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著寒老爺子吃了幾枚杏子,止歌便告別了仍在遙想外孫及外孫的寒老爺子,回了威遠侯府。
回到流雲閣,止歌喝了口丫鬟們送上的熱茶,這一連服了慕輕晚與寒老爺子兩人,還真是口得。
不過,才將茶盞擱回桌上,李嬤嬤便又進來稟報道:“主子,鳴祥爺來了。”
鳴祥如今已經是威遠侯了,但李嬤嬤對他的稱呼從來都是“鳴祥爺”而非“侯爺”。
聖旨到時,鳴祥還在當差並不在府中,所以他也是直到回了侯府才從下人口中得知了止歌被指婚一事。
本來不及想其他事,鳴祥便這樣悶頭衝到了流雲閣。
直到流雲閣的丫鬟進去稟報了,鳴祥才意識到自己此舉的不妥之。
在這個年代,即使是親兄妹,也有七歲不同席之,他一個已經了親的兄長,衝到院裏妹妹的院子裏,實在是有些不規矩。
鳴祥心中頗為懊惱。
自那日與止歌談過之後,他其實也將止歌的勸誡放在了心上,這些更是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多想,也像止歌所的那般,想要全心待他的新婚妻子於氏。
這些下來,他以為自己已經放下了,但這好些年的執念又豈是這短短時間便能盡數抹去的,是以在聽到止歌被指婚的消息時,他仍覺得腦中一懵,待回複理智時,他便已經來到了流雲閣外。
“侯爺,大姑娘請您進去。”
就在鳴祥暗自懊惱的時候,流雲閣的丫鬟過來請他。
雖然他的表現有些不妥,但既然已經來了,若是就這樣轉離開,鳴祥知道自己隻怕也會心有不甘,稍猶豫了一下,便跟著丫鬟了流雲閣。
“哥哥。”
止歌將邊的丫鬟遣了下去。
待屋裏隻有兩人時,鳴祥才覺得鬆了口氣。
他看向止歌,眼底深盡是不舍,“妹妹,皇上給你和安國公世子,指婚了?”
那“指婚”二字,鳴祥得尤其艱難。
甚至,在問出這句話時,他心裏還有著奢,希自己所聽到的消息,隻不過是下人們的口誤。
隻不過,就算再口誤,又豈有人敢拿聖旨來開玩笑?
所以,鳴祥隻聽得止歌道:“是的,聽宮裏已經傳了話,讓禮部擇個吉日定下婚期。”
止歌並未錯,趙南確實已經讓禮部擇婚期了。
當今皇上指婚,又由禮部擇婚期,若是落在旁的閨閣千金上,隻怕會覺得這是大的榮幸,但止歌卻半也不如此以為,所以這話時語氣難免便有些淡淡的。
鳴祥聽了這語氣,便隻當止歌其實十分不喜這門親事,心裏竟在第一時間冒出喜意來。
“妹妹不想嫁給安國公世子嗎?”沒等止歌答話,鳴祥便又繼續道,“妹妹若是不想嫁給他,就算是拚著被皇上責罰,哥哥也一定在皇上麵前替你推了這門婚事!”(未完待續。)
ps: 今從娘家回來,雖然不是我開車,但坐了五個多時的車也累人的……明婆婆出院,過兩再把上個月的加更補起來
原想著今生再無瓜葛,可那驚馬的剎那芳華間,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今生他耍了點小心機,在守護她的道路上,先插了隊,江山要,她也絕不放棄。說好的太子斷袖呢!怎麼動不動就要把自己撲倒?說好的太子殘暴呢!這整天獻溫情的又是誰?誰說東宮的鏡臺不好,那些美男子可賞心悅目了,什麼?東宮還可以在外麵開府,殿下求你了,臣妾可舍不得鏡臺了。
別名:誘君 柳漁長相嬌艷,生就一副媚骨,前世被狠心爹娘賣入青樓,于出閣夜一頭碰死在揚州城最奢華的銷金窟里。再睜眼時,重回十五歲那年,被爹娘賣給牙婆的前一個月。重生回來,迫在眉睫只一件事。一月之內為自己尋一個好夫君,避開前世被賣的命運。
(雙潔 沙雕 救贖 爆笑互懟)穿越成史上死得最慘的皇後,她天天都想幹掉暴君做女皇,卻不知暴君有讀心術。暴君病重她哭求上蒼,暴君正感動,卻聽她心聲,【求上蒼賜狗暴君速死,本宮要登基!】暴君為她廢除六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