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連蘇黎都覺到了時薇的心不在焉。
的心思不在這裡,在哪裡自然也不用多說了。
眼看著撕掉畫后又要準備拿新的畫紙,小直接走過來將筆從手中走。
「怎麼了?」被拿走筆的時薇抬頭,著。
「你說怎麼了。」小無奈的道,「你現在的狀態不行,畫什麼都不會有靈,給自己放半天假吧。」
明明時薇才是老闆,但是現在小的語氣聽起來才像是一個老闆一般。
時薇笑了笑要從小手裡拿回自己的筆:「我很好。」
「好什麼好啊。」小躲開的手,「聽我的,你哪怕是開車出去溜達一下午都行,別把自己悶在工作室可以嗎?」
小不知道上午的時候時薇去了哪裡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或者是出了什麼事,但是現在單從時薇的心不在焉以及筆下一張又一張霍振廷的畫像可以看出來,一定是跟霍振廷發生矛盾了。
在小的強行要求下,時薇沒辦法,只能拿著包包離開了工作室。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眼看著快到六點了,打電話給蘇晴。
「怎麼了?」蘇晴電話接的很快,像是專門在等著一般。
「陪我去喝酒吧。」時薇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頹廢。
「行,想去哪兒喝,我奉陪!」蘇晴直接道。
時薇想了想,說:「還是1989吧。」
「好,我馬上就過去,等我!」蘇晴急吼吼的應了聲便掛了電話。
雖然通話只有寥寥數句,卻讓時薇心裡十分溫暖。
蘇晴這樣的朋友就是,不管什麼時候,什麼事,只要你需要,一個電話就馬上出現在你的面前。
時薇原本還有些鈍痛的心裡突然間像是有了些許藉。
到達1989的時候蘇晴還沒到,乾脆就坐在車裡等蘇晴,這等著等著就在車裡等睡著了。
蘇晴將車開到1989的門口,找地方停下后,正要朝裡面走去,突然看見一輛眼的車子。
「叩叩叩。」
時薇在睡夢中聽到一道敲窗戶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愣了一下后,左轉頭看向玻璃窗,外面正站著彎下腰來的蘇晴。
時薇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是等的睡著了,忙打開車門。
「抱歉,我睡著了。」
「昨晚沒休息好嗎?」蘇晴問,「看你很累的樣子。」
「最近有些累而已。」時薇笑了笑,「走吧。」
「你可以嗎?」蘇晴見走路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明明還沒喝呢,怎麼就開始醉了?
「有什麼不可以的。」時薇自己的額角,「很久沒跟你喝過了,小瞧我呢?」
「行,看我今天不喝趴你。」蘇晴一把攔住時薇的脖子,把卡在自己臂彎間。
時薇笑起來,聲音聽起來倒也沒有之前在電話里的那麼沉悶了。
兩人走進酒吧,直接進了包間。
蘇晴在點著小吃的時候,旁邊的時薇已經開始喝了起來,那可都是酒濃度較高的酒啊,就當是喝水一樣的往裡灌,看的蘇晴連忙對服務生說就這些,然後走到時薇的邊將手裡的杯子奪過來。
「拜託,我們是來借酒澆愁的,不是來玩命的,你可給我悠著點吧。」
時薇沒管,直接拿起瓶子喝。
蘇晴知道是阻止不了,只能無奈嘆氣。
時薇其實也沒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強,今天上午在帝爵酒店發生的事現在只要一想起就覺得心裡難過的想哭,更關鍵的是現在卻哭不出來,只能用力的喝酒來讓自己的神經麻痹。
這期間幾乎都是時薇在喝,蘇晴就在一旁看著。
正好裴子恆的電話打了過來,離開包間走出去接電話。
「什麼事啊?」蘇晴問。
「振廷跟時薇之間怎麼了?」裴子恆張口便問,「出什麼事了?」
「分手了,還能怎麼樣。」蘇晴淡淡道。
「我靠!」裴子恆了句口,「你說真的?!」
「我騙你幹嘛?」
「好端端的怎麼分手了?」
「我……」蘇晴正想說哪裡是好端端的了,但又想到時薇對霍振廷的瞞,只得將話又咽了回去,「我怎麼知道啊,想知道自己問霍爺去。」
「他要是說我還能打電話問你嗎?」裴子恆鬱悶的說,「拉我來酒吧,自己一個人在那喝悶酒,什麼都不說。」
蘇晴一滯,怎麼覺得裴子恆這是說的自己啊。
「在哪個酒吧?」試探著問。
「魅。怎麼了?你要過來?」裴子恆道。
蘇晴切了一聲:「不來,我這有事,先掛了啊。」
說著不等裴子恆再說話便直接掐斷了電話,還以為霍振廷跟裴子恆都在1989呢,不過想想,C市這麼多的酒吧,怎麼可能就那麼湊巧的在同一家呢。
蘇晴轉推開包間的門走進去,卻發現桌上的酒都快被時薇喝完了,急忙衝過去:「你瘋了嗎時薇!」
那些可都是烈酒啊,居然就這麼喝完了!不怕喝個胃穿孔嗎?
這一次酒直接喝到了後半夜,們倆的車肯定是不能開了,蘇晴直接了個代駕來,然後回自己的家。
時薇現在還不能回那邊的家,帝爵的酒店也不能去,蘇晴覺得時薇可能又要開始新房子了吧。
……
時薇第二天到工作室很晚,去的時候都已經快中午了,要是再不去工作室,大家都要以為出事了。
小去茶水間接水的時候,發現茶水間站了一個人,雙手放在桌子上,微低著頭。
「小薇?」
小試探著了一聲。
「嗯?」時薇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小,「怎麼了?」
的臉看起來很憔悴,雙目無神。
「你是怎麼了?」小皺起眉,「怎麼臉這麼憔悴?」
「沒事。」時薇搖搖頭,「昨天睡晚了。」
「那乾脆一會兒不要出去見客戶了吧,你這樣怎麼行呢。」小有些擔心。
聽到這麼說,時薇便明白肯定是有人打電話來工作室預約時間了。
「沒事,還堅持得住。」時薇了自己的臉,「在哪兒見客戶?」「帝爵酒店。」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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