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黑蟒作極快,在竹林一個翻滾避過斬擊而來的飛劍。
接著一甩尾,將于承英的飛劍擊退。
這時嚴荀的飛劍也攻了上去,那青黑蟒又是一個翻滾避過,同樣一甩尾將飛劍擊退。
李不凡見此,沒有使用巨劍,而是驅使飛劍疾向青黑蟒的三寸之。
“咚!”得一聲。
霜風劍就像擊在枯木上一樣,被彈飛數丈之遠。
只是那青黑蟒顯然被這一擊給惹怒,它頭一低就竄出竹林,一甩尾擊在護罩上。
頓時護罩一陣,四人一驚,方琴同時打出四道法訣沒陣盤,才將護罩穩定下來。
“于師兄,這青黑蟒的攻擊力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不錯,我也覺得,難道它進階到一級頂階了!?”
“那怎麼辦,那可是相當于練氣期十三層的實力啊!”
“事到如今能怎麼辦,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
幾人話音剛落,那青黑蟒又是一尾掃來,“砰”得一聲擊在護罩上。
護罩發出一陣哀鳴的芒閃爍不定起來。
方琴見此,手在腰間一拍,又取出一個陣盤來。
將陣盤往前一祭,一道法訣打其中。
陣盤懸浮在空中放大到尺許大小,“嗡”得一聲又放出一層護罩。
這時,于承英和嚴荀同時一掐決,兩個丈許大小的飛劍,“呼”得一聲擊向青黑蟒的七寸之。
青黑蟒一個翻滾躲開了嚴旬的飛劍,但是被于承英的飛劍過七寸之,一聲吃痛的怒吼響起。
“快!李師弟!就是現在!”
于承英一聲大喝。
李不凡也不猶豫,手在腰間一揮,純環手而出。
純環漲大間往著青黑蟒頭顱一罩,就套在了青黑蟒的七寸之。
李不凡見此心里一喜,法力一提,純環就猛然收起來。
“吼吼!”
青黑蟒吃痛一陣怒吼,在地上猛烈翻滾起來。
其尾不停的打著護罩,外面一層四個陣盤形的護罩片刻間就被擊破。
方琴臉一白得悶哼一聲。
臉大變,想也不想的一咬食指,一滴鮮沒前的陣盤中。
接著方琴手中法訣變化,數道法訣打陣盤中,法陣幕立即凝厚起來。
“于師兄嚴師兄,攻擊它的眼睛。”
李不凡大喝一聲,話音未落,就驅使霜風劍在空中一個盤旋,擊向青黑蟒的眼睛。
但由于青黑蟒不停的在翻滾,霜風劍數次落空。
于承英和嚴荀的飛劍同樣數次未能命中。
“不要停,繼續攻擊它的眼睛,只要能擊中一只眼睛,擊殺它就容易多了。”
李不凡說著,手中繼續掐訣驅使霜風劍,在青黑蟒前盤旋出擊。
“吼吼!”
終于,李不凡一劍擊中了青黑蟒的一只眼睛。
青黑蟒吃痛,猛然一尾掃來。
“轟!”得一聲。
原本凝厚的護罩被青黑蟒擊的哀鳴一聲,立即呈現不支之狀。
“不好!他要發狂了!方師妹快加強護罩!”
于承英見此顧不得多想一聲怒吼。
只是方琴此時早已臉蒼白,就快支撐不住了。
四人都沒想到,進階到一級頂階的青黑蟒,竟然如此難纏。
其實也不奇怪,一般來說,同階妖本來就比修士強上一些。
更別說現在的這條青黑蟒實力相當于人類練氣期十三層的修士。
雖然其被李不凡的純環套住,一實力只能發揮出一半來,但依然不是四人所能敵的。
“砰!”得一聲。
青黑蟒又是一尾甩在護罩,護罩應聲破裂。
方琴“噗”得一聲噴出一口鮮,顯然已了傷。
于承英和嚴荀瞬間臉蒼白起來。
但是還未等他們有何反應,青黑蟒又是一尾掃來,大有將幾人當場擊殺之勢。
正在這時,一面黑盾牌一閃而出,瞬間漲大到數丈大小,護住四人的形。
“轟!”得一聲。
青黑蟒的巨尾直接擊在黑骨盾上。
巨大的沖擊力,將四人擊飛數丈之遠。
原來是李不凡一見護罩碎裂,心中暗嘆一口氣的收回霜風劍祭出了黑骨盾,救了幾人一命。
李不凡形一閃起了,雙手掐訣,法力猛一提,純環芒大放之下猛然收起來。
“吼吼!”
青黑蟒上立即筆直豎起,仰天哀嚎。
其七寸之被純環收之下已不比例。
李不凡收回黑骨盾,臉上厲一閃得祭出霜風劍。
霜風劍迎風漲大到半丈大小,電而出,在青黑蟒三寸之一掠而過。
“噗嗤!”一聲。
青黑蟒被霜風劍一劍削為兩段,蟒首噗咚一聲掉落在地上。
李不凡神頓時一松,長出一口氣后收回了純環。
其他三人見此,紛紛大喜。
只不過他們看向李不凡的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深深的忌憚之。
李不凡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超出他們的預料。
青黑蟒幾乎全靠李不凡一人之力,才順利斬殺。
“李師弟!這次全靠你!”
“是啊李師弟,要不是你最后祭出一面盾牌,我們早就死了!”
“李師弟,我方琴欠你一個人!”
三人同時開口。
這時,于承英看了一眼不遠的紫花,臉上貪婪之一閃而過。
接著他一閃就進了竹林,片刻間就摘下數朵紫花收進儲袋。
李不凡臉現意外之,忽然想起祝溫書的話來,看來其對這于承英自私自利說法,倒是沒有錯。
“于師兄!”
方琴秀眉微皺的喊了一聲,只是于承英對此卻充耳不聞。
而那嚴旬這時卻一臉警惕的看著李不凡和方琴,顯然其和于承英私下有過流,達了某種商議。
李不凡與方琴對視一眼,緩緩退后了兩步。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方琴聲音一寒的開口。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重新分配一下紫花的數量而已,二位稍待片刻。”
嚴旬說著角一勾,隨后他又看向李不凡。
“李師弟,你雖然有些實力,但始終只是練氣期六層,在我和于師兄聯手之下,你的飛劍是奈何不了我們的。
“而方師妹你已經了傷,最好是站在那里不要的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