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大家姐們多是十三四歲便開始議親訂親,待及笄之後最多留個一兩年就親了,止歌直到及笄了還連親事的影子都見不著,慕輕晚最近一邊安著自己正好多留兒兩年,另一邊卻也不無自責。
在看來,自己就不是個擅與那些夫人們打道的人,不定止歌的親事無人問津就是因為的原因。
正因為有著這些愧疚,在寒夫人突然表現出對止歌的熱絡之後,哪怕明知道京中有了那寒夫人有意讓止歌做兒媳婦這樣的傳言,慕輕晚仍樂意止歌與寒夫人親近。
隻是直到今下午,聽到寒老爺子親口宣布認止歌做兒,才終於明白過來止歌與寒夫人親近的真正原因。
想明白之後,慕輕晚心裏是又高興又難過。
高興止歌認了這樣一個父親,以後便既是威遠侯府的嫡長,又是寒老爺子的兒、寒家大老爺的妹妹,份上比之從前自然貴重許多,想必將來在親事上也會有更多的選擇。
難過,卻是因為止歌事先並未與一個字。
比起寒家來,威遠侯府自然要遜不知道多,尤其威遠侯府還走了這麽多年的下坡路,慕輕晚並不是反對止歌多這樣一名份不凡的父親,隻是覺得,止歌明明早這麽久就知道這件事,卻一直到們一起參加寒家的壽宴時都未曾向過半口風。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止歌心裏,其實還是對不夠信任?
對於一個一心為著自己兒的母親來,這個事實便足以令黯然神傷了。
想到這些年來與止歌幾乎相依為命著一路走來,慕輕晚是又自豪又心酸,個中複雜緒,真是難以形容。
正因為心裏的這複雜的,在回到侯府以後,慕輕晚才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裏,就連這些年裏一直保持著的與止歌一起用膳的習慣都打破了。
其實並不是生氣,而是有些不敢見止歌。
怕自己見到了兒,便忍不住會將心中的疑都盡數問出來。
不確定,若是真的從止歌口中得到自己並不被信任的話來,會不會承得住這樣的打擊。
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止歌,慕輕晚莫名的便陷了悲觀的緒之中,甚至有種想將自己回殼裏的衝。
能活到如今苦盡甘來,便是因為有兒做神支柱,如果不是有看著兒長大的信念支持著,不定早就死在水軒裏了。
想,隻因為這一,哪怕真的從止歌口中得出那樣的答案,就算心裏會痛,也總會接下來的。
想到這裏,慕輕晚直起子,看著走到近前的兒,輕聲喚道:“止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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