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衛。”一個人走進辦公室。
大衛正在調閱著案宗,擡頭看了看來者。
“你是……西耶娜小姐。”大衛立刻站起來:“你好,你好,請問有什麼事能夠幫你的嗎?”
“是你們隊長我來的。”
“隊長出勤去了,需要中午才能回來,我給隊長打個電話吧。”
西耶娜是他們杉磯西城分局的顧問,而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通靈師。
雖然大衛沒和西耶娜合作過,不過聽他們的隊長說起過。
西耶娜手過的幾個案子,全部都得到了告破。
據說西耶娜能夠與死者通,這讓大衛想起了陳曌。
心中想著,不知道是西耶娜厲害,還是那位陳厲害。
“西耶娜小姐,你是通靈師是吧?”
“呵呵……”西耶娜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大衛的問題。
雖然這在警局裡已經不算什麼了,不過從來沒有當著任何一個警察的面,和死者的靈魂通。
一方面原因就是,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靈魂。
而且也無法讓靈魂顯現出來,讓大家看到靈魂。
即便是合作的這個警局中,依然有很多人在背地裡說是在裝神弄鬼。
“西耶娜小姐,靈魂是不是和我們活人一樣?”
西耶娜看了眼大衛:“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靈魂嗎?”
“相信,而且我也相信你們通靈師能夠看到靈魂,能夠和靈魂通,而且昨天我們警局又來了一位通靈師,不過他自稱是業餘通靈師,他能夠和靈魂通。”
“呵呵……他說你就信嗎?”
西耶娜冷笑道,見過很多的同行,不過絕大多數都是騙子。
那些人平日裡神神叨叨的,甚至還在某些電視節目裡誇誇其談,可是在西耶娜的眼中,那些人都是騙子。
當然了,西耶娜也沒辦法證明他們是騙子,就像沒辦法證明自己不是騙子一樣。
“是真的,我和我的同事,看到杯子飛到我們的面前,他還帶我們救了一對母。”
“嗯?他看到的靈魂,是那對母的?”西耶娜一詫,立刻追問道。
“是的,那對母的靈魂找到了他,然後請求他救們,現在那位母親已經醒來了,不過似乎不記得自己靈魂出竅的事,只是的兒現在還於重度昏迷中,醫生說孩的大腦缺氧,很可能會永遠的昏迷不醒。”
西耶娜皺了皺眉頭:“那個孩現在在哪家醫院?”
“怎麼了嗎?有什麼問題嗎?”
“告訴我,那個孩現在在哪家醫院。”西耶娜追問道。
“在……”大衛將孩所在的醫院告訴了西耶娜。
“我走了,告訴你們隊長,我有急事。”西耶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衛追了出去:“西耶娜小姐,能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那個孩有危險。”
“什麼?有人要對不利嗎?”大衛嚇了一跳,那邊可沒有警力保護。
“不是人。”西耶娜說道:“和你說也沒用,反正你們警方也幫不上忙。”
“西耶娜小姐,那個孩是我們救回來的,我們有義務保護,請告訴我,誰要傷害。”
“沒用的。”西耶娜走出警局,可是大衛依然不依不饒的追在後面:“西耶娜小姐,我們一定可以保護孩的,請告訴我,我們要怎麼做。”
“你們什麼都做不了,甚至你們只能添。”
“我們可以申請更強大的火力支援,杉磯可是有反恐部門的。”
“那不是人可以戰勝的,威脅那個孩生命的,是惡靈,你們明白嗎?在那些惡靈的眼中,就像是一個味可口的蛋糕……算了,反正你們也不會相信。”
大衛木訥的站在原地:“惡靈?”
西耶娜已經走了,大衛依然是恍恍惚惚的。
突然,大衛想到了一個人,陳曌。
也許他可以幫上忙,也許他能夠保護那個人。
不,他一定可以!
大衛立刻找到了陳曌的電話。
……
“喂,我是陳曌。”
“陳先生,我是莫格里,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需要你的幫助。”
“莫格里?我記起來了,我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就是你是吧!?”陳曌頓時火大了,真的火大啊。
那次經歷,他可是差點嚇尿了。
現在是對著電話,所以陳曌把當初的怒火,一腦的傾瀉出來。
“陳先生,對於那次的事,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抱歉,我不會再幫你了。”
“一萬元!”莫格里咬著牙說道:“我保證,不會再冒犯你,我用我的人格保證。”
一萬元,這不是小數目。
陳曌沉了下來:“你先告訴我,你或者你邊的誰出問題了。”
“我、老大還有兩個同伴,我們現在被人追殺,我們都了點傷,其中一個夥伴的傷勢很嚴重,我想不到能夠幫我們的人。”
“如果我過去,能確保我的安全嗎?至我需要確保不會被你們滅口。”
“是的是的,我保證,我用我的命保證。”
“好吧,告訴我,我需要去哪裡。”
“我就在你的家門口。”莫格里說道。
陳曌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果然路上停靠著一輛車。
陳曌帶著別西卜和工箱走了出來,上了車子後,陳曌看到莫格里的腹部已經染紅了,額頭全是冷汗。
“陳先生,我保證你的安全,不過在這之前,能否把你的電話關機,我相信你,可是我不希有人通過你找到我們。”
“好吧,不過你需要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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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莫格里開著車子駛離。
“我先檢查一下你的傷勢。”陳曌拉開莫格里的服:“還好,子彈沒有留在你的,從你的右腹穿了,失有些多。”
“把這個喝掉,我幫你一下傷口。”陳曌把一份稀釋過的惡魔結晶藥劑遞給莫格里:“忍著點痛,對了,別把車子開進裡去了。”
莫格里一邊開著車,一邊忍著劇痛。
“陳,如果還有下次的話,能不能麻煩你,帶一點麻醉劑,不是每個人都能忍這種痛苦。”
“沒有,我沒行醫執照,不可能拿的到麻醉藥的。”
“我有門路。”莫格里說道。
“你說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被人追殺了?”
“你確定想知道嗎?”
“算了,當我沒問。”
“其實也沒什麼,畢竟我們現在的況,在黑白兩道上也都不是什麼,我們的團隊裡有個警方的線人,我們被出賣了,然後我們的生意被FBI端掉,而我們的仇家就開始追殺我們。”
“你們現在都自難保了,還能有什麼門路幫我弄到管制藥品?”
“這是兩碼事。”
“你真有門路,幫我買到一些藥?”
說實話,陳曌現在的確需要這樣一個門路。
做非法醫生就是有這點問題,藥品不好弄到。
就比如說鎮痛藥和麻醉藥,沒有正規醫生開的方本就買不到。
而陳曌非常需要一些藥,所以纔會再次詢問莫格里。
“當然,不過價格可和市面上的不一樣,最便宜的都要比正規藥店貴一倍,有些藥品更是貴的離譜,你要有心理準備。”
“當然,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