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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 第89章 第 89 章

 “聽清楚了?”他問。

 此時的阿圓,整個人懵得不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楚,可合在一起就沒那麼明白了。

 半晌,遲鈍地問:“什、什麼?”

 “想讓我再說一遍?”蕭韞勾,把拉過來,眼睛:“那我就再說一遍,我喜歡阿圓,只想娶為妻,我不會娶旁人,也不會納妾,這輩子也只會有一人。”

 “嗯?”見傻愣愣的模樣,他抬手臉頰:“這回聽清了嗎?”

 聽是聽清了,可阿圓心下震驚,震驚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說只娶一人?

 可他以后是要當太子的,甚至以后要當皇帝,哪有只娶一個的道理?

 許是明白心里的顧慮,蕭韞繼續道:“你無需多想,我說只娶你一個便只娶你一個,我蕭韞說出口就一定做到。”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阿圓喃喃道:“你是景王啊,你的份在那,如何能”

 “我適才與你說的都白說了?”蕭韞,稍稍用了點力。

 阿圓吃痛,別過臉:“我聽說國的公主來和親,皇上要將賜婚給你呢。”

 “你聽誰說的?”

 “我”

 “是不是那個雁靈公主?”

 阿圓狐疑道:“你莫不是派桃素監視我?怎的我跟雁靈公主見面都被你知曉?”

 “什麼監視,我那保護,若不是桃素攔著,你估計要被那公主打了。”

 “”

 阿圓沒法反駁,但還是氣得嘀咕:“明日我就把桃素攆回去。”

 蕭韞問:“和親那些話是不是雁靈公主與你說的?”

 阿圓點頭,道:“原本我也只是聽眾人說,但那日雁靈公主篤定的模樣,我便確認了。”

 聞言,蕭韞眸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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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今日是誰給我下藥?”

 “是誰?”

 “就是這個雁靈公主。”

 阿圓瞪大眼睛:“為何?不是要當你的妃子嗎?怎麼還給你下藥?”

 蕭韞冷笑:“在找你的那日我就已經請求皇上把賜婚給了齊王,你難道不知道這事?”

 “賜婚給齊王了?”阿圓茫然:“我不知,我這幾日忙著相”

 見蕭韞氣息危險,最后那個“親”字,阿圓生生吞了下去。

 蕭韞意味不明地睨一眼,繼續道:“雁靈公主不甘嫁齊王,所以才出此下策。”

 “那現在”

 “已經被我抓起來了,如此膽大包天,又豈能輕饒。”

 “你想如何?”

 “你不必問,這些事無需你心。”蕭韞把人又拉過來些,索一把抱進懷里。

 香懷的那一刻,他滿足地喟嘆了聲。

 阿圓問:“你還沒好嗎?”

 “你說呢?”他稍稍,以此來證明是真的還沒好。

 “”

 那東西極大,阿圓自然得到。

 想了想,問:“還要多久?”“這事不好說,”蕭韞道:“我也是第一次遭遇,因人而異。”

 “這也因人而異?”

 蕭韞眸子幽幽地瞧著:“我從未人,頭一回就下這麼猛的藥,你讓我如何忍得住?”

 “”

 怕他再做什麼,阿圓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出來。然而才退開些許,又被他抱了回去。

 “別,就這樣,讓我緩一緩。”

 這要如何緩,他遲遲不消腫,且那東西廓實在嚇人,阿圓害怕。

 不著痕跡地躲了躲。

 過了會,蕭韞問:“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聽清了?”

 “哪些話?”

 “”蕭韞似笑非笑:“故意的?”

 “沒。”阿圓搖頭:“我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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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麼?”

 “只是不敢相信,”道:“我們份天差地別,按我這樣的,恐怕東宮做妾的資格都沒有,如何能當你的妻?”

 “你怕我做不到?”

 阿圓再搖頭。

 “看著我!”蕭韞抬起:“我是誰?”

 “嗯?”

