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門戰士打不贏二門戰士,真令人意想不到。”一位學長嘆道。
另一位學長看的更加徹,分析道:“林強輸就是輸在了對兵的理解和戰斗經驗的不足。他的刀法單一,不懂變通,看似威力強大,但只要抓住弱點就能一擊攻破。”
“而聶塤在這兩個方面卻做的很好,長劍揮舞,如臂指使,劍法靈多變,同時目毒辣,一次次躲避查找弱點,然后以強擊弱,決定勝負。”
“可以說,這場切磋,自始至終林強都在聶塤的戰斗節奏中無法自拔,可怕的是,他自己還不知道。”
那位學長搖了搖頭。
這一番話令聶塤不對這位學長刮目相看,他自己都必須承認,這位學長分析的與自己所想的,九相同。
“學長慧眼如炬,不知學長尊姓大名?”聶塤抱拳道。
那學長一笑:“我是戰士系學員,柳林。之所以能看出這麼多,因為我也是用劍的。”
“劍修?以后還請柳學長多多指教。”聶塤更客氣了。
“好說。這位也是戰士系學長,劉青。”柳林又指指剛才開口的學長。
劉青學長對他笑了笑,聶塤連忙抱拳。
可能因為剛才聶塤與孫羽的不快,柳林也沒有介紹孫羽,反正他與孫羽也不。
“哈哈,這樣大家都認識了一下,妙哉妙哉!”白羊笑道。
“接下來,我和劉青二人就稍微切磋一下,給宴會添彩吧。”
柳林和劉青二人中規中矩的切磋。
聶塤一直在仔細觀看柳林的一舉一,他的劍法,同樣十分出,每一劍,都準出擊,劍的出擊方式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
劍的使用方式,什麼時候用刺,什麼時候用斬,什麼時候用劈等等,都是有講究的。
靈活掌握出劍的每一種方式,是為劍修必備的。
連劍都不了解,怎麼可能悟出‘人劍合一’的狀態?
“柳林學長一定也領悟了‘人劍合一’,只是沒有用出來而已。”
聶塤可以察覺到,柳林與劍的聯系很深,十有八九也領悟了‘人劍合一’。
學長級學員,每個人都不可小覷。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領悟出劍意。聶塤心中默默道。
劍意,是他最強的底牌。
一場宴會慢慢落下帷幕。
不出所料,白羊率先發出了邀請,邀請聶塤為郡主府的白鯨騎士,地位尊崇。并且許諾用最好的資源來培養他。
其他兩家意思都差不多。
只是聶塤最后都一一婉拒了。
他不想被束縛,更不想有什麼事來打擾自己的修煉,不愿意分心。
見聶塤最后拒絕,他們也不再多說。
走出天水閣。
宋如雪把聶塤安排在一家酒店,安頓好后就回了學院。
房間里。
聶塤低頭取出那塊破皮紙,借著燈細細打量起來。
破皮紙上面刻下的痕跡已然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些破損的圖案,本看不清到底是什麼。
聶塤嘆了一口氣,看不出個所以然,將它收好。
“我的戰士修為已經停留在二門戰士巔峰有段日子了,丹已經變黃豆大小,氣已經積蓄的足夠多,試一試突破到三門戰士。”
聶塤閉上眼睛,開始調整狀態。
他的,澎湃的氣經久不息,宛如真龍咆哮,氣停留在人第三大境,‘生門’前!
人八大境,開門,休門,生門前三門也被稱之為三吉門。
簡單來說,這三門的突破不會有什麼危險,氣積累夠了,就能突破;反之就會失敗,對人不會有什麼損傷,所以有三吉門一說。
而三門以后的死門,驚門,傷門被稱之為三兇門。
顧名思義,這三門的突破需要特定的要求,并且異常兇險,輒就會有命之危。
對于前三門的突破,聶塤都是水到渠,這一次也不例外。
元鼎的丹在最后時刻寸寸碎裂,一道道真龍氣不斷融,聶塤氣層層暴漲,最后徹底將生門沖破!
“蓬。”
聶塤一聲悶響,無形氣浪以他為中心散開,最后消失。
“三門戰士!”
