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現在在極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憤怒。
“我沒有鬧事,我是去請李嬤嬤為二哥找大夫的。還有我沒有害誰傷。”魏若回答,聲音沉穩,不卑不。
李嬤嬤忙解釋道:“夫人,我沒有不想給二爺請大夫,只是看二爺的病不嚴重,我便想要明日再去請,我已經告訴過二爺的侍從了,大小姐來問的時候我也跟大小姐解釋清楚了,我不知為何大小姐還要為此事鬧了起來,還推倒了二小姐致使二小姐傷。”
“你說二哥的病不嚴重?還說是我推的魏清婉?”魏若目冷冷地瞥向李嬤嬤。
“白天大家都是見過二爺的,那時候好好的,下人們都可以作證的!”李嬤嬤跪在地上為自己辯解。
“呵,真是好笑,誰告訴你白天好好的人晚上就不見得會嚴重了?你沒聽過什麼病來如山倒嗎?你這麼容易就能判斷出一個人是不是病重了你怎麼不去做大夫?”
“大小姐就是認定老奴是故意怠慢二爺的病的,可老奴圖什麼要怠慢二爺的病呢?”李嬤嬤問魏若。
“你橫豎不過是覺著二爺不寵便可以奴大欺主罷了!”要換魏屹琛和魏屹霖看還敢不敢這樣!
“大小姐您胡說什麼?二爺哪里不寵了?夫人仁慈寬厚,對家中子嗣一視同仁,不管嫡出庶出,不管長,皆疼有加!我們做下人的哪里敢怠慢?”李嬤嬤連忙說道。
李嬤嬤的話讓云氏本就難看的臉更難看了。
確實不待見魏瑾亦,但吃穿用度并未了他的!魏若這句“不寵”正是打在了的臉上!
看云氏的臉更為沉了,李嬤嬤便知自己的話起到作用了。
接著李嬤嬤繼續一臉悲愴地說:“老奴的的確確是據事實判斷二爺病得不嚴重才決定明日再請大夫的!大小姐要是對老奴的判斷和理方式有所不滿,你大可以沖著老奴來,你為什麼要對二小姐下狠手?什麼都沒做,就莫名其妙地被你推倒在地,流了好多……”
李嬤嬤開始抹眼淚,“我可憐的二小姐,今日大小姐就是打死我我也死不足惜,可是二小姐這如花的年紀,了這般苦……這要是落下什麼病可如何是好啊……”
李嬤嬤開始轉移話題,話里話外地都著魏若是故意對魏清婉下狠手的意思。
聽到此,云氏怒火中燒,用力拍了一下右手茶案,“若兒,你太過分了!你沒有弄清事來龍去脈就大鬧梅苑,還將婉婉推倒在地,害婉婉傷!婉婉到底哪里做得不如你意了?你要這般對?”
看著云氏憤怒的模樣,魏若不得不在心里夸一句李嬤嬤的高明。
魏若回答云氏:“其一,我是為了二哥的病找的李嬤嬤;其二,我沒有推魏清婉。這是兩個事實,你愿意信我便信我,你若是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魏若聲音洪亮有力,眼神不閃不躲。
“你說不是你推的婉婉?”云氏再次詢問。
“對,不是我。”魏若斬釘截鐵。
“好,現在我便帶你去與婉婉對峙,看看到底是李嬤嬤說的謊還是你說的謊!”云氏憤然起。
走在前頭,魏若被張嬤嬤盯著走在后頭。
進到臥室,魏若看到魏清婉躺在床榻上,面慘白。
的腳上纏著白布,一時看不出來傷。
“母親……”看到云氏,魏清婉的眼淚再次洶涌而出。
云氏心疼壞了,快步上前將魏清婉抱住,“婉婉你苦了。”
云氏安了一會兒,魏清婉才止住了眼淚。
然后云氏詢問魏清婉:“婉婉,你告訴娘,今天晚上你是如何摔倒的?”
聞言,魏清婉一怔,抬起頭看向魏若,眼神發虛。
魏若此刻也在看著魏清婉,將的每個表每個作都收眼底。
和魏清婉不算有什麼過節,哪怕是原著當中,也不存在魏清婉主觀害的事。
作為原著中善良好的主,魏若想知道此刻會給出什麼樣的回應。
魏清婉被魏若的目看得有些心虛,猶豫著要不要按照李嬤嬤代的去說。
目偏向魏若的右側,李嬤嬤正看著。
魏清婉遲遲沒有回答,云氏對說:“婉婉你不用有所顧慮,是誰推的你直接說,娘一定秉公理。”
“是……是姐姐……”魏清婉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姐姐”二字。
一瞬間,房間里所有人的目都落回到了魏若的上。
嚴厲的,指責的,憤怒的。
魏若卻突然有些想笑。
誰能想到,原著當中善良弱的主竟然會說謊污蔑呢?
云氏轉頭質問魏若:“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魏若:“有啊,我想說魏清婉冤枉我,不是我推的卻說是我推的。”
云氏被氣笑了:“你真是越來越離譜了!我真是錯看你了!原以為你雖然在鄉下長大,但上沒沾染上什麼惡習,結果卻是還沒看明白!”
“我沒沾染上什麼惡習,鄉下也沒什麼惡習可以被我沾染的,種田不是惡習,鄉下淳樸的村民上也沒有惡習,有惡習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污蔑他人的人!”
魏若說話間狠狠瞪向床上躺著的魏清婉。
不知是被魏若的目嚇到了,還是心虛導致的,魏清婉地垂下了頭,默默抹起了眼淚。
云氏氣上心頭:“你還不認錯?還看婉婉做什麼?你還想對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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