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話不用多說,齊言就懂了。
但他不明白的是,李副局明顯就是算準了今天會發生這麼一件事,如果他和林家有關系,但出事的又恰恰是林晚晴。
難不,林正德會為了報復喬嫣,而傷害自己的親兒麼?
“齊哥。”先前過來和齊言說悄悄話的保鏢又了他一聲,好像在催促著什麼。
齊言皺了皺眉,掃了眼滿臉焦急的蘇警,說話方道:“我家夫人那邊還請您照顧一下。
“至,要等我家老板知道這件事后才行。”
蘇秦聽他一口一個“夫人”,像是故意說給自己聽,不由抿了抿。
“真的嫁給溫時遇了嗎?”
齊言說“是”,“夫人和老板剛領完證。
“所以蘇警,如果您能照顧好夫人,我們老板會很激您的。
“包括您被開除的事,老板也會幫您解決。”
終究是沒有一點機會了啊。
蘇秦出一抹苦笑。
他道:“我不要什麼激,我會讓人照顧好,請你們盡快想辦法救。”
雖然不想承認,但蘇秦知道,這種時候他能為喬嫣做的事之又。
唯有溫家那樣的權勢家族,才能救出喬嫣。
所以啊,錢和權真是個好東西。
“那就多謝蘇警了。”
齊言辭別,坐進了奔馳最新款豪車中,那輛車價值百萬。
他雖是助理,都比一般人有錢得多。
蘇秦再回想自己花五十萬買的奧迪座駕,不再次覺到他和溫家的差距。
這樣的他,怎麼配得上喬嫣?
溫家老宅。
齊言帶著人匆匆趕來。
剛到門外,就聽見偌大如皇宮般的宅院中傳來一聲怒吼。
“溫時遇,你個不孝子!”
他抬手朝后的保鏢打了個暫停手勢,隨后招來一名手下,低語幾句:
“把人都喊過來候著,再讓那邊準備著通稿,就說溫啟漣虎毒不食子,為爭家產囚親生兒子。”
“是。”
吩咐完這些,齊言才面嚴峻地走進豪宅。
燈火通明的客廳。
溫時遇上半赤坐在沙發上,發稍顯凌,結實的線條讓人脈賁張。
只是他白皙健碩的膛上滿是目驚心的紅痕,白與紅相映,為他的清冷氣質增添了幾分野。
私人醫生在為他理傷口。
溫啟漣則被兩名保鏢捆綁著丟在地上。
“不孝子?”溫時遇的間溢出低低沉沉的笑聲,笑聲帶著嘲諷鄙夷。
“五歲那年,我被你帶出去丟掉,母親冒雨尋找三天三夜。”
“十歲,你帶著蘇挽心死我母親,還給我扣上了野種的稱號。”
“十二歲,你擔心我得到祖父的喜歡,污蔑我對繼母心懷不軌。”
“十七歲,喬家舉辦的宴會上,你親手將我推下湖。”
“十九歲,我在國外讀書,還要被你追殺。”
“二十一歲,你以為我喜歡上同班同學,讓人強暴了然后殺人滅口。”
“……”
他一條一條地陳述著溫啟漣犯下的孽,聲音輕飄飄的,聽起來卻讓人后背發涼。
就連他上那些猙獰的傷,也好像在昭示著什麼。
“那又怎樣?我是你爸,你不能這樣對我!”溫啟漣咆哮著。
因為過于憤怒,他氣得臉紅脖子。
溫時遇擋開私人醫生為他理傷口的作,冷漠起,走到溫啟漣面前。
“你以為,如果不是還有這層份,我還會留著你嗎?”
他一腳踩在溫啟漣的上,居高臨下,宛如褪下親和面后的惡魔。
“不過從今往后,你也只有父親這一層份了。
“你籌劃了那麼久的家產,如今都了我的囊中,以后你也只能看著了。
“你不是最喜歡罵別人是寄生蟲,現在自己了那東西的滋味如何?”
溫時遇從未和溫啟漣說過這麼多話。
從他被親生父親帶出去丟掉那年,他就變得惜字如金。
多年來,他忍蟄伏,為的就是一朝咬破溫啟漣的嚨!
如今他終于如愿了,心好的況下,也愿意和他多說幾句。
看到溫啟漣屈辱猙獰的表,他的心卻像枯井一般沉寂。
沒有半分報仇后的快。
齊言從外面走了進來。
“事準備好了嗎?”溫時遇收回腳,轉坐回沙發上。
齊言微微頷首:“一小時后,網上就會遍布溫家家主重病的消息,從此溫家由溫家長孫掌權。”
“溫時遇!”聽到這話的溫啟漣發出一聲嘶吼,像是恨不得撲上來將溫時遇撕咬掉。
沙發上的男人始終巍然不,面淡漠。
直到齊言說起喬嫣的事,他才神一變,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打翻了一地藥水。
“現在在哪!”
齊言看著他震怒的臉,吐出兩個字:“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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