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此之前沒能將鳴舞的親事安排好,待將來去了地下,沒有任何人撐腰的鳴舞,又能有什麽樣的好歸宿?
所以,周語然主提起這個問題,對太後來,可謂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怎麽能不急切?
看到太後的反應,周語然知道自己這步棋是走對了,也不敢賣關子,連忙道:“太後可還記得臣妾府裏的世子?”
太後略作思索之後便頭。
怎麽會不記得,當初周語然之所以會有從娘家過繼嗣子的想法,太後也沒在中間給主意,而且往常周語然每次進宮,總是不忘向太後述對這個繼子的痛恨,那些話還言猶在耳,太後又怎麽能忘得掉?
周語然在這個時候提起蕭靖北,太後也反應過來,“你是,讓雲嫁進安國公府?”
周語然頷首稱是,然後道:“太後想是沒見過蕭靖北,但就連臣妾這個將他視作眼中釘中刺之人,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極好的夫婿人選。雲郡主若是嫁進安國公府,旁的不,臣妾這個做婆婆的本就是雲的姨母,雲自然不用擔心嫁過來之後會婆婆的刁難,更不會有什麽婆婆往兒子房裏塞人這種事發生。隻這一,可不就要羨煞大半個京城的子?”
太後聽罷陷了沉思。
周語然的這些,太後都深以為然。
鳴舞嫁到安國公府,待將來蕭靖北承了爵,那就是正經的安國公夫人,那些以份論高低的夫人們,從此還不得高看一眼?
有了這樣的歸宿,哪怕將來沒有了護著,雲也算是後顧無憂了。
麵上神放緩,太後看向周語然,就如沒有之前的冷落與遷怒般,和聲道:“你費心了。”
周語然心中一喜,急忙道:“為太後分憂是臣妾的本分,隻是……”
“隻是什麽?”以為周語然這是在拿喬,太後麵上便有些不悅。
將太後的表看在眼裏,周語然卻隻當做不知道,“太後也知道臣妾與臣妾那兒子之間的關係,若是這件事由臣妾提出來,恐怕他會二話不就直接拒絕,臣妾以為,這事還是要靠太後您出麵才是。”
太後微皺眉頭,“你是?”
周語然一手指遙指乾清宮的方向,輕聲出兩個字:“賜婚。”
賜婚。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隻要聖旨一下,就算蕭靖北再不願意也不敢抗旨不從,那鳴舞嫁進安國公府就是板上釘釘了。
隻不過……
太後眉頭越發皺得了,眉心幾乎擰一個結,足見心裏的煩憂。
當初為了替鳴舞討那個郡主的封號,太後可是親口向趙南承諾過,以此為換,日後再不手宮裏宮外的任何事,隻安心在慈寧宮裏養老。
這件事,卻是周語然和鳴舞所不知道的。
這才過了多久,若是再拿這件事與皇上,皇上能應嗎?
太後隻糾結了一瞬間便拿定了主意。
無論如何,總要去試一試的。
沒能護住的清平,如今,總不能再的兒也沒個好歸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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