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價錢?”
“你自己開價。”
“什麼我自己開價?你和客戶談的時候,不是都先談好價錢的嗎?”
“濱路399號,我把地址發給你,就這樣。”
說完,伊森就把電話掛斷了。
陳曌無奈,只能來文森特,把他送到濱路399號。
結果,到了濱路399號門口,陳曌擡頭一看,孤兒院!
陳曌了額頭,看來這單生意是沒錢賺了。
這種地方,院方能開多價錢?
就算他們給個高價,陳曌都不敢要,這錢拿著燙手……
孤兒院的鐵門並未關閉,鐵門似乎已經壞掉了,而且很久沒有修理。
陳曌等待了片刻,一個穿著樸素的老婦人走了出來,看到陳曌後便上前來。
“你好,你是醫生?”
“是的,我是醫生,是誰需要治療?”
“我是孤兒院的院長,跟我來吧。”
孤兒院的面積大的,有一些小孩子的遊樂設施,不過看著都很老舊。
漆的梯,鏽跡斑斑的蹺蹺板,遍地的落葉也沒有人清理。
擡頭看向大樓的方向,可以看到窗口一張張稚的面孔。
孤兒院的環境略顯抑,主樓是四層的建築,看起來應該是上個世紀的建築風格,暗灰的牆,有些角落的石料都已經風化。
進到主樓,走道也是非常的暗,這種建築格局的本來就差,而且又沒有開燈,雖然不至於看不清路,可是依然讓人覺得不舒服。
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將來的心理健康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樓走道的兩邊看起來像是一個個作坊,裡面的孩子在製作著什麼卡片。
“院長,這些孩子在做什麼?”
“聖誕賀卡,聖誕節快到了,孩子們會帶著這些賀卡去路上祈求售賣,一張賀卡一元。”院長一邊走,一邊回答道。
“孤兒院的經費很張嗎?”
“政府每年給孤兒院大概五萬元,再加上各界的捐款,大概能達到二十萬元。”
“二十萬元,似乎不了?”
“孤兒院有四百個孩子,平均下來,一個孩子一年的花費不超過五百元,你覺得還多嗎?”院長的回答很冷漠,可是語氣裡卻帶著幾分無奈。
“這裡的孩子這麼多?”
“事實上,我們連電費都欠著電力公司的,他們曾經派人過來警告我,如果再不繳納電費,就把我們的電源拉閘,我和兩個義工曾經去電力公司威脅他們,如果他們敢拉閘,我就讓他們敗名裂。”
“額……”陳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雖然院長的行爲有點敲詐的意思,可是也是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
“是這裡的孩子生病了嗎?”陳曌問道。
“不是,是義工。”院長回答道。
院長把陳曌帶到了最後面的一個房間,一個年輕的男子正躺在牀上,旁邊垃圾桶裡有不沾的紙巾。
旁邊有個哭泣的,十一二歲的樣子。
陳曌立刻上前去,這個年輕男子的腹部中了刀子。
“這是怎麼傷的?”陳曌問道。
“是我……是我傷害凱瑞老師的,醫生,求你,救救凱瑞老師。”
“放心,他死不了。”陳曌查看了一下傷,主要還是皮外傷以及失,並沒有傷及臟。
傷口需要消炎,陳曌先給他服用了消炎藥。
“夥計,你的意識還清醒著嗎?”
“是的。”凱瑞點點頭,雖然了傷,不過並沒有太虛弱,意識也很清醒:“我還好……”
又轉頭看向:“謝莉爾,我沒怪你,不要哭了。”
這個男人看起來非常帥,即便是以一個男人的眼來看,他都屬於那種帥的過頭的男。
所以這個孩估計是喜歡上了的這位帥過頭老師,陳曌心裡猜測著,會不會是這個向老師告白,結果被拒絕了,因生恨,然後才把老師給捅了。
在完治療,包紮好傷口後,陳曌道:“三天不要水,不要做劇烈運,不要吃刺激食,還有,這瓶消炎藥你留著,每頓飯後服用兩顆,三天後可以把紗布拆下來。”
“好的,謝謝,我該支付你多錢?”
“凱瑞,我來支付,畢竟你是在這裡傷的。”院長說道。
“不用了。”陳曌收拾著工,說道:“就當是我免費治療。”
“這樣不好吧。”
陳曌背起工箱:“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
這時候,跑過來到陳曌的面前:“那個……雖然你沒有凱瑞老師帥,不過你是好人。”
我靠,這什麼鬼?
這到底是誇我還是在損我?
我纔不要這樣的稱讚,陳曌的臉有些難看。
“士,我該走了。”
“年輕人,謝謝你,願主保佑你。”
陳曌不喜歡這裡,實在是這裡的氣氛太過於抑。
陳曌幾乎是逃跑一樣,逃離這裡。
……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天還比較早,下午四點多。
陳曌看到一輛輛警車從前面的公路過去,前後有五輛警車。
“小鎮上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多警察過來?”陳曌站在路邊,喃喃自語著。
這時候,一輛警車停到陳曌的面前,萊昂納多的腦袋從車窗裡出來。
“嗨,陳。”
“萊昂,小鎮出什麼事了嗎?”
“死人了。”
“哦,怎麼死的?”
“上吊自殺。”
“那也不用這麼多警察吧?”
“是個逃犯,躲在小鎮上,租了一個房子,今天房東上門收租,結果發現那個人死在房子裡。”
“那我不耽誤你的工作了。”
“反正沒我什麼事,我們去路邊喝一杯怎麼樣?”萊昂納多問道。
“你確定不會耽誤你的工作?”
“我只負責巡邏,破案也不到我手,有重案組負責。”
陳曌坐上萊昂納多的車子,到了案發地不遠的一個天餐館坐下。
“陳,你的那隻大狗旺達呢?”
“跟它媽媽在一起。”
“葛琳小姐?”
“不。”陳曌搖了搖頭:“我和葛琳不是男朋友……是上次那個你帶來鬧事的那個人,法麗,現在是我的室友。”
“什麼?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