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過多的關注,這次只有楚塵和楚向東兩人出門。
楚向東負責開車,帶著楚塵來到了一間名銀泉會所的私人會所門口。
“主,就是這里了,周六指大部分時間都會待在這里。”楚向東停好車道。
楚塵點了點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守在門口的大漢立馬沖了過來,兇神惡煞的道:“這里不允許停車,趕開走!”
楚塵淡淡道:“讓周六指出來見我們,就說我們有事要跟他商談。”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們六爺出來見你們?”大漢不屑一笑。
楚向東目一寒,就要發作。
楚塵揮手制止了他,開口道:“告訴你們老大,就說他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是親自將我們迎進去。”
“小子,就憑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大漢冷冷一笑,手就要推搡楚塵。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被楚塵住,巨大的疼痛令得他發出陣陣慘聲。
“你們敢在這里鬧事?”遠的大漢見狀,抄起家伙就沖了過來。
“砰!”
他還沒靠近,就被楚向東一腳踹倒在地,當場昏死了過去。
楚塵著大漢的手道:“想要保住你這只手的話,就給你們老大打電話,把我剛才的話轉述給他。”
“我打,我打……”
大漢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狠人啊,徹底變得老實了,乖乖給周六指打了個電話過去。
很快,他才放下電話道:“我們老大讓你們進去,不……不過進去之前要搜……”
“你搜一個試試。”楚向東不屑一笑。
“讓他搜!”楚塵搖頭。
大漢將兩人搜了一遍后,從楚向東上搜出了一把手槍:“進去吧,我們老大在里面等著你。”
會所之。
楚塵領著楚向東進去后,只見一位頭男子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
他一邊喝著茶,一邊面無表的打量著楚塵與楚向東。
他就是周六指。
楚塵清楚的看到,周六指握著茶杯的右手的的確確了四手指頭。
周六指放下茶杯,面帶玩味的道:“嘖嘖,想不到堂堂的南江王楚向東,竟然了一個頭小子的隨從。”
“周六指,你最好把你的放干凈點,主可不是什麼頭小子。”楚向東大怒道。
“我不管這小子是你什麼人,說吧,你帶著這小子來找我做什麼?”周六指打斷道。
楚塵看了他一眼,道:“聽說你手里有趙家當年的犯罪證據?”
“什麼犯罪證據?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周六指揣著明白裝糊涂道。
“是麼?”
楚塵呵呵一笑道:“看來你不記得了,我替你回憶一下吧,這個犯罪證據是一段錄音,是趙家當年指使齊天河火燒青山孤兒院的錄音。”
那一刻,楚塵清楚的看到周六指僅剩的六個手指頭,不自覺的活了一下。
即便如此,周六指依舊冷笑道:“我沒有那玩意兒,你找錯人了,你們可以滾了。”
楚向東的臉瞬間沉了下去:“姓周的,我們今天既然來找你,肯定是有靠譜的消息,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我就給臉不要臉又怎麼樣?”周六指冷笑一聲:“楚向東,你在南江能量的確不小,放在外面,我或許會忌憚你三分,可你別忘了,這里是老子的地盤!”
此言一出。
他后的眾多保鏢齊齊上前一步,紛紛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大有一擁而上將兩人碎尸萬段的架勢。
楚向東立馬將楚塵護到后。
“退下!”
楚塵忽然道。
楚向東退到了他后。
楚塵目自面前十幾個持刀大漢上一掃而過,面如常的看著周六指道:“周六指,如果我說,你命不久矣了,你信嗎?”
“小子,你威脅我?”周六指怒極笑道。
“不不不!”
楚塵微微搖頭:“我這不是在威脅你,而是在善意的提醒你,你手里的證據對你來說是催命符,不論你不出來,你都會因它而死!”
說到這里,楚塵似笑非笑的道:“你要不猜一下,都有哪些人希你死?”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周六指沉默了。
最想讓他死的,還能是誰,自然是趙家了。
可他依舊抱有一僥幸,只要自己咬牙關,或許能撿回一條命。
楚塵看出了他心里的掙扎,又道:“你如果將東西給我,我可以保你不死。”
“你怎麼保我不死?”周六指心里一,繼而冷笑道:“靠楚向東?”
“我承認,楚向東在南江是有一些能量,可要和偌大的趙家比起來,還是不夠。”
他不傻,很會衡量其中的利益得失,因此依舊不打算出來。
楚塵淡淡道:“就憑楚向東肯定不夠,可若是加上我,便夠了。”
“行了,小子,我沒空在這里聽你廢話。”
周六指立馬打斷道:“看在楚向東的面子上,你們可以滾了!”
眼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楚向東徹底了真怒。
楚塵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搖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可別后悔。”
說著他領著楚向東轉就走。
周六指見狀不鄙夷一笑:“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個什麼人呢,原來也不過是個只會耍皮子的愣頭青。”
“主,我們真就這樣離開了?”
楚向東邊走邊道:“依我看,直接把這狗東西擒下來,再來一頓毒打,不信他不出來。”
他正說著的時候,迎面走來一位戴著口罩的送水工。
楚塵大有深意的看了送水工一眼,搖頭道:“等著看好戲吧。”
卻說那位送水工進門后,刻意低著頭對周六指等人道:“您好,送水的,水放哪兒?”
“沒看到這里的飲水機嗎?”周六指旁的小弟沒好氣的道。
“好的。”
送水工放下那桶水,彎著腰理了理口罩。
突然,只聽那個小弟驚呼一聲:“老大,不對,我們本就沒讓人送水!”
他的話剛說完,只見那位送水工整個人忽然暴起,殺意凜然的直奔周六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