 “我是蕭韞,我說能做到的事就一定能做到。”

 此時此刻,阿圓愣愣地著他。他深邃的眸子里盈盈流澤,像星河又像清泉里的水。

 不自覺地被吸引進去,無限沉淪。

 蕭韞緩緩湊近,再次吻住那雙瓣。

 桃素一個人站在門外,耳力好。聽里頭蕭韞那番話,暗想,就算明日被攆回瀾苑,也知足了。

 畢竟,大塑景王的話也不是誰都有幸能聽見的。

 還說得這般桃素了把手臂的皮疙瘩。

 實在想不到,那個狠涼薄的景王殿下也會有這麼多的一面。

 但聽著聽著,漸漸發現不對勁起來。里頭的聲音不對勁,像是有小貓在哭,嚶嚶、低低咽咽。

 小貓?

 瞥了眼早已被拎出來的糖,此時正趴在腳邊呼呼睡覺呢。

 莫不是姑娘又哭了?

 桃素未經人事,自然不懂這些聲音是發生了何事,又仔細聽了會。

 里頭有什麼東西被撞到,好像是桌椅,但也只是短暫地響了下,隨即就是比之前更急切一些的嗚嗚咽咽。

 聽起來還難耐,像是被欺負了似的。

 也不知怎麼的,桃素聽這靜越聽越臊,越聽越臉紅。直到里頭傳來姑娘氣氣的一句“不要了,疼!”

 蕭韞低聲道:“你怎麼這麼氣?”

 “就是疼啊。”

 “讓我看看。”

 “不行哎說了不行唔”

 里頭又沒音了。

 桃素聽得心膽戰心驚,趕下臺階,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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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頭,阿圓被蕭韞抱在桌上親了一通,親得發麻。

 推他,他索埋進脖頸間,繼續親。

 阿圓屏氣,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就這麼失神地著頭頂的雕花梁柱。

 沒過一會兒,自己就已經像游了許久的水似的,趴趴的,毫無力氣。就在差點要倒下去時,蕭韞扶住了

 “怎麼了?今日沒吃晚飯?”蕭韞語氣帶著點惡趣味,故意促狹

 燭火映得他面龐發紅,許是藥的緣故,他上的皮還滾燙,想必忍得辛苦。

 “你還是別這樣了,”阿圓說:“我看你本就緩不下來。”

 可蕭韞舍不得放開就像他的蠱,即上癮又煎熬。

 “你不是說疼嗎?”蕭韞啞聲道:“我看看,哪疼。”

 阿圓在心里啐他:呸!不要臉!

 可也不得不承認,也喜歡這樣,喜歡被他溫地對待。

 冷不丁被他扯了帶,阿圓大驚,卻如何也攔不住,只得任他查驗疼的地方。

 燭火幽暗,許是燃得太久,沒一會就燃盡,滅了一盞。

 蕭韞眸子一,抬手也不知做了什麼,另一盞也滅了。

 屋頓時暗下來,阿圓起初還不大適應,好一會兒才借助進來的月,朦朦朧朧地看清眼前景象。

 蕭韞盯著那里,專注而溫,像是在看什麼稀奇之

 好半天才開口,聲音像淋過雨似的,又又啞:“阿圓很。”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又傳來靜。

 “桃素你怎麼在這?”褚琬轉頭見屋里的燈滅了,疑道:“這麼早就睡了?也沒見你們把水抬出來啊。”

 “許是姑娘今日有點累,沐浴結束就睡了,不讓奴婢們打擾。”桃素說。

 褚琬才不信妹妹會睡這麼早,往回都要點燈看會話本子的。

 走上臺階,倏地推了推門,桃素嚇得大跳。

 門被推響的那一刻,阿圓也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趕推蕭韞。

 然而慶幸的是,門已經被閂上了,褚琬推不開。

 在外頭問:“阿圓你睡了?”

 阿圓心虛,支吾應道:“睡了,姐姐有事?”

 “哦,沒事,你睡吧。”

 很快,門口的人走了,阿圓這才放下心來。

 但是再不肯讓蕭韞了。

 蕭韞臉頰,無聲笑:“害怕?”

