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換好服和易容後，便很快把脆弱的一面給收斂了起來，直接出門跟著琴酒去追查FBI的痕跡。

不得不說赤井秀一在日本也並不是孤軍作戰，工藤一家簡直是開掛一樣的存在，哪怕是琴酒這一把手、外加並沒有放多水的千代谷早織兩人同時發力，還是讓他不溜手地跑了幾次。

另一方面，FBI也在積極使用計謀想要將組織的人打散，配合公安進行抓捕。

沒有任何預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黑紅雙方便陷了焦灼的游擊戰中，像是互相撕咬的狼和蟒蛇，帶著必須擊垮一切的決絕。

總的來看，還是組織的損失更為嚴重。

朗姆被抓捕，近乎是廢掉了歐洲區的掌控權，烏丸蓮耶對此很惱火，但在這種況下還要拖一個格蘭瑪尼下水是非常不明智的決定。

因此烏丸蓮耶所能做的也只是將格蘭瑪尼召回，將洗腦藥劑的藥效加強敲打了一番，看著基本又“出廠化設置”了的他才放下心，繼續籌備自己的後路。

對此，千代谷早織表示——只要漫畫不畫，連演都懶得演。

分分鐘表演一個出門就變臉，反正烏丸蓮耶這個老銀幣不可能像個變態一樣天天觀察他反應，頂多就是代琴酒一聲。

而在紅方那邊，依舊是繼續以“格蘭瑪尼偽裝版的千代谷徹”的態度與他們流，偶爾踫到公安的人放一波水，也沒說自己怎麼打算終結組織，也沒答應他們的任何援助，保持絕對游離。

反正有什麼重大的變，羽动勇人那邊也會來通知。

這天一大早，千代谷早織慢悠悠起床，思忖著今天到底要用什麼姿勢去欺負FBI，結果拿起手機就看到了琴酒的信息，對方被BOSS召了回去，讓自己先出去找赤井秀一的蹤跡。

Q版客服著手道︰【反正也搞不死他，不如今天出去浪一天？】

千代谷早織無語凝噎︰【算了吧，萬一踫到“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的柯南君”要怎麼演？我寧可去沒什麼人煙的林子里找FBI的基地！】

現在可是各種意義上的自閉人！誰也不能阻止自閉！

現在打不過赤井秀一怎麼了！大不了劇結束後，去國套麻袋打一頓！

376.

凌晨便接到通知的琴酒換下了自己的車，幾經輾轉後到了烏丸蓮耶指定的地點。

他在蔽到地圖上都沒有標過的林間小屋中，找到了許多研究資料。

等他進後，烏丸蓮耶的聲音響起︰“GIN，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有什麼看法嗎？”

琴酒立馬朝聲源躬下，冷靜地回答道︰“組織不會滅亡，我會給您帶回勝利。”

烏丸蓮耶輕笑了一聲，語氣倒是難得的平和︰“不需要對我說這些漂亮話，這個組織明面上確實走向了落幕……連貝爾德那個家伙都能反水對基安手，組織中還有誰可信呢？”

琴酒的眉深深皺起︰“我會將貝爾德這個叛徒帶回來置的。”

“不需要那麼麻煩，那些警察也就現在跟虛與委蛇，到時候失去了組織的支持，的也會崩潰。”烏丸蓮耶冷靜地道，“GIN，我在組織中能相信的只有你了。”

琴酒沒說話，他的頭更低，將手放在前表示自己的忠誠。

烏丸蓮耶說︰“你看面前的資料。”

琴酒眼中掠過一詫異，但還是听話地翻看著面前厚厚的資料，放在最底下的紙張已經泛黃，用特殊的藥水保存下來，看日期竟是四十年前。

關于一項忌的、駭人听聞的“意識轉移”實驗。

就像是電影一般，通過設備連接轉移思維，控制他人。

四十年到三十年的資料格外厚，看上去投了許多心，後了許多，但在二十年前又被重啟，延續至今，最新的一份資料甚至就是一個月前的實驗品的報告單。

琴酒一份一份細細看著，眉頭越皺越︰機械永生的載以現在的科技來說患太大，BOSS所想的便是掠奪他人的軀。

烏丸蓮耶說︰“這邊是最為完整的數據模板了，GIN，我相信人的意識可以離獨立存在，就像是那些傳說中擁有智慧可進化的‘系統’一般。

三十多年前吉普森截斷了這個實驗的大部分數據資料，當時我便命人將所有資料都轉移銷毀，在明面上放棄了這條道路，事實上……”

他冷笑了一聲︰“只要有金錢，沒有做不出來的東西。”

“我沒有將這個事告訴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而負責作的團隊我也早已準備就緒。”

琴酒的目定格在資料上，仿佛能直接將資料燙穿。

然後，他听見烏丸蓮耶開口︰“GIN，半個月轉移組織的有效資料和敵方視線，斷尾求生，以及——將格蘭瑪尼帶到我邊來。”

琴酒的心猛地一沉，他握著資料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了些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烏丸蓮耶還在狠地笑著，顯然是為自己的瞞天過海之計到自得︰“那些警察想必拿到資料也會掉以輕心，全然不知這只是順水推舟的伎倆……吉普森當時犯下的錯，我偏要他的孩子來償還！”

“GIN，你在听嗎？”

“你只需要告訴格蘭瑪尼務必來我這就行了，的也不需要告訴他。”

琴酒松開了資料，微微闔眸，靜靜地道了聲“是”。

在他選擇效忠這個組織，效忠這位先生後，他就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退路，更別說是格蘭瑪尼。

盡管是由他鑄就的格蘭瑪尼。

……

很快，談完畢，琴酒便離開了林間小屋，火自他後沖天而起，滾滾濃煙掩蓋掉潛藏在其中的罪惡，卻依舊會有新的種子自灰燼中發芽。

但很快，當他走到車想通過定位找格蘭瑪尼的位置時，定位上顯示的卻是——不在信號範圍。

銀發殺手深深皺起眉，他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才發現兩個小時前格蘭瑪尼給他發了信息。

——他撞見赤井秀一了。

377.

