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顧貴人被你嚇得花容失,逃走之前說了一句,”
容貴妃坐在上首,思考的時候輕輕娑著華致的護甲:“我不是把你藏在了自鳴鐘里面嗎?不要來找我,是皇后娘娘……”
這兩句話,信息量太大。
直接把容貴妃功率不高的CPU干過載了,護甲都差點給禿嚕皮,底下的小太監石頭死死盯著地板,心里怕的要命。
“行了,你下去領賞。”
出乎石頭意料之外地,容貴妃沒有多問,便將他打發了下去。整個回稟過程中,容貴妃最在意的不是過程里的疑點,而是姜嫻被嚇得有多狼狽,多可憐。
昨晚抄書抄的手都抖了。
聽到姜嫻遭罪,容貴妃心中的那口濁氣長長呼出,細細回味,恨不得讓那太監拿攝像機錄下來,反復細品。
哎呀,怎麼不在現場呢!
好想看那顧貴人被嚇得坐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啊。
只不過……
“藏在自鳴鐘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又牽扯到皇后了?”容貴妃跟宮奇怪的提起,兩人沉思片刻,回過味來后,不約而同地變了臉。
小太監裝后宮中冤死的人。顧貴人被嚇那樣,再結合口中說的話,怕不是誤打誤撞地讓容雪施撞破了一件后宮殺人藏尸案!
容貴妃猛地站起來:“是了,上回馬婉儀和本宮提到顧貴人經常到皇上放西洋品的私庫里,這不都對上了?”
貴妃頭上的小燈泡一亮。
真相只有一個——
“快,去給本宮查查那個自鳴鐘現在在何方!”
※
這時,皇帝剛離開寢宮。
他前腳剛走,后腳就有幾個壯力健的太監小心翼翼地將自鳴鐘放進鋪滿了墊的長盒之中,吭哧吭哧地抬到乾坤宮,務必讓皇上下朝后到乾坤宮辦公的時候能見到此鐘。
“這西洋來的東西是真沉。說是能隨時隨地看時辰,什麼樣的人能把這東西隨攜帶呢?”新來到這邊干活的太監苦著臉抱怨。
“還抱怨呢,你在前值一天班,你就曉得它的好了。”另一個經驗老道的太監橫他一眼。
那人不敢再有怨言。
可心底到底是不服氣的——他們這些當奴才的,時間觀念刻在本能之中,不必看自鳴鐘,就能大約知道是什麼時辰多刻。
老太監嗤笑,自鳴鐘的好又豈是在報時呢!
今日上朝,朝廷為南方水患的問題所討論,討論的中心圍繞著該讓誰去修堤壩,治黃河修堤壩的錢又該怎麼出,聊著聊著有人便提到了謝王爺。
謝王爺的名兒一出,朝堂都靜了一靜。
這對皇家兄弟的關系極其微妙,皇上把他留在京中,到底是要圈養,還是看自己地位已經穩固,要把他發展為臂膀,都是未可知之數。
畢竟謝王爺當年也是爭奪皇位的有力競爭者。
先帝頒下繼位的旨意后,甚至同時下旨,改了謝王爺的名字,把原本更貴重更有寓意的名兒改為了普普通通的一個樓字。
從此意氣風發的謝皇子變了無心朝野謝王爺。
皇帝低眸:“謝王爺的意思呢?”
底下站著的俊男人對這點名的深意似無所覺,朗朗一笑:“皇上,黃河在哪里?”
“……”
快,快扶他去看一眼嫻兒今天的字條,不然他早晚要氣死在龍椅上。
趙寅帶著一個神秘的係統穿越到大唐貞觀年間,通過人的崇拜值,震驚值,在係統內部換取許多這個時代沒有的東西,一不小心就走上了人生巔峰。 李二:「我猜你這地,每畝產值最多也就是四百斤。」 趙寅:「如果達到三千斤,你就將長樂公主嫁給我。」 從此李二便多了個女婿。 趙寅:「你這貢酒味道好像是馬尿一樣,寡淡無味。」 李二:「你若是拿不出比這更好的,就是詆毀之罪。」 趙寅:「好」 從此李二非趙寅的酒不喝。 本來隻想種點土豆坑點錢,沒想到坑著坑著,卻將整個大唐坑到手了。
八零年十五歲少女唐曉芙再次睜開眼睛,她已不是從前那個她,不會聽天由命,不會任人宰割。 那些自尋死路的人,既然來了,就不要妄圖離開,時間還長,我們慢慢玩兒! 唉!我只想發家致富把錢賺,那誰那誰還有那個誰,求你們不要纏著姐,姐正忙著數鈔票!
一朝穿越,竟然成了彆人的後孃,而且幾個孩子,個個都長成了大反派。究其原因,是因為這個後孃太壞太狠太不靠譜。喬連連汗顏,還好老天讓她穿過來,從此以後溫柔善良耐心矯正,幾個孩子從豆芽菜變成了胖多肉。可就在這時,孩子們的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