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我就放假了,到時候我會回來,我們好好談一談,可以嗎?」霍蘭幾乎是用祈求的語氣這麼說道。
的聲音聽得時薇有些心疼:「霍蘭……其實你哥不跟我在一起,他也有其他很好的選擇。」
「可是只有你才能讓他快樂啊。」霍蘭哽咽了一下,「昨晚上的頒獎典禮我都看過了,你不要誤會,我哥肯定不會喜歡那個凌萱的,你看他都沒對凌萱笑過。」
確實啊,霍振廷幾乎全場都是冷著臉的,這跟他一貫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很像。
「等你回來再說吧。」時薇輕聲安道,「在那邊照顧好自己。」
「我會的。」霍蘭像是吸了吸鼻子,「但是,時薇姐,你可不可以答應我,先暫時不要喜歡上別人啊?」
「嗯?」時薇一愣。
「我怕你喜歡上別人後,就不喜歡我哥哥了。」霍蘭道。
「我只是個普通人,我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時薇知道的意思,只能無奈苦笑。
「對於其他人你的確是沒有,但是對於我哥肯定是有的。」霍蘭說這話的時候說的格外堅定。
到底是個孩子,時薇也不想跟在電話里爭。
「一切等你回來再說。」
「好!」
好不容易把霍蘭安住,掛了電話后,時薇長長的嘆了口氣。
霍蘭這子,果然是最適合去追布魯克的。剛才都忘了問霍蘭跟布魯克之間怎麼樣了呢。
將手機收起來,活了活手腕,繼續自己之前沒做完的工作。
頭條的事還在持續發酵,不過三方沒有任何一方出來解釋。
凌萱的人氣倒是以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著,而且還有很多人都支持跟霍振廷在一起,說什麼凌萱比時薇漂亮一百倍,有氣質一百倍,也只有凌萱才配得上霍振廷。
整個工作室里的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不提這件事,像是在擔心中時薇的傷心事。
相比其他人的小心,蕭一誠倒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是該去找時薇的事就去找,從不耽擱。
「今天訂單量很多,有好些人都知名要時薇姐你來設計。」蕭一誠說。
「問一下他們其他設計師行不行?」時薇頭也不抬的道,「不行的話就拒絕吧。」
「好。」蕭一誠點點頭,然後轉回了自己的位置,去回復客戶。
「誒。」姜屁一,直接坐著椅子到了蕭一誠的邊,然後拿手臂撞了撞他,「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吶,時薇姐都那麼傷心了你還去找做什麼。」
「傷心?」蕭一誠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來看了姜一眼,然後將目落到不遠時薇的上,「哪裡傷心了?」
「霍爺都已經有新歡了,才多長時間啊,時薇姐心裡肯定正難著呢。」姜道。
蕭一誠了角:「你戲上啊?你哪裡看出來時薇姐難了,我看好的。」
時薇現在一顆心都撲在比賽作品上,哪有那麼多時間去悲春傷秋啊。
「你又不是時薇姐,怎麼知道不傷心?」
「你又不是,怎麼知道傷心?」蕭一誠反問。
姜頓時被問的沒話說了,又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理他。
其實他們說的話時薇都聽得見。
工作的時候喜歡戴著耳機聽歌,只是今天越聽歌越煩躁,乾脆就只戴著沒有放歌。
所以他們在背後說的話,其實時薇都是聽得見的。
知道大家都這麼擔心,的心裡除了,就只有激了。
激讓遇到了他們。
……
傅佳退賽的消息很快便傳了出來,布魯克還特意打電話問這是怎麼回事。
「的把柄在我手裡啊。」時薇半開玩笑的說。
「小薇,我是認真的。」布魯克有些無奈。
「我也是認真的。」時薇道。
「什麼把柄?」布魯克問。
「工作室的人打算盜取我的參賽作品,被抓到了。」時薇道,「所以選擇退賽,保住自己的工作室。」
布魯克:「作品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時薇笑道,「我保護的很好,完全不用擔心。」
「那就好。」布魯克鬆了一口氣,「有空嗎?今天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好啊。」時薇應下,「正好有些問題想問師傅你呢。」
作品有一些時薇疑的地方還沒有答案。
「那我定了地方簡訊告訴你地址。」布魯克說。
「好的。」時薇應了一聲。
布魯克訂的地方是以前他們經常去的一家餐廳,不管是口碑還是味道都是上佳。
布魯克原本想訂的是他們常坐的包間,但是工作人員說那個包間已經被人提前預定了,布魯克有些失,但還是讓服務員換了另外一個房間。
時薇到了餐廳后,直接報了名字,服務員便領著去了布魯克訂的包間。
那個包間其實就在他們常坐的包間旁邊,布魯克在簡訊里解釋了原因,不過經過包間的時候,時薇的腳步還是忍不住停下來,想看一看今天提前佔了位置的人是誰。
服務員見時薇突然停下來,正想一聲時,時薇面前面前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裡面的人在看到時薇的那一瞬間也愣住了,有些獃獃的:「時小姐?」
「凌小姐……真巧啊。」
站在時薇面前的人,就是凌萱。
只不過此時的穿著略隨意,應該是跟朋友出來吃飯的那種。
凌萱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時薇旁邊的服務員,忙閉了。
「你先去忙吧。」時薇轉頭對服務員說了一聲。
「好的,時小姐。」
待服務員走了以後,時薇才對凌萱說:「來這裡吃飯?」
「對啊,約了朋友。」凌萱笑著道,「時小姐呢?」
「跟我師傅過來吃飯,他還沒到。」時薇道。
「這樣啊……」凌萱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目突然往時薇的後一抬,「霍先生,你來了。」
霍先生……
時薇的一僵,下意識回頭看去。
霍振廷今天穿著一銀灰西服,頎長的形慢慢朝們走來,修長的雙被西裝包裹著,腳下的皮鞋才在地板上,發出輕響。他臉上的表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在看到時薇的時候,也沒有半分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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