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便在盛一夏和靳南霆的冷戰中,還有蘇曉月和楚文迪的你爭我奪中飛狗跳的過去了。
吃完了飯,靳小北了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滿足的打起了飽嗝。
要是爸爸媽媽之間不是一次流都沒有,他這頓飯就吃得更高興了。
叔叔幹娘,簡直就是他的快樂源泉!
竟然全都把好菜往他碗裏夾,那多不好意思呀,他當然隻能把它們都吃了,這樣才不會辜負叔叔幹娘的心意。
絕不是他貪吃!
靳小北捂了捂,就是這飽嗝,要怎麽消?
盛一夏注意到小北的況,有些自責,剛才顧著生氣了,忘了看著小北,小北好像是吃多了。
——可以喝點水。
盛一夏對著小北比劃道。
靳小北眼眸一亮,立即將桌上的水杯拿下來,捧著喝了。
直喝了好幾口,靳小北才覺心頭舒服了一些,作停下,靳小北將手放在頭覺了一下,果然發現自己不打飽嗝了。
“哇!媽媽真厲害!”
靳小北歪著小腦袋,雙手握在前,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角更是高高翹起。
看見兒子乖巧糯的樣子,盛一夏覺就連自己的心都變得平靜寧和了起來。
“你看看你,要不是你非要和我搶,給小北夾了太多菜,小北能吃這麽撐嗎?”
楚文迪眼皮半搭著,背斜倚在門上,半睨著蘇曉月,話語中充滿了譏諷之意。
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的腳還在作痛。
果真唯子與小人難養也,更何況蘇曉月兩者兼!
“嗬,你沒有夾菜?你沒有和我搶?還是不是男人?跟個人一樣這麽話多?”
蘇曉月不甘落後,將一連串的反問砸向了楚文迪。
這輩子,就沒有見過比楚文迪還要話多,還要小氣,還要婆婆媽媽的男人!
“你——”
楚文迪被那句還是不是男人給刺激到了,握著扇柄的手更是用力,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快浮出來了。
蘇曉月眨了眨眼,隨即一臉驚恐地看著楚文迪,震驚道:“你——你該不會還想打我吧?!”
那副模樣,像極了站在麵前的人正是一個打人的變態。
楚文迪深深呼了一口氣,極力平複著自己的心緒。
不能發火!
不能打人!
打人的男人不是男人!
默念完一長串的話,楚文迪覺自己的心稍稍平靜了下來。
什麽的最沒品了,要就要心。
想到這裏,楚文迪徹底不氣了,因為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好主意。
“怎麽會呢?我才不是那種沒品的男人!”
楚文迪甚至生生地在自己還有些僵的麵容上出了一笑容來,“先前是我不對,我在這裏向你賠禮道歉,對不起。”
說著說著,楚文迪的臉竟然自然了起來,末了還對著蘇曉月鞠了一個躬。
瞧那模樣,倒是真誠無比。
蘇曉月目瞪口呆地看著楚文迪前後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時之間不著頭腦,他這是想做什麽?
又在想什麽整的謀詭計?
不僅是蘇曉月看呆了臉,盛一夏也有一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楚文迪,楚文迪是什麽樣的子,還是有些了解的。
不說他和曉月在一起時,有多麽顛覆以往對他的認知,以至於曉月聽了後不以為然地告訴,楚文迪最會裝模作樣。
眼下看到的這一幕,更是讓升起了一個念頭,怪不得他和靳南霆會是好友,就這令人捉不定的子,也是大同小異。
靳南霆剛接完電話回來,還沒進門便瞥見了盛一夏盯著楚文迪的模樣,而楚文迪竟然還對著盛一夏鞠躬?
不要問他為什麽沒有看見蘇曉月,因為就蘇曉月和楚文迪勢同水火的關係,他不覺得楚文迪會對著蘇曉月低頭。
還有之前,楚文迪對盛一夏這麽,再早點,在剛剛知道盛一夏傷的時候,他也是一臉的張,更是仔細地詢問對方的傷勢。
他何時看到過他對其他人這麽好了,他對別人,最多也就是送花送車,而這些對他來說,本無關痛。
靳南霆的眸子越來越幽深,盯向楚文迪的目也就越來越冷。
冷不丁的一哆嗦,楚文迪往散發著寒意的方向一瞅,乍然看見靳南霆那張烏雲布的臉,神不由愣住了。
我得罪他了嗎?
我得罪他了。
從靳南霆的眼神裏讀出這層含義,楚文迪一時之間隻覺得就連自己的脊背都在發涼。
再回頭去,見自己的前方不僅站著蘇曉月,還站著盛一夏,猛然間靈一閃,楚文迪一瞬間悟了。
這時的楚文迪,心是拒絕的。
小打小鬧可以,真誤會了可不行,朋友妻,不可欺,這是最基本的,更不能影響他和靳南霆堅如磐石的兄弟!
“盛一夏!今晚你和靳南霆一屋,正好讓他抱你上屋頂看太!”
沒有等盛一夏回複,楚文迪就一手抓著小北,一手抓著蘇曉月,將他倆給拎出了屋子。
盛一夏瞳孔一,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然而眼前這一幕告訴,確實沒有聽錯。
見他跟拎小仔似的,毫不費力地就將小北和還在不斷掙紮的曉月給拎走了,第一次對楚文迪的力氣有了明晰的認知。
記得楚文迪曾經跟著靳南霆一起特訓過一段日子,如果說楚文迪都有如此力氣,那麽怪不得靳南霆能背爬這麽久的山了。
枉還覺得他辛苦了,又是給他汗,又是給他扇風,原來他並不稀罕,還讓安分點,原來他是真的覺得打擾他了。
心一瞬間更糟糕了。
盛一夏看了看自己還有些腫的腳,又打量了一下房間。
房間其實又分為好幾個小隔間,而他們吃飯的地方,正好是靠門的外間,等晚上的時候,其實就可以睡在這裏臨窗的榻上。
至於不聽楚文迪的,除非靳南霆拒絕,否則可能很小。
隻要看曉月都被他忽悠到這裏來就知道了,雖然明麵上是曉月占上風,但是楚文迪能和靳南霆為好友,又怎麽可能是簡單的?
況且,曉月一直都很單純,不然也不會被楚文迪以一個賭約就束縛了。
初次相遇在飛機上,在溫南枳的眼中看來他就是一個變態,然而那個小女人卻在他的心間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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