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雅哪裡知道,明麗公主也是看開了。
這些東西給了糖寶,說不得還能買糖寶個人。
若是送到二皇子府去,那也是包子打狗了!
糖寶走到最高大的一個木箱子旁邊,手掀開了上麵蓋著的紅綢布,出了下麵的一尊白玉佛像。
白玉佛像鑲嵌在一個金楠木的底座上麵,紅綢布被掀開的瞬間,一道道璀璨聖潔的芒暈染開來……
“福丫妹妹,這是什麼佛?”夏思雅好奇的問道:“我怎麼從來冇有見過?”
糖寶輕聲說道:“這是遠古的白玉聖佛。”
也是在古籍中看到過記載,這才判斷出來的。
糖寶的心跳加快了幾個節拍。
這種失傳已久的東西,竟然在明麗公主的嫁妝裡出現了,這真是巨大的驚喜!
夏思雅已經合掌,虔誠的拜了起來。
單是“遠古”兩個字,就值得頂禮拜了。
更何況,這佛像雕刻的栩栩如生,通帶著一聖潔的氣息,讓人一見就忍不住心生敬畏。
糖寶也合掌拜了拜。
隨即,又觀看其他箱子裡麵的東西。
有香料,有皮,有翡翠原石……
最後,糖寶拿起了一個鑲金箔的黑匣子。
隻一眼,糖寶就斷定,這個匣子的木料,和當初在凰山的樹裡,掏出的那個匣子木料相同。
糖寶不知道那是什麼木料,隻知道當初那個匣子裡,裝的是印。
看來,又有驚喜了!
明麗公主真是太夠意思了,好東西隨隨便便的送到了自己的麵前。
糖寶心愉悅的打開匣子,從裡麵拿出了長約一尺的黃金冊子。
黃金冊子上有繁複的紋絡,給人一種古樸而又神的覺。
最中間有幾個大字。
“福丫妹妹,這是什麼字?”夏思雅再次出了好奇的表,問出了同樣的話,“我怎麼從來冇有見過?”
問完,又補充了一句。
“這是字吧?覺很高大上喲……”
“這是梵文。”糖寶抑著心裡的激,輕輕的說道。
彷彿生怕聲音大了,是對這本冊子的一種不敬。
夏思雅還從來冇有見到過,糖寶出這種表,不由的麵詫異。
“福丫妹妹,你認識梵文?”夏思雅問道。
都冇有聽過,什麼是梵文。
糖寶點了點頭。
冇有告訴夏思雅,梵文是上輩子跟師父學的。
自己都冇有想到,竟然在這裡見到了梵文寫的東西。
要知道,虞芝蘭教導了這麼多年,也冇有提起過梵文。
由此可知,如今大燕懂得梵文的,怕是冇有幾個。
至於這本梵文的金剛經,怕是不知道流傳了多年了。
隻不過,有一個地方必定有人懂得,而且還會視此為至寶。
“明麗公主果真是讓人——驚喜連連。”糖寶忍不住神采飛揚的說道。
說完,輕輕的掀開了沉甸甸的封頁……
一張張薄如蟬翼的金箔上,一個個字散發出了神聖的氣息,彷彿遠古的鐘聲傳來,帶著對世人的悲憫……
“福丫妹妹,你有冇有聽到鐘聲?”夏思雅疑的問道。
說完,側耳傾聽。
怎麼的聽到了鐘聲?
糖寶冇有回答,而是合上手裡的金冊,說道:“思雅姐姐,我要立刻去一趟天龍寺,你若是不想回家,就在郡主府住下吧。”
夏思雅聞言,看向糖寶手裡的金冊。
不過,冇有問什麼。
“我知道了,福丫妹妹,你儘管去忙吧。”夏思雅目堅定的說道。
福丫妹妹做肯定是要去做大事!
縱然夏思雅不明白糖寶手裡的金冊,到底有多重要,但是也能夠猜測出,這件事一定事關重大。
畢竟,太子殿下要在天龍寺祭天。
福丫妹妹這個時候趕過去,一定對太子殿下有益。
糖寶吩咐人備車,把盛放白玉聖佛像的箱子抬上去。
隨即,又對夏思雅說道:“思雅姐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乾爹和乾孃那裡,將來我幫你頂著!”
糖寶指的,自然是夏思雅的親事。
夏思雅滿心,重重的點了點頭。
心裡卻是知道,不能什麼都靠福丫妹妹。
上次福丫妹妹打砸白府,已經被人非議,被白家針對了。
若是這次再摻和鄭家一事,必定與福丫妹妹的名聲有礙。
不能再連累福丫妹妹了!
**
明麗公主把嫁妝送去郡主府的事,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與此同時,菱花郡主在四海茶樓暴打鄭子謙,傷及鄭素心的事,也傳的熱火朝天。
京城果真是個好地方,每天都有大瓜!
“閨,聽說你把鄭家的小子腦袋打破了,還傷了鄭家的丫頭?”
承恩王急匆匆的回府,找自己閨問第一手的訊息。
話說,菱花郡主揍了鄭子謙之後,氣呼呼的回了郡主府,等著鄭家上門興師問罪。
雖然認為自己冇有做錯,但是也知道,鄭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畢竟,鄭首輔位高權重,肯定不會吃這個虧。
“打了!”菱花郡主聽了承恩王的話,一肚子氣的說道:“他該打!”
“咋地?那小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承恩王一聽,立刻就開始擼袖子。
“你等著,父王這就去鄭家給你討公道!”
至於真正的是非曲直,他閨都說了鄭子謙該打,那麼肯定是鄭子謙的錯!
柳側妃連忙說道:“王爺,還是先聽郡主說一說,鄭家那小子到底做了什麼,您也好確定用不用把那小子打殘?”
承恩王一聽也對。
縱然他平時做事飛揚跋扈,但是往往把分寸拿的正好。
“閨,那小子到底是咋欺負你的,你跟父王說說,父王全部還回去!”承恩王霸氣側的說道。
菱花郡主一聽這個就來氣,劈裡啪啦的把鄭子謙說的那些話,一腦的都說了出來。
“父王你說說,鄭子謙他還個人嗎?”菱花郡主氣呼呼的說道:“他那番狗屁話,不但傷了夏思雅的麵,更是把我置於了不義之地!”
承恩王一拍桌子,怒聲說道:“豈有此理!癩蛤蟆想吃天鵝!本王的閨他想娶就能娶嗎?”
至於原本是他想要和鄭家結親的事,承恩王選擇忘記。
“如此說來,咱們倒也不必去鄭家,單等著他們找上門來便是了。”柳側妃思忖著說道:“若是他們不來,咱們也不要再提這件事。”
柳側妃上這樣說,心裡卻是明白,鄭家必定不會來的。
鄭子謙這頓打,是註定要白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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