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安站在拐角,看了眼裏麵的況,一堆看起來像是非主流家族返祖的家夥圍在巷子裏,堵著一個人。
那人倚著牆壁,披著件寬鬆的黑外套,鬆鬆垮垮的,卻一點也不影響他那風流張狂的氣質。
喲,帥哥。
冉安在心裏吹了聲口哨。
又聽那撞壞相機的花臂男人囂:“徐疏野!今天就你一個人,老子看你能囂張到哪裏去!”
另一個人又說:“你要是我們豹哥一聲爸爸,我們今天可以輕點揍你。”
多麽反派又炮灰的臺詞啊,還是那種十幾年前古早狗劇裏的炮灰。
冉安默默在心裏吐槽。
在腹誹時,深巷裏的男生渾戾氣地冷笑了一聲:“就憑你們?”
花臂男人顯然被他這囂張的氣派激怒:“你——”
徐疏野懶得再和他廢話,一腳踹上去就開揍,隨著花臂男人慘痛的嚎,剛剛還圍得嚴嚴實實的人群立馬飛狗跳一樣變得混不堪,撞擊在上的沉悶聲音一聲接過一聲。
冉安目睹著男生一腳踹翻撲過來的黃男,又掄著手裏的木狠狠砸退另一個男人。他的形並不似那花臂男人一般一腱子,可揍起人來卻比誰都又快又狠。
但對方確實人多,這也是他們這麽囂張的原因。
冉安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搜了下定位後,撥了個號。
然而就隻是打了個電話的工夫,裏麵的打鬥聲就小了下來。
冉安又探出半邊子看過去,包括那花臂男人在的混混們七七八八地躺在地上,或抱頭或捂腳,無一不是一臉痛苦模樣。
那男生半屈著,一腳踩在花臂男人口,手裏的木抵上他的下,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角勾出一抹滿是惡意的弧度:“乖兒子,要不要爸爸幫你打120?”
察覺到來自冉安的目,男生抬起眼,目銳利地朝這邊過來,滿臉的戾氣清晰可見。
他語氣不耐:“喂,看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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