 阿圓瞪他:“你早就閂門了為何不說?”

 “我也不知你姐姐會來,如何說?”

 見他目灼熱,阿圓別過臉去。

 卻又被蕭韞扳過來:“喜歡嗎?”

 “喜歡什麼?”

 “剛才。”他意有所指。

 所幸這會兒是晚上,如若不然阿圓得臊死了,這人,居然還好意思問出口。

 “你臉皮是什麼做的?”阿圓蹙眉,抬手他的臉。

 蕭韞勾,任,輕聲問:“還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你此前都弄紅了。”

 “是麼,”蕭韞心疼,正要去點燭火:“我再看看。”

 “哎你別看了!”阿圓止住他,怕他看著看著又忍不住。

 此時阿圓仍坐在桌上,而蕭韞站在跟前,兩人幾乎齊平。

 蕭韞問:“我們算和好了吧?”

 阿圓努:“誰跟你和好了?”

 “我們適才都那樣了還不算和好?”

 “當然不算。”

 “我已經解釋過了我只會娶你一人,你怎麼還氣?”蕭韞:“你醋勁也太大了點。”

 “我哪是氣這個?”阿圓拍開他的手:“你之前不管不顧地弄得我疼呢。”

 “我錯了,彼時我聽你要絞頭發去做姑子也不愿嫁我,我豈不生氣?”

 “我我以為你要我做妾,我當然不愿意啊。”

 “你道聽途說還有理了?”蕭韞覷

 “反正我就是疼。”阿圓蠻橫,一副秋后算賬的架勢。

 “那”蕭韞無法:“我以后小心些?”

 “你還想有以后?”

 怎麼不想?

 蕭韞二十多年沒人,又是氣方剛的年紀,甫一開了點葷,上頭得不行。

 “那阿圓想讓我怎麼做?”

 阿圓也不知讓他怎麼做,這會兒口還疼著呢,就是想找點茬。

 “反正,你保準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哪樣?可否說明白些?”蕭韞笑。

 “”阿圓恥,抿了抿,吶吶道:“比如在凈室那樣的事不許再做。”

 想起此前在凈室里看見的那一幕,蕭韞不自覺地

 “好,”他低聲應:“可你不能勾我。”

 “我何時勾你了?”阿圓氣。

 “好好好你不勾我,是我定力不夠。”

 這還差不多!

 阿圓滿意,又道:“你騙我的事怎麼說?”

 “?”

 蕭韞問:“這事不是過去了嗎?”

 “何時過去了?”

 “你自己說做回師徒,便已經不氣了。”

 “那是做師徒的時候,可你現在是做什麼,師父親自己的徒弟?你還是不是人?”

 “”

 “總之,我們現在也不是什麼師徒份,你之前騙了我這麼久,當然不能輕易原諒你。”

 “”

 蕭韞錯愕的同時還有些無奈,這世間最無計之事,便是子耍賴。

 “你心里是不是說我耍無賴?”阿圓睨他。

 “沒有。”

 “那你心里在想什麼?可別騙我,我都瞧見了。”

 “我在想,阿圓說得對,阿圓有理,一切都是我的錯,阿圓怎麼罰我都行。”

 “既然你自己甘愿罰,那我便罰你以后不準再親我。”“這一條我不領,你罰別的。”

 “我偏要罰這一條。”阿圓昂起下,像個霸王似的。

 這副蠻模樣,看得蕭韞心,想把人拉進懷里再一遍。

 “真要如此狠心?”蕭韞眸子含笑,好整以暇地問:“難道以后親了也不能?”

 “反正反正親之前不能。”

 蕭韞靜靜地沒說話。

 “你領不領?不領我可要繼續生氣了。”

 “領,”蕭韞對著飛快地親了下:“我領就是。別說領罪,只要你不氣了,讓我喊祖宗都行。”

 “哦喲”外頭,才走近的桃素聽到這話,頓時又皮疙瘩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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