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裴子恆見看著自己,挑了挑眉。
「沒事。」蘇晴扶了扶額頭,現在就算是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吧,「走吧。」
坐上車,裴子恆問:「你特意我一起去看振廷,不會是有什麼謀吧?」
蘇晴瞥他一眼:「我有什麼謀?霍爺可是你的好朋友,我還告訴你錯了?」
裴子恆脖子一:「我就那麼隨口問問。」
主要是之前裴子恆約了蘇晴無數次都無於衷,但這一次居然主他一起去醫院,裴子恆的心裏自然是疑的。
「我睡一會兒,到了我。」蘇晴這麼說了一句后便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睡覺。
昨天睡得晚,凈顧著擔心時薇去了,今天又忙了一天,早就累的快說不出話來了。
裴子恆見真的在睡覺,車子開得平穩了許多,好讓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到醫院的時候,蘇晴被裴子恆醒。
「到了,下車吧。」裴子恆說著,推開了駕駛座的門。
蘇晴微微晃了晃腦袋后才將自己那朦朦朧朧的睡意全部斂去,然後拿好東西下了車。
裴子恆的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睡著前見到的那副弔兒郎當,反而有一抹凝重溢於面上。
蘇晴深吸了一口氣,手進包里了那個定時炸彈后,才慢慢走到裴子恆的邊,輕聲問道:「霍爺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他生氣的時候?」裴子恆微微愣了一下,「問這幹什麼?」
「隨便問問。」蘇晴輕咳了一聲,「所以,霍爺生氣的時候,是什麼樣?」
裴子恆想了一會兒,說了兩個字:「恐怖。」
儘管裴子恆已經許久不曾見到過霍振廷生氣了,但他也不至於忘記霍振廷真正生氣時候的樣子。
「是嘛……」蘇晴輕咳了一聲,心裏有些沒底,「那他要是生氣了,你覺得你能穩住他嗎?」
「開什麼玩笑?」裴子恆看一眼,「他生氣的時候我還往上湊什麼?嫌命太長?」
蘇晴這下心裏更害怕了,突然想打退堂鼓,但是他們已經進了醫院,在朝著霍振廷的病房走去了。
「你怎麼了?」裴子恆見蘇晴的臉不大對,問了一句。
「我在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蘇晴咽了口口水,「提醒你一下,一會兒可能會發生一件大事。」
裴子恆覺得蘇晴有些不對勁,剛想問什麼,他們已經走到了霍振廷的病房門口了。
「敲門吧。」蘇晴握了手,道。
裴子恆才沒敲門呢,這又不是去誰家做客,他直接將病房的門打開,走進去便看見霍振廷正靠在病床的床頭上,上放了電腦,譚書正站在他的邊,像是在彙報什麼工作的事。
譚書一看見裴子恆跟蘇晴走進來,立刻閉了,對著兩人鞠了一躬。
「你們怎麼來了?」霍振廷看見兩人,微微皺眉,問。
「我去,你還真出車禍了啊!」裴子恆沒回答霍振廷的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后,才一臉驚訝的說,「傷哪兒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霍振廷懶得理他,目越過他落在蘇晴的上。
他知道,蘇晴是時薇的好朋友,來這裏的話,難道是……
「霍爺。」蘇晴見他看著自己,忙低了低頭,打招呼。
霍振廷將電腦合上,遞給譚書:「你先去忙,有什麼事再給我打電話。」
「是,總裁。」譚書接過電腦,恭敬的應了一聲后便轉出去了。
「說吧,過來有什麼事。」譚書走後,霍振廷一臉無奈的看著裴子恆,淡淡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們是朋友,你出車禍住院我能不過來看看嗎?」裴子恆一臉理所當然的在椅子上坐下,見旁邊還放著水果,自顧自的拿了一個吃。
霍振廷只當是沒看見他的行為,問蘇晴:「你呢?」
「啊?」蘇晴還在想事,突然被霍振廷這麼點名問了一句,慌了一下,「我……」
霍振廷瞇著眼睛看:「我們倆的,應該還沒到你會來看我的地步吧。」
霍振廷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的心裏本來就懷疑蘇晴來的目的,這會兒看到的猶豫,更加明白,蘇晴過來,大概是人之託的吧。
「時薇我來的。」蘇晴顯然也看出來了,深吸了一口氣,道,「有個東西要還給你。」
蘇晴說著,從包里掏出那張銀行卡,遞到了霍振廷的面前:「時薇拜託我把這個還給你。」
那張銀行卡霍振廷並不陌生,甚至是悉。
因為是他曾到時薇的手上的。
此刻,卻被時薇轉別人,再來還給他?
看來,是真的想徹底跟他撇清關係了啊。
霍振廷上的氣息猛地冷下來,眼神也變得冰冷,看的蘇晴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正在啃著蘋果的裴子恆見到這一幕,艱難的將蘋果咽下,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倆。
「振廷,你先別生氣,聽好好說。」裴子恆對霍振廷道。
「讓自己來。」霍振廷嗓音低沉冷漠。
「不會來的。」蘇晴大著膽子說,「不管怎麼樣,以後都不會再見你了。」
時薇心裏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蘇晴這樣知道所有實的都理解不了。
時薇不可能再見霍振廷,不管是私下還是明面,都不可能了。
在來的路上蘇晴還覺得自己完不了這個任務呢,但是現在這一刻,突然覺得,這個任務是必須得完了。
「不來,這東西我不會收。」霍振廷道。
「霍爺你這又是何苦呢。」蘇晴皺了眉,「你應該是最清楚時薇現在境的人。」
霍振廷冷笑了一聲:「我還不到你來教訓。」
蘇晴頓時想發怒,話還沒說出來便被裴子恆打斷:「有什麼事等振廷出院后再說吧。」「我先走了。」蘇晴咬了咬牙,直接將銀行卡放到了病床上,轉便想離開,但是才走一步,突然聽見後傳來靜,就像是有人強制從床上跳下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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