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娶我,給我一個安穩的家,我還要求那麼多未免也太貪心了。”
時至今日,周氏對容父依然心存激。
見容音出若有所思的神,周氏連忙道:“你別胡思想,你跟我可不一樣,你是正正經經的姑娘,嫁給他也是名正言順的,他要是敢做對不起你的事,老天爺都會看不下去劈了他!”
周氏說著又激起來,容音把安下來,又讓做了好些油花生,吃過晚飯才打包回侯府。
容音和蘇英都不在,謝秦氏和姜氏不那些世家夫人的待見,晚宴沒怎麼吃,也回了侯府。
聽說容音回來了,謝秦氏立刻派姜氏來興師問罪:“府上的人說英妹妹未曾回來,我們在蕭家也沒見到,大嫂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這話說的,好像容音就應該一直盯著蘇英才對。
“英妹妹不是去看妍兒妹妹了麼,蕭家那麼多人都看到了的,二弟妹要找人也該去蕭家找吧。”
“大嫂中途不是去找英妹妹了嗎?”
“誰說我去找了?”
容音沒跟任何人說自己要走,更沒有說要去找蘇英,是們自己想當然的這麼認為的。
姜氏說不出的人,蹙了蹙眉,一臉擔憂地說:“可是現在英妹妹不見了,要是大哥知道肯定會怪罪的。”
姜氏說到后面語氣很明顯的害怕起來,好像已經預料到謝煜安會為這件事怎樣的大肝火。
做出這副樣子,分明是等著容音追問謝煜安和蘇英的關系,容音卻一點兒也不好奇,寡淡的說:“事已經發生了,二弟妹語氣害怕,不如馬上集結人手去蕭府找人。”
“大嫂覺得是蕭家的人把英妹妹藏起來了?”
姜氏拐著彎兒的給容音下套,容音勾冷笑,說:“我可沒有這麼說,看來二弟妹不想自己去找,那還是直接報吧,這失蹤一事可大可小,府的人手多,找起來怎麼都要快一些,萬一英妹妹出了事就不好了。”
姜氏搖頭,不贊同的說:“英妹妹尚未議親,貿然報怕是不好吧。”
“那二弟妹覺得此事如何置比較妥當?”
姜氏自然是不敢拿主意的,只無措的看著容音,容音也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
正僵持著,蘇英疑的聲音傳來:“阿音,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姜氏立刻迎上去,關切的問:“英妹妹,你去哪兒了,我剛剛正和大嫂商量要去找你呢。”
姜氏一邊說話一邊拉著蘇英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蘇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在蕭家迷路了,正好遇到謝大哥,謝大哥就帶我去城里轉了轉,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了,以后我一定先跟你們說一聲。”
姜氏一點兒也不生氣,笑著說:“你沒事就好,今天去過的地方好玩的話,過幾日我再陪你去玩。”
蘇英點點頭,有些疲倦的說:“今天逛太久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姜氏陪著蘇英一起離開,容音沖謝煜安笑了笑,說:“夫君應該也逛累了吧,我回去就讓青霧和谷雨準備熱水。”
謝煜安沒有答話,無聲的跟著容音往錦園走。
進了屋,謝煜安問:“你信剛剛說的話?”
“不信呀,”容音倒了杯茶遞給謝煜安,“我看到夫君把英妹妹帶走的。”
謝煜安眸微閃,有些意外:“你看到了?”
“嗯。”
屋里安靜了片刻,謝煜安說:“中了毒,神智不清醒,我帶去看的郎中。”
當時況有些急,謝煜安顧著看蘇英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容音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附近,更不知道容音都看到了什麼。
謝煜安沒有要接過茶杯的意思,容音便自己喝了,說:“我見英妹妹一直沒有出現,擔心會出事,就出來找了找,見與你在一起,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便放心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青霧和谷雨就把熱水打來了,容音幫謝煜安褪去衫,又拿了帕子幫他背,然后問:“英妹妹可知道是誰給下的毒?”
謝煜安哼了一聲,沉沉道:“要是有那腦子,就不會中招了。”
容音并不接這個茬,只說:“我記得今日跟一起走的那幾位都是哪家的姑娘,夫君若是想查,也能查清楚的。”
只是蘇英上的毒已經解了,下毒之人肯定早就把罪證銷毀,這事并未造什麼惡劣的影響,就算查出是誰下的毒,也不能把對方怎麼樣,況且下毒之人未必就是幕后主使,追查下去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謝煜安睨著容音問:“我為什麼要幫查這個?”
他才把人帶去解了毒,現在又表現得好像和人家不的樣子。
容音也沒穿,說:“英妹妹最近都要在侯府住,若是今日沒有遇到夫君,出了什麼岔子,蘇大人和夫君之間難免會生出嫌隙,查出兇手日后也好多加防范,免得再被害。”
謝煜安繃著臉不說話了,容音以為他在想應對的辦法,便也安靜下來不打擾他。
沐浴結束,容音幫謝煜安換上里,幫他整理襟的時候,袖子了下來,容音馬上就收回了手。
雖然容音的反應很快,謝煜安也還是看到了胳膊上的淤青。
謝煜安抓住容音的手腕,把袖子擼高,見容音胳膊上不止一青紫,而是有好幾,周的氣息頓時冷寒下來,眸底也浮起暴戾,冷冷的問:“誰弄的?”
“只是被掐了幾下,沒什麼大礙,我自己能理。”
當時被掐的時候疼的,但過了這麼久,早就覺得不疼了。
容音的語氣很輕松,謝煜安見不愿說實話,眉頭鎖,放開就要往外走,容音攔住他問:“夫君要去哪兒?”
“讓開!”
謝煜安的語氣不好,明顯是了怒,容音不讓,迎著謝煜安的目問:“夫君莫不是又要打我?”
謝煜安眼尾一垂,銳利的眸刀一般在容音臉上刮過,容音并不畏懼,也不退:“我說了這件事我能理,夫君既然娶我為妻,就該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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