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杏定親之后,程家興才知道天底下還有這麼多好吃的!這些都不是用什麼珍貴食材做出來,用的材料在農家也隨可見,經過蒸煮煎炸就變令人垂涎三尺的味。程家興端著給他拌那一碗蹲在東子左手邊,邊吃邊想他前頭這些年怕不是白活了?
來媳婦兒家就能混著好吃的,回去反正不是餅就是粥,或者餅子配粥。
何杏沒跟他們一道吃,拿了個矮凳坐在旁邊,托著腮幫子看程家興吃涼皮。
換個人來讓沒過門的媳婦兒盯著看就該臉紅了,程家興臉倒也紅了,是辣的,他心里沒啥不好意思還笑瞇瞇問:“你男人好看不?”
何杏作勢要打他,程家興往東子那頭了,嘟噥道:“都給看了還不許說。”
他還可憐瞅向何杏:“杏兒你好兇噢。”
何杏手就要奪他的碗:“再油舌你別吃了!”
程家興趕背對何杏護著他裝涼皮兒的碗,又吃了兩口回頭說:“這個我還是頭一回嘗到,進鎮也沒見過。”
“吃著東西就別想那麼多,這個要背去賣是新鮮,可也麻煩,利又比較薄,搞頭不大。”
“我也沒說想背去賣……今兒過來倒有個事想跟你商量。香辣貴,他們有些為了吃一口會把錢攢起來,這樣辣條就不像前段時間那麼搶,我想著伏天里還要天天推磨濾漿揭豆皮也熬人,要不然咱們就專心做這一樣,也不耽誤掙錢還省功夫。”
何杏上輩子就總是鉆研生意經,現在想得,多是聽程家興說,聽他說完再問幾句。
“只做一樣的話,量要加大吧?能賣得掉?”
程家興說沒問題:“現在有很多人他不賭蛐蛐兒也過去陳麻子家,就為一口吃。前頭還聽他們說,人生在世不外乎吃喝二字,在這上頭都虧了自個兒那活得真是不值。賣得是比較貴,架不住他們喜歡,各鄉有些富戶,舍得花錢。我也想過要是哪天賣得不好,我們轉背去附近鎮上也能把余貨清了,不會積。”
何杏就笑出來:“你都想好了,還用我說什麼?”
東子看他們商量好了,才問:“以后就不做辣條了是嗎?”
“咋的?你還舍不得?沒吃夠啊?”
這話扎了東子的心窩,他悲憤的看了親姐夫一眼:“我早吃夠了!夠夠的了!家興哥你不知道,就從你們開始賣辣條,我家人和豬都吃一樣的!那麼多黃豆要磨漿,你說能出來多豆渣?每天都是一大盆,我娘就說沒得每天三頓都吃白米飯,豆渣好啊,讓我姐烙了一堆豆渣餅,人先吃,吃不完豬接著吃。我們家的豬本來還有點瘦瘦的,最近這個月胖好多,我娘說這買賣要是做到冬天去咱們家把年豬殺了沒準能得二百多斤,還說豬吃了這麼長,那還不是好東西?讓我心懷激的啃餅子,不許抱怨!我早想說掙錢咱們就只賣不行嗎?做啥辣條呢?”
東子說完何杏一挑眉:“原先是誰天天央求我?還說吃一輩子也吃不夠,是誰啊?”
東子委屈。
何杏還嚇唬他說:“讓娘聽見你連豆渣餅也沒得吃,你著吧。”
東子拿筷子碗底:“姐你真壞,我吃著涼皮兒都不香了。”
程家興適時地安了他,說再過幾個月等我把你姐娶過河去,你的生活里就沒有辣條也沒有豆渣餅,還讓他別擔心,這天不會太遠的。
東子:這倒霉姐夫是要不起了。
……
后來程家興還想跟東子攀,忽悠小舅子幫他盯著點兒,他說的就是有人為發財想挖他墻角的事。東子就沒搭理他,哼哼唧唧說你這麼能耐還要人幫忙?