今天早上八點，阿笠博士宅。

一臉沉默的江戶川柯南叩響了門，問開門的阿笠博士︰“灰原呢？”

阿笠博士也維系不住樂呵呵的表，他嘆了口氣，搖搖頭︰“還是把自己悶在房間里……新一，你好好勸勸吧。”

江戶川柯南了眉心︰“這次我找了年偵探團的那些孩子，看看能不能把灰原扯出來去郊游一趟散散心……博士你應該有空吧？”

“我是沒問題的，但是小哀你還要勸一勸。”阿笠博士讓開位置，放江戶川柯南進去。

灰原哀如此自閉，自然是因為神索。

自那次渡結束後，神索與他們所有人的關系就降至了冰點，沉默地跟隨著他們回到酒店，卻再也沒有親切地他們的名字，而是變作了格外生疏冷淡的姓氏。

灰原哀的格本就敏，當時便就慘白著臉一副自閉的模樣，甚至被江戶川柯南拽走後還崩潰地哭出了聲。

小偵探對此到不忿，千代谷徹的事本就難解決，神索一開始告訴他們那些，難道不就是代表的立場了嗎？怎麼事發後變臉如此迅速？

他為此去找了松田陣平，終于從兩位警的口中，得到了令人全然無法相信的真相。

“徹墜海了，生死不知。”松田陣平疲憊得仿佛說話都能耗費掉全部的力，他捂著臉道，“早織……應該已經猜出來了。”

千代谷徹對千代谷早織的共強烈到那種程度，那麼反過來如此嚴重的事，千代谷早織未嘗一點也知不到。

更何況作為一個出的報收集公安，他們在面前，就像是沒穿服一般，任何想法都無遁形。

所以在踫面後，才刻意提起徹，並用更加深沉的、薄涼的方式來對待他們。

仿佛在嘲諷他們這拙劣的瞞，將帶著的刀一下又一下刺腦海。

于公，以千代谷徹的價值不應該淪落到這種地步；于私，作為姐姐還能對傷害了弟弟的他們這麼平靜說話，千代谷早織已經很好涵養了。

在千代谷徹回來之前，千代谷早織便接不了任何一個人喊姐姐，也無法重新向他們敞開心扉——也在恨著自己。

然後第二天，神索便跟著諸伏景離開了，只說要去找千代谷徹。

再然後，降谷零帶回了千代谷徹未死，還留在組織中的報。

江戶川柯南至此徹底沒了想法。

他能做到對待真相公平，卻無法做到自己理智的絕對中立，尤其是發覺千代谷徹還在對赤井秀一手後，他也很難繼續懷念那曾經溫地喊他小偵探的男人。

更何況……真相便是他們已經站在了對立的兩端。

小偵探鼓著臉，心中抱怨著那群不讓他參與組織戰斗的大人們，卻還是只能乖乖鎮守後營，穩定住那些不知的普通人的緒。

“灰原！這次步他們都很期待跟你一起去玩的，等下他們就來了！”江戶川柯南苦哈哈地道，“拜托拜托，你出來見見我吧。”

里面傳來小姑娘沙啞的聲音︰“我不想去。”

“那也出來說說話。”

灰原哀“啪”得把門打開，冷著臉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茶發小姑娘臉上有著濃厚的黑眼圈，本就瘦弱的看起來一陣風就能吹倒，江戶川柯南看著的樣子一怔︰“你多久沒休息了？”

“盡管已經從組織那拿到了剩余的資料，但APTX-4869的完全解藥還沒弄出來。”灰原哀了眉心，“你如果不想變回去就繼續來煩我！”

江戶川柯南訕訕笑︰“但，但偶爾也要放松一下的嘛……”

“我不想猝死。”灰原哀幽幽地道，“我好幾天沒休息。”

江戶川柯南沒話說了，幾天熬夜還出去郊游，那確實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

“可我已經答應元太他們幾個了……”他哀嘆一聲，沒想到最後還是自己管孩子。

“這樣吧，新一，小哀。”阿笠博士拿著他的新發明走過來——一個只有紐扣大小的“扣子”。

他把它遞給江戶川柯南。

“這個是我發明的隨直播，只需要黏在前，敲兩下就可以開始錄制180°的所有景，再敲一下就可以關掉，是不是很方便啊。”

江戶川柯南出半月眼︰“不就是微型攝像頭嗎？”

阿笠博士搖搖頭，得意地道︰“我這個可不一樣，它是一對一無視信號的，只需要把接收鏈接在電腦上，哪怕在沒信號的地方也可以傳遞畫面。”

“正好要帶那群孩子去郊游，只要你帶著這個，小哀在家里也能看到風景啦！”

灰原哀沒忍住出無語的表︰“我也不是特別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