方的份。你這次救的可是九夷世子,因為到伏擊才淪落到眼下地步。追殺他的都是絕頂高手,若是查到賀荀在你這裡,那你的境有多危險要我說嗎?」
安芷愣住了。
知道常公子……不,是賀荀,知道賀荀的份不簡單,可從沒想過會是位世子。
就像裴闕說的一樣,如果追殺賀荀的人發現賀荀在這裡,就憑莊子里的幾個農戶,肯定不是對手。
這會,是真的有點怕了。
裴闕看安芷低頭不說話,心頭不由了下來。
「你別這麼委屈,我看了不了。」裴闕認輸了,「方才是我語氣不好,沖了些,我道歉。只是如今你不在城裡,卻這般大膽行事,殊不知會給你帶來多大的禍事。」
「嗯。」安芷大弧度點頭,是真的知道了,「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人是撿回來了,現在想要送走,好像沒那麼容易了。
「負責接賀荀的是家,如今文錦就在附近,我現在就去找他,你在家守著就行。」裴闕聽到安芷的那聲我們,心裡舒暢得很,這會說話時,角都是上翹的。
安芷想到那天突然到來的文錦,想來就是為了賀荀而來,事已至此,便只有聽裴闕的了。只希能快些解決了這件事。
裴闕看安芷溫順得像只貓,這會很想手的頭髮,可他已經錯過了時機。下回再有這種事,他一定要先講好條件,不然虧大發了。
「我這就去家莊子。」裴闕站了起來,「你,在家小心。」
安芷應了一聲好,起送裴闕出去,看裴闕的影消失在黑暗中后,才過去醒冰。
冰著眼睛,「小姐,我這是睡了多久?」還迷糊著。
「沒多久。」安芷怕冰著涼,「你快些回去休息吧,我這裡有翠就行。不然你再吹冷風,就要冒了。」
冰打了個哈欠,頭確實有些疼,便先回了屋子睡覺。
安芷也回了屋子,但沒有翠,而是坐在窗邊,拿了一本書,準備打發時間等裴闕,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等來裴闕,反而自己先困了。
不知趴著睡了多久,突然聽到後有蹬的落地聲,猛然驚醒,正要回頭時,脖頸上突然被架了一柄寒刀。
完了,這回真把自己送坑裡去了。
「說,九夷世子在哪?」一個冰冷的男聲問。
「你說什麼世子,我不知道啊?」安芷想再掙紮下,拖延點時間,心裡期盼裴闕能快點到。
「廢話,就是前幾日你帶回家的男人,他在哪裡,你要再不說,我就殺了你。」男人似乎很急,說話時刀口往安芷的脖頸送了點,皮被劃破的微微刺痛,讓安芷瞬間清醒。
安芷知道就算這會帶男人找到賀荀,和賀荀立馬就會死,能做得就只有拖延時間。
可刀已經架在脖子上了,不肯定不行。
「壯士,你有話好好說,可不可以先把刀放下,我一個弱子肯定跑不出你手掌心的。」
「別耍謀,你快點帶我去找人。」男人不肯退讓。
沒辦法,安芷只好假裝妥協,「好好好,我這就帶你去,但你刀能不能拿開啊,我害怕得走不了。」
男人猶豫了一會,最終放下了刀,但反扣住安芷的右手,讓在前頭帶路。。
【豐滿版文案】 考古界“紅髮魔女”挖墓挖得動靜太大,墓室坍塌光榮做了烈士。 十七年後,穿越到五洲大陸、在底層掙扎的混混孟扶搖,一刀劈開即將另娶他人的心上人五指。 “相信我,她會是個十全十美的夫人,你帶著她,就像貴婦牽著貴賓犬,到哪都身價百倍,相得益彰。” 不忠所愛,棄如狗屎。 從此後海闊天空,跋涉萬里,奪七國令,爭天下先,爲了心底迴歸的信念,與七國權謀皇室悍然碰撞,同天下英才逸士際會風雲。 而這一路相逢的愛情,是蒼山之巔溫暖的篝火、是刀光劍影清冷的回眸、是秋日金風飛掠的衣袖,還是冷月深林如箭的長奔? 當愛情與抉擇狹路相逢,誰勝? 她說,我能獻給你,不過這一身熱血,你若不要,我只好放你的血。 她說,我一生的所有努力,都在與真愛背道而馳,天意弄人是麼?那我就只好弄天吧。 裂帛三尺,濺血一丈,擴疆千里,橫屍萬計。 鸞鳳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第一次給他下毒,我害怕的手都在抖,一陣風吹過來,毒粉都吹進了我眼睛里,我中毒了。第一次刺殺他,我拿著刀的手嚇得發軟,不小心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他后腰的衣袍被刀劃破了,露出了他的尊臀不說,還被我的牙給磕破了……這一切都不怪我,我只是穿成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