說是這麼說,看時辰差不多程家興準備回去,東子還是跟他嘀咕幾句。說爛桃花全讓他姐一把掐了,發了財總得要有命福,跟何杏糾纏下去命真要沒,擱別家兩口子干起來是的吃虧,擱他們家……東子說著嘖了一聲,“你說活生生的人,那板能比石板嗎?你也注意點,跟我姐訂了親,以后還要親,可千萬別在外頭拈花惹草。是聽說外面有點錢的都會娶個小房,我姐見不得這個,你反正想想好吧。”
程家興來時拿著銀子跟一桶子吐過沙的田螺。
銀子給何杏鎖好了,而田螺已經變炒田螺,何杏了個懶,沒給他把螺挑出來炒作一碗,讓程家興拿回去打發時間吃,吃的時候慢慢挑。
程家興時刻記得討好老丈人,有吃的也不忘勻他,走之前還是裝了一碗在旁邊。讓杏兒回頭拿錢給兄弟到鎮上打酒來孝敬丈人,“這不天熱起來,你也別著錢,拿去鎮上買匹輕薄氣的布料,做新裳。我們老爺們心思,很多東西想不到,反正杏兒你缺啥就拿錢買去。”
“你還說要攢錢起新房,蓋青磚瓦房要不銀子吧?”
“這你就別擔心,我算過賬了,一準夠。”
何杏給他找了個背簍,把裝好的炒田螺放下面,上面是切好還沒拌開的涼皮兒,佐料都已經打好,裝在洗干凈的竹筒里面。東西全都裝好,事也說清楚,程家興就背著背簍回去了,回去路上才見過河來的蠻子。
買賣做了之后,程家興未必天天跟著出去,他有時也去忙其他事,蠻子跟小順兒還靠得住,拿回來的錢跟背出去的貨能對上。這段時間兩人跟著程家興做買賣,累是真的累,并且是帶著全家累,可錢也拿了不。
他倆看得明白,心知像自個兒這樣的廢蛋子不是跟對人這都還混著,能讓誰高看?是以,哪怕程家興經常去忙別的,兩人也沒句怨言,還是程哥程哥喊得親熱,更不敢耍,該做什麼都做得妥妥當當的。
這不,程家興剛才回村,才到家門前,還沒來得及把背簍放下就聽說蠻子娘剛才來過。
問有啥事?
黃氏說提了一籃鵝蛋過來,還說讓程家興帶著兩個笨蛋做買賣太辛苦了,該補補才是。
“我尋思著吃苦累的不是兒子?又一看,那婆娘臉圓了一圈,這陣子應該沒吃油。”
“娘你就該跟人學學!把家里三頓飯搞好些!”
黃氏瞪他一眼:“我短過你吃的?”
現在哪里是大魚大的時候?就不說天熱起來吃點清淡的更爽口,只說家里這況,天天吃不招事兒嗎?“你要饞起來就割點提去何家,讓你媳婦兒燒出來,跟他們一道吃,這麼大天氣我跟你爹吃不了那麼油的。不說這個,你背簍里裝的啥?咋這麼香?”
“跟你說著話我都忘了!”
程家興把背簍放下來,將涼皮跟炒田螺拿出來擺在桌上:“這是涼皮兒,拌上佐料就能吃,我在何家院子就整了一大碗,這個拿回來給您跟我爹嘗嘗。娘你再拿個碗,給我爹勻點田螺,你就告訴他拿竹簽子把挑出來就能吃,很好吃的,要再有一碗酒,那是神仙滋味。”
“都是特地給你做的?你過去一趟就是給人添麻煩。”
“哪兒啊!涼皮是本來就做好,切的現。田螺倒是特地給我炒的,就用了一會兒會兒時間,我問杏兒累不累,拿著鍋鏟手酸不,想給肩膀。還說好得很,讓我別借機占便宜,趕滾蛋。我看就是害了,早先我過去的時候,我吃涼皮兒眼也不眨盯著我看。”
“那是看你吃多了!”
