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沒有了爵位,對于葛老夫人、大夫人郝氏、包括大爺顧崢嶸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對于顧重而言,影響卻不是那麼大。
并不在乎爵位在不在,只在乎自己是不是能夠平安,母親枉死的真相是不是能早日查明。
守在門口監視的錦衛終于散去了,顧重也決定去找四老爺好好談一談。
四老爺是文,辦事用心仔細從不推,極得上司的重,所以大老爺顧占鵬一事對他的影響十分有限。
大老爺的事塵埃落定之后,四老爺又重新回到了祿寺。
這一天,是他休沐的日子。
顧重決定要把事的來龍去脈跟父親說清楚,要告訴父親,已經知道母親是上吊而死,也知道母親死的真正原因,還有伍大是天殘一事,都要一一跟父親說明。
不能讓父親一直誤會母親。
去了外院書房,可四老爺并不在那里。
奇怪,明明沒有聽說父親出去的消息啊。
“碧波,四老爺去了哪里?你怎麼沒有跟著?”
“四老爺去了安榮院。”
顧重聽了就對綠蕪道:“那我們也去安榮院吧。”
碧波卻攔住道:“小姐,您有什麼事嗎?不如您先回海棠院吧,等四老爺回來了,我告訴他一聲。”
顧重一聽這話,就覺得有些不對:“怎麼,我不能去安榮院找父親嗎?”
“不是。”碧波吞吞吐吐道“四老爺在安榮院是有很重要的正事。”
“哦?”顧重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找父親就是微不足道的事了?或者你覺得我是去胡鬧?”
“小人不敢。”碧波忙低下了頭。
就在此時丹心快速走了進來,小聲對顧重說:“四老爺的確是去了安榮院,聽說一大早老太太娘家親戚就過來了。”
“來的是外男嗎?”
“不是。”丹心搖搖頭道:“據說都是眷。”
既然是眷,怎麼會要父親前去,除非……
顧重臉一變,著碧波冷笑道:“你果然對四老爺忠心耿耿,只是不知道你阻止我見父親,是父親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碧波聽了,額上就冒出一冷汗來:“小人不敢。”
“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老太太娘家來人相看父親了嗎?”顧重冷眉冷眼道:“父親要續弦,我又不會攔著,你何必做出這樣一副的樣子來。真不知道父親怎麼會挑選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人做小廝。”
顧重心中不高興,沖著碧波發了這一通火,就對綠蕪說:“去安榮院,我去問問父親到底是不是他要瞞著我的。”
這一回碧波可不敢再阻攔了。
出了書房的門,顧重就冷靜了下來。
看樣子,事要跟上一世一樣,葛碧蓮還是要嫁過來了。
等葛碧蓮進門之后,父親有溫香玉在懷,哪里還能想得起母親來?
的時間所剩無多了,必須要在葛碧蓮進門之前把母親枉死的真相查出來告訴父親。
顧重趕到安榮院,卻再次撲了個空。四老爺已經帶著葛家眾人去榮冬院了。
榮冬院,那是母親生前住的地方。
又趕朝榮冬院跑去,站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葛家來的人中,除了三四個仆婦之外,就是那兩個年歲不一的婦人。
年長的五十多歲,白白胖胖,一臉的明。
年輕一點的也有三十出頭,尖猴腮,眼珠子骨碌碌轉。
顧重一見這兩個人就覺得不喜。
那年長的婦人正對著院子指手畫腳:“……這棵樹種的可不好,要趁早拔掉才好,還有這門前擺放的臘梅花,都不時新了。這房子也要重新刷,屋子也要趕騰出來,要不然我們家碧蓮的嫁妝朝哪里擱呢?”
人還沒有進門,就這樣對著母親住的屋子指手畫腳,顧重憤憤不平地瞪著那個人,只覺得面容可憎,令人作嘔。
“那是自然,等換了庚帖之后,我立馬就著人安排。”四老爺聲音和煦,十分有耐心道:“葛小姐還有什麼喜好,您盡管告訴我,我讓人安排的時候也省心些。”
那年長的婦人就開懷大笑起來:“怪不得姑老夫人一直夸你做事細心,待人真誠,又知道疼人,我原還不信,這下子可是信了。碧蓮還沒嫁過來,姑爺就這麼疼人了,等嫁過來一定會錦瑟和弦,夫妻恩的,這回我們家老太太也該放心了。”
四老爺微微低了頭,臉上有些發紅,心卻十分好:“老太太疼,自然有諸多夸獎,不過有一點您可以放心,葛小姐嫁進來之后,我一定真心地待,絕不會讓半分的委屈。”
那迫不及待保證的樣子讓來的幾個婦人包括仆婦都笑了起來。
顧重看著只覺得刺眼,心里也鈍鈍的疼。
別說母親是清白的,就算母親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也沒有必要做出這樣一副滿臉春風,十分得意的樣子來吧?
