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喝了,傷。”夏微寶將他手里的酒瓶奪了過來。
“真搞不懂你們男人,遇到點什麼煩心事就借酒消愁,怎麼不見我借酒消愁。”
“你有什麼愁。”徐家洋吐槽。
陸總對千依百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
家庭滿事業順利,整個華夏最幸福的人就是了,還需要消什麼愁?
有什麼愁陸華涼都替消完了!
他覺得在炫耀,但是沒有證據!
夏微寶眨眨眼,怎麼就沒有愁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若是沒有愁,至于三更半夜跑出來陪他喝酒避難?
唉,明天都不知道要怎麼才能逃過一劫, 愁啊。
要不也借酒消愁,然后裝醉回去睡一整天?
想想還是不要了,萬一陸華涼趁喝醉拉著玩趣怎麼辦,想想就好可怕。
拍了拍徐家洋的肩膀,“不就失個嗎,大老爺們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你和冷彥又沒在一起過。
放心吧,就冷彥那神經大條的,估計不用一天就回來找你了。”
徐家洋拿起酒瓶又想喝一口,想到剛剛吃的醒酒藥,又默默地放下。
喝了等于白喝。
“寶寶,你說我是不是太過執著了。”
兩個男人,真不知道他一直在堅持什麼。
“是有點。”夏微寶誠懇地說。
這些年,徐家洋除了事業,一門心思都放在了冷彥上,偏偏冷彥一直圍著胡悅丹轉。
看著都心疼。
雖說以前想看到這兩個人走到一起的,可是這麼多年了,看到徐家洋一天比一天沉默寡言,旁觀者都覺得難。
徐家洋嘆了口氣,“也許,我應該找個人結婚了?”
“你有喜歡的人了?”
“沒有。”他目視前方,“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和陸總一樣,找到一個彼此相的人廝守一生的。
合適就好,日子總要過。”
也許他結婚了,就死心了,以后就不會再心心念念一個不可能的人了。
他往后仰,頭靠在沙發背上,盯著天花板失神。
許是燈太刺眼了,抬起手,手臂橫在眼睛上方,遮去了所有的緒。
夏微寶坐在一旁看著,覺得,這樣的徐家洋,太抑了。
抑到難。
將一瓶酒放到他面前,“喝吧,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徐家洋,“……”
你特麼在逗我!
剛剛騙我吃了醒酒藥,現在讓我喝?
“不喝了,你回去陪陸總吧,我想一個人坐一會兒。”
“不用!”皇后娘娘斬釘截鐵,態度異常堅定,“我留下來陪你!”
開什麼玩笑,現在回去還用睡嗎。
家里有頭狼在等著!
徐洋看了一眼,“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這樣會令我覺咱倆有一,我還想活久一點。”
夏微寶,“……”
徐家洋沒再喝酒,也沒再說話,而是定定地坐著。
夏微寶也沒打擾他,這種時候,他不需要人聊天,只需要一個人陪著。
也許,他更希此刻陪在他邊的人,是冷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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