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知道最關鍵的是什麼嗎？」

倪猜接著說道：「他看不起你！」

冷哼一聲：「換了任何一個名氣大點的人，他都絕不會出爾反爾，說到底，還是你沒有給到他這種畏懼。」

「說起來也是你的錯。你不要忘了你是誰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你的臉面，也代表了他的臉面！」

柳亦如聞言撇了撇。

沒有回應。

倪猜像是把心思都看穿了一樣。

淺淺笑道：「可別覺得自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什麼我的命我自己做主這種矯的念頭可不能有。因為你不知道，在你看不見不著的地方。他為你做了什麼！」

細細看了柳亦如一眼，倪猜搖著頭嘆道：「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才是最可恨的！」

柳亦如微微皺起眉頭，沒好氣的問道：「你還不走嗎？」

倪猜端起茶碗來喝了口。

「事沒解決，我是不會走的。」

「葉凡今天不回來了。」柳亦如直接道。

以為倪猜之所以拖時間，就是為了見葉凡一面。

沒想到倪猜聽到這話卻咯咯笑了起來。

「怎麼個況？我怎麼聞著這麼大的醋味兒啊？」

取笑一聲，點到即止。

倪猜接著道：「以為我是在等葉凡啊？大可不必！」

唏噓道：「我大概是這世上陪他時間最久的人了，幾天沒見而已，算不得什麼。」

柳亦如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倪猜笑笑，也沒有搭理。

氣氛一陣沉默。

一經沉默。

那就過了幾個小時。

而後柳亦如來電話了。

接起來。

是齊長山。

齊長山的語氣裏帶著些慌張。

他說：「喂，柳總嗎？一百萬！就聽您的，一百萬！咱們馬上籤合同！」

柳亦如聞言一皺眉頭，看向倪猜。

倪猜便沖搖搖頭，踩著高跟鞋，扭著腰，來到近前，附到柳亦如的耳朵上，輕聲說了句。

柳亦如臉一變，難以置信的向。

倪猜有竹一般，「聽我的，準沒錯。」

柳亦如就半信半疑的對齊長山說道：「我反悔了，一塊錢。」

那邊齊長山沉默了半晌。

最終傳來一聲低沉的回應。

「好！」

而後掛掉了電話。m.

柳亦如便問向倪猜，「你們做了什麼？」

倪猜此時已經起收拾東西。

一彎腰，繃繃的短就崩起兩坨半圓，丘陵壑赫然在目。

柳亦如趕快把視線移開。

心裏暗呸一聲。

倪猜拿好了東西。

站起來，笑呵呵的對柳亦如道：「到底做了什麼，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免得傷了你那小的心靈。」

柳亦如臉一黑。

倪猜便把眼神往自己後一示意，「翹吧？」

嗯？

柳亦如愣了一下。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倪猜又補充一句，「屁。」

柳亦如聽完頓時臉更黑了。

倪猜咯咯的笑著，花枝，前波濤洶湧，而後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出門去。

柳亦如哼哼著看倪猜離去的背影，左扭右晃的，哪像個正經人？

再看的高跟鞋，十五公分高，顯的整個人影修長苗條，前凸后翹的魔鬼材，更是被勾勒的越發明顯。

但是十五公分的鞋跟兒啊！

這跟踩在高蹺上有什麼兩樣？！

「哼！」

柳亦如冷哼一聲：「這麼高的鞋跟兒，也不怕崴斷腳！」

說完抬起自己的玉，湊著往前看自己玲瓏剔的小腳，五腳趾像玉石一樣，整隻腳上沒有毫褶皺，皮白紅潤，一照紅彤彤的，指甲蓋兒上塗著艷紅的指甲油，活像是一件藝品。

柳亦如想到自己穿過最高的高跟鞋也不過才是十二公分的，那時穿著高跟鞋在人群中站了大半天，回到家時腳都快斷了。

柳亦如看著自己的小腳，想像著自己也穿上十五公分高跟鞋的樣子，俏臉上紅紅的。

突然啐了一聲。

「葉凡喜歡這樣的？！真變態！」

………………

葉凡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對面的厲絕先倍奇異的看了他一眼。

跟著葉凡已經好久了。

這還是頭一次見到他打噴嚏。

並不是說厲絕先有什麼特殊癖好。

只是他單純覺得。

以前的葉凡，無無求。

站在你眼前。

就是一個掌控一切秩序的神明。

超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上沒有半點人氣。

可是如今。

他會打噴嚏了！

厲絕先只覺得。

葉凡，似乎越來越像是一個人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

葉凡看著厲絕先，說道：「你繼續說。」

厲絕先點點頭。

「經過多方打探與查證，與小姐年齡相仿，經歷相似的人，共找到了十三人。遍佈龍國東西南北四方。」

「我殿中人字堂門人尋訪了其中的十二人，排除了其中的八人。另外四人，已經失蹤，找不到了。」

葉凡點點頭，「還有一個呢？」

厲絕先臉上神看不出什麼來，但是語氣卻有些沉重。

「這最後一個，況特殊，還沒有讓人字堂門人前往。」

「什麼況？」

厲絕先看一眼葉凡，小心翼翼的說道：「最後一人的所在地方，比較難以啟齒，離得很近，但是卻在香城的紅燈區，最後面是在香城水坊街的天上人間……」

葉凡臉瞬間變得沉下來。

拳頭不自覺的攥，掌心中雷聲四起。

也難怪厲絕先把這最後一個人剔除在外。

天上人間那種地方，說好聽點是夜總會，說難聽了不就是院？

一個孩子，在那種地方面，尋常人都不得不多想那麼一下。

厲絕先趕忙找補道：「目前來看，小姐極有可能是那失蹤的四人中的一個。人字堂門人正在打探，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香城那家店的老闆是誰？」葉凡突然問道。

厲絕先一愣，氣息一滯。

直接說道：「蘭音，資料上顯示今年才二十五歲，以這個年齡，不可能能把持這樣一家夜總會。我猜測應該是明面上的代言人，背後還有另外的金主。」

葉凡起。

想了想。

「我去一趟。」

厲絕先便道：「需不需要……」

「不需要！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