他不是一直跟老太太面和心不和嗎?怎麼要娶老太太娘家侄他是如此高興呢?
明明去年母親去世的時候他十分的傷心難過,明明他親口對自己說過,在他心里,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麗的子,別人都是庸脂俗,誰也不能取代分毫。
誓言猶在耳邊,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就欣欣然要娶別的人了。
就因為母親不明不白地死了,所以,之前所有的恩都可以一筆勾銷了嗎?十幾年的的朝夕相對,竟然抵不過一個謀嗎?這個做兒的都知道母親是被人陷害的,他這個枕邊人竟然一點都不了解母親嗎?
既然他心里怨恨母親,為什麼當著自己的面,當著舅舅的面卻做出一副深的樣子來呢?
看他對于葛碧蓮要取代母親一事這欣然同意的樣子來,自己就是去跟他解釋,他又能相信自己幾分呢?母親一死都沒能證明清白,自己紅口白牙他恐怕就更不會相信的話了吧?
顧重別過頭去,不忍在看葛家的人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而自己站在門口這麼久,父親只顧跟葛家的人說話,本沒有注意到這個兒到來更令心寒。
“小姐,要不要進去?”
“不用,我們回去。”
父親是不會相信的,父親篤定了母親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從他今天春風得意的臉上就能看得出來。
必須要找到證據,將確鑿的證據呈現給父親,他才會相信。
而這個證據,就是伍大。
只有找到伍大,母親的上的污點才能洗掉。
本想來先去找父親說明況,然后再去找伍大的,可現在看來錯了。必須先找到伍大。
顧重跟綠蕪、丹心一起回海棠院,還沒有走出多遠,就迎頭上邱嬤嬤。
“唉呀,四小姐,這大半天,你這是跑到哪里去了?”邱嬤嬤趕上前來:“可算是找到你了,快跟我來。”
邱嬤嬤一把抓住顧重的手,轉就朝榮冬院去。
前一世,邱嬤嬤早早地就投靠了葛碧蓮,今天葛碧蓮的娘家人上門來相看,更令顧重想起邱嬤嬤的可惡之,想也沒想就把手從邱嬤嬤的手里面出來。
“邱嬤嬤,你這是做什麼?”顧重沉著臉著:“就算你是服侍我過我母親的老人,見到了我不用請安行禮,可你上來就抓我的手,這是哪里的規矩?你也是顧家的老人了,怎麼一點禮數都不懂?你這個樣子,父親怎麼能放心把榮冬院給你!”
邱嬤嬤沒有想到顧重會突然發脾氣,看了一眼顧重,又笑道:“四小姐,我勸您收收脾氣吧,如今可不是四夫人活著的時候了。新主母過了年就要進門了,你也該認清楚眼下的形勢才是。”
見顧重不以為意,只冷笑地著,邱嬤嬤索道:“是四老爺我來的,新主母那邊來人了,知道有你這個小姐,就讓我把你過去給們看看。這也是新主母看得起你,你幸好是前頭夫人嫡出的,你若是庶出,人家恐怕連提都懶得提你呢。”
顧重怒極反笑:“照你這麼說,葛家的人要見我,是我的榮幸了?”
“那可不是!我也不怕告訴你,新主母可是老太太嫡嫡親的侄,跟老太太一樣,都是南寧伯葛家的小姐。好好結新主母,還有你一碗飯吃,如果不然……”說道這里,邱嬤嬤“嘖嘖”幾聲,然后撇了撇。
那小人得志落井下石的樣子,讓顧重恨不能上前給一。
可卻覺得打這種人會臟了自己的手,跟這種無知的人理論,只會跌了自己份,什麼也沒有說,而是轉就走。
邱嬤嬤立馬攔住,虎了臉道:“四小姐,你可別怪我沒有話跟你說清楚,你這樣做,逞一時的痛快,以后可不會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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