聶塤睜開眼,拳頭一握,空氣震裂,蘊含著強大無匹的力量。
“丹里的真龍氣果然不同凡響,我的氣,似乎比同等級的三門戰士強上好幾倍,若是再與林強戰斗,不用劍也能三拳之解決戰斗!”聶塤咧笑道。
視元鼎。
隨著自己突破,元鼎又多出了兩卷石鑒。
上一次突破,他獲得了《祭師門講解》,還有一塊測試靈魂力的石碑。
不知道這一次是什麼?
聶塤打開兩卷石鑒,仔細閱讀,神頓時一震,無比激!
這兩卷竟然都是祭咒!并且還是極為古老和稀的古祭咒!
祭咒分為三六九等,只有同等級的祭師才可以修煉同等的祭咒,這是眾所周知的。
然而,在很久以前,祭咒中還有一種特殊的存在,就是古祭咒!
每一種古祭咒都威力莫測,珍稀異常,最主要的是,古祭咒的威力是可以跟隨祭師共同長的,可以伴隨祭師的一生,發揮出驚人的效用。
很多祭師傾家產都想買一種適合自己的古祭咒,然而卻有價無市。
“古祭咒:雷龍困仙陣。”
“古祭咒:風行。”
聶塤看完,只覺有些口干舌燥,這兩門祭咒竟然與他無比契合,仿佛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一般。
雷龍困仙陣,聽名字就知道如果大,將會有著怎樣毀天滅地的威力。
后者,風行。
這個名字聶塤可是如雷貫耳,令他呼吸急促。
祭師一脈有九種代表著天下極速的古祭咒,天地五行加上風,雷,,暗共九種,有些早已經失傳,例如雷行,行,暗行等都不見蹤影,唯有天地五行幾種極速古祭咒還偶爾有所聽聞。
風行,就是其中失傳的一種。
據說,掌握了任何一種極速古祭咒,都足以令修行者在同級中睥睨。
“真是一份大禮啊,這種東西,就算在大勢力當中也定然是稀罕,而這只是禹王傳承的一小部分。”
聶塤嘆,禹王傳承在他心中更加神了,那禹王,究竟是何等境界的強者。
祭咒現在他還無法修煉,要去了江南學院,學習了控元素之法,這時候才算是一名真正的祭師。
如今只能先往后放一放了。
夜深,聶塤繼續鞏固實力。
直到翌日清晨。
聶塤睜開眼,房門被敲響。
“進來。”聶塤說道。
“聶塤,這是白羊爺吩咐我送過來的東西,還請不要拒絕。”進來的是一名白鯨騎士。
“這是什麼?”聶塤目落在白鯨騎士手中的品上。
“風雷兩系的一階祭咒。白羊爺說你可能會需要這些,這點東西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讓我轉告你,他很想你這個朋友。”白鯨騎士說道。
“風雷兩系的祭咒?”
聶塤神一,出笑容:“替我謝謝白羊爺,東西我便收下了。”
“那我就告辭了。”
白鯨騎士將東西放下,點頭,退出了房間。
聶塤將兩卷石鑒拿起,一卷刻著狂風圖案,一卷刻著雷電圖案。
“這白羊知道我需要這些東西,特意送來,想拒絕都不行啊。”聶塤輕嘆道。
祭咒,是一種很昂貴的東西。
當然,相比于自己的兩門古祭咒差的不知多遠。
祭咒這東西,并不是你達到幾階祭師就會自然學會的,沒有祭咒的修煉方法,祭師只能控元素進行一些普通的攻擊。
實力到了,卻買不起一些昂貴的祭咒,導致只能施展弱小祭咒戰斗的祭師也大有人在。
祭咒隨著等階增長,也更加昂貴。有一些有著特殊功效的祭咒價值更是達到了天文數字。
而沒有限制的強大古祭咒,更顯得珍貴無比。
兩個一階祭咒,大約就需要幾百金幣。
對于聶塤來說很貴,但對白羊來說,小菜一碟。
對于白羊的善意,他并不反。
朋友可以,招攬自己還是算了吧。
“小塤!快下來!”
宋如雪清脆的聲音從窗邊傳了進來。
“來了來了。”聶塤連忙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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