“娘你就潑我冷水吧,沒事兒,我還涼快呢。”
程家興跟當娘的說著話,就挑上田螺了,吃到一半想起來:“我今兒個把最近幾天掙的銀子送去給杏兒收起來,就留了二兩,娘你跟我爹都有三年沒做新裳,我拿錢給你,去做兩。這料子就是當初撿便宜買的,結實是結實,可不氣,伏天穿著太熱,尤其我爹還要穿著下地,難不難!”
“……”
也難怪黃氏心里惦記程家興,幾個兒子里面他最會關心人,以前游手好閑的時候也會說幾句好聽的哄你高興,看他那樣心里有火都散了。
聽他說做裳,黃氏心里就有些,忍著鼻酸說:“你是比誰都能掙,也比誰都能花,就哪怕真要做新裳用得著二兩?”
程家興埋頭吃,吃吃吃。
吃爽了才說:“我又不知道布料怎麼賣,多預備點,你跟我爹做兩舒服的,還有剩再還我也行。明兒就去買布好了,早點做出來,這一天比一天熱了。”
農科專家時卿落死後再睜眼,穿成了一名古代農家女。開局就是被全家賣了,正要被強行帶走,給縣城即將病死的富家公子成親陪葬。時卿落擼袖子就是幹。以惡制惡、以暴制暴,讓極品們哭爹喊孃的主動將親退了,還不得不供著她。轉頭她主動將自己嫁給了隔壁村,被分家斷親昏迷的蕭秀才當媳婦。時卿落看著蕭秀才家軟弱的娘、柔弱的妹妹和乖巧的弟弟,滿意的摸摸下巴,以後你們都歸我罩著了。從此擔負起了養家活口的重任,種植養殖一把抓,帶著全家去致富,一不小心成了全國首富。蕭寒崢一醒來。原本溺水而亡的弟弟活蹦亂跳,被抓去沖喜而死的妹妹依舊在家,爲了賺錢買藥進深山被野獸咬死的孃親還活著。關鍵是一覺醒來,他還多了個能幹的小媳婦。上到親孃下到弟弟妹妹,全對這個小媳婦依賴喜愛無比。他看著小媳婦:“你養家活口,那我幹什麼?”小媳婦:“你負責貌美如花,考科舉當官給我當靠山。”蕭寒崢早就冰冷的心一下活了,“好!”從此以後擼起袖子就是幹,從個小秀才,一路走到了最風光霽月有勢的權臣。京城裡的所有人都在等著蕭寒崢休了那個村媳,無數大家閨秀想等著嫁給他當繼室,誰知道他卻將媳婦寵上了天。只有他知道,從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小媳婦就是他此生的救贖。
蘇云穿越成蘇姓公公的悲慘日常:天天要陪著皇上上朝下朝,后宮夜游,甚甚至還要給皇上當各種事件的擋箭牌。突然有一天,皇上宣布要娶蘇公公,蘇云一臉的石化。“啥?皇上,我可是個公公。”“公公也是朕的人。”“整個皇宮那麼多公公都是皇上的……”皇上邪魅,“不,你和其他公公不一樣,只有你是朕的。”蘇云嘴角一抽,看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來穿越成太監也不保險啊……
【甜寵 雙潔】薑四姑娘年幼便喪失雙親,常年躲在薑家的內宅裏從未見過人,及笄後還傳出相貌醜陋膽小如鼠的名聲,引得未婚夫來退親。隻是退親那天,來的並不是她未婚夫,而是未婚夫的小叔,更是她夜夜入夢的男人。薑芙有個秘密,從及笄後她每晚就夢到一個男人,那男人清冷淩厲,一雙鐵掌掐住她的腰,似要將她揉進懷裏......後來未婚夫退親,京城眾人譏諷於她,也是這個男人將她寵上天。---蕭荊性子清冷寡欲,年紀輕輕就掌管金吾衛,是京城貴女心中的最佳夫婿,隻是無人能近其身,更不知蕭荊早就心折夢中神女。夢裏乖順嬌媚的小姑娘,現實中極怕他,每每見了他都要躲開。可她越是怕,他就越想欺負她。“你夜夜夢到我,還想嫁給旁人?”又名:春/夢對象是未婚夫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