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把手覆在南煙抓著自己的手上,“你要堅強一點,你之前不是說你并不他,你對他沒有。”
南煙聽見這句話,慢慢的把手松開了,又恢復剛才死氣沉沉的樣子。
程茗玉站在門口嗚嗚地哭,保姆過去扶著,傷還沒好,現在盡量不能站著。
這一家子又套了,南希閉了閉眼,可能是剛才有點著急,這個時候頭昏腦脹還想吐。
顧延之也看出不對勁了,趕扶著去旁邊坐一下。
南煙躺在床上,過了一會兒突然又哇的一聲哭了,扯著被子將自己的臉蓋上。
南希和程茗玉都沒過去勸,這種事本沒辦法勸。
程茗玉哭的也厲害,以前是最不同意南煙和周泉的,可現在周泉人沒了,也傷心的。
屋子里稍微冷靜一些的就剩顧延之了。
顧延之想了想,還是問南煙,“到底怎麼回事,你要把過程說出來,現在事已經這樣了,我們要看看接下來該怎麼做。”
南希也抬手抹了一下眼淚,跟顧延之一樣的想法,“你現在哭也沒有用,我們要爭取時間給周泉討個公的,這件事若是拖下去,萬一有別的變數,做惡的人沒有付出代價,到時候你連哭都找不到地方。”
南煙一聽他們說這個,趕用被子了眼淚,把被子掀開了。
坐起來,可這一個簡單的作,弄的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保姆聽到靜趕進來打掃。
南煙也是傷心過度了,撐著床邊緩了一會兒才說,“是蔣慧,是蔣慧。”
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落,“知道我們要走,不甘心,說要跟我同歸于盡,周泉他是為了救我,他是為了救我。”
南希抬手擋在自己的眼前,一個是頭暈,還有一個是又控制不住,想要落淚。
顧延之問,“現在他們人了。”
南煙說,“應該被抓起來,當時我就報了警,和哥都被警察帶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況。”
顧延之皺眉,想了想就把電話了出來,打個電話出去。
他應該是有些門路,電話沒一會兒接了,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人。
南希坐在旁邊,聽不到電話那邊的聲音。
顧延之是在問對方這件事兒,那邊應該也知道,說是幫他問一下進展。
南希轉頭看著顧延之,顧延之也知道什麼意思,抬手了的頭,然后跟對方說,“那邊有什麼況你盡早通知我。”
電話那邊的人有些意外,“怎麼了,這兩家有人跟你有關系?”
顧延之嘆了一口氣,“死者是我姐夫。”
“啊?”電話那邊的人明顯是驚訝的,“那行行行,我現在就去問,一會給你回電話。”
電話掛下來,顧延之跟南煙說,“這個事我找人幫你盯著點,你放寬心。”
南煙看著顧延之,眼淚還是嘩啦啦的往下掉。
程茗玉從外邊進來,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把南煙抱在了懷里,“兇手一定會得到懲罰的,你放心,一定會。”
南煙半晌之后才說,“可周泉再也回不來了。”
程茗玉想了想,聲音帶著哭泣,“那男人也沒什麼好,要啥沒啥,你下一個會遇到更好的。”
南煙抬手捂著臉,“不會了,再也不會了,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像他對我這麼好了。”
南希皺了一下眉頭,隨后站起,跟顧延之說,“我想出去坐一會兒。”
見不得這種場面,即便看不上周泉,可這種時候也難過。
顧延之扶著去了外邊的沙發上。
坐了沒一會兒,南城就來了。
南城應該也是哭過,整個表很是悲戚。
近來后他看了看南希,然后進了房間。
南煙看到他又哭了出來這次嗓子都啞了。
南希轉靠在顧延之懷里,閉上了眼睛。
顧延之拍著,也嘆了一口氣。
這麼沒等多久,顧延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出來看了一眼,直接接了。
那邊的人說蔣家兄妹倆已經被關起來,這案件清晰的,罪不掉,不過定罪輕重還說不準。
顧延之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行,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謝謝你。”
他把電話掛了又轉頭看了一眼南希。
南希視線落在房門口,看不到南煙本人,但是能聽到的哭聲。
南城在勸,但是勸的話,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幾句。
遇到這種事,任何寬勸解都沒有意義。
南煙哭得很兇,能覺得到是真的傷心。
顧延之著南希的手,還是很擔心的,小聲的安,“這個事我們要等后續,你別太難過,事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
南希好半天之后才問了一下,“我也……”
后邊的話緩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來,“……我也沒有很難過。”
也說不清自己心里現在是什麼覺,對周泉沒有什麼好印象,但也僅僅只限于周泉和南煙之前做出那些出格的事。
跟周泉的幾次接對方都很有禮貌,表現的也還可以。
再一個他現在已經跟南煙登記結婚,就是姐夫了。
南希自然也希他們好好的,現在他出了事,心里確實是跟著難過的。
屋子里那邊哭了好一會兒,南煙才沒了靜,等了幾分鐘南城就從里邊出來。
他眼睛紅紅的,過來扯了張椅子,坐在顧延之對面,“警局那邊你有認識人的話幫忙跟一跟,看看這個事程序走到什麼地方了。”
顧延之點了一下頭,“我已經給那邊打電話了,有人會幫我們跟著。”
他又眼神示意了一下房間里,著聲音,“里面怎麼樣?”
南城搖了一下頭,“這麼大個事兒,肯定是接不了的。”
程茗玉也從房間里出來,順手把房門關上了,過來坐在一旁,“蔣家的人是蓄意謀殺吧,這種是要判死刑的吧?”
顧延之眉頭皺了一下,“這個還不能確定,量刑有量刑的標準,我們不在跟前,也不知道是不是蓄意的,失手的也有可能,這個要看調查結果如何。”
“怎麼可能會失手?”程茗玉嗓門一下子大起來,不過隨后就反應了過來,想著南煙還在房間里。
他回頭看了看又把聲音低,“一個大活人,好幾刀才要了命的,什麼樣的失手能連捅好幾刀,那就是故意的,他們就是故意的。”
程茗玉的緒也有點激,南希趕挪過去,摟著的胳膊,“媽,你別激,這個時候你要穩得住,我們要相信法律,等延之那邊得了消息,看調查結果怎麼樣,現在激也于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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