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說,差不多行了,你再叨叨他也是個古代帝國主義和地主階級的頭子,咱今天合著就是來吃這大戶造他反的,趕的吧…」
胖子那雙熊掌一樣的手,像急著掰玉米棒子一樣就沖著墓主去了。
「你他娘的下手輕點,別了驚了那個什麼煞!」
胡八一這邊喊著,自己手也沒閑著,對著那頗顯楚楚可憐的上下其手。蕭然也趕撐開口袋,把胡八一看不上扔在一邊的無花漢瓷照單全收。
連英子都有樣學樣,拎著柄后室撿來的破鐵劍,對著上的朝天冠、金綉袍、踏雲靴點點,讚歎這裳真好看。
「老胡……老胡!玉!玉……」
胖子指著墓主的手,有些激地說。
胡八一看著那兩塊蛾螭紋雙劙璧,眼中流出難。看得出他十分想要,但又礙於英子的說辭不好下手。
「算了,給他留著吧!」胡八一這幾個字說的字字用力。
蕭然哭笑不得,看來又得死點腦細胞,看看接下來怎麼讓劇主線回歸了。
看棺材裏也沒什麼東西了,幾人轉去耳室收拾其他瓷。等回了主室,胡八一看見胖子正站在頭的位置,預謀掰開找金牙。
「胖子你這太絕了,好歹給人家留……蠟燭怎麼滅了?!」
胡八一撇了牆角一眼,猛然喊出了聲。
眾人心裏一驚,但看見棺材裏的還沒什麼異,趕七手八腳地把棺蓋蓋好,加速度釘了起來。
一番折騰,每個人的額角都滲出了汗珠,都是被「人點燭鬼吹燈」這些先為主的故事嚇得。
英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想摘下口罩獵狗進來壯膽,被胡八一攔住:「別摘口罩,你狗進來也咬不死鬼啊。」
「老胡,你這些蠟燭多錢買的?」胖子蹲在地上看著蠟燭問。
「兩分一吧,我也忘了。」胡八一說。
胖子撇著:「你這是只圖多快省,就是不圖好。這麼重要的東西不能買五分一支的嗎?」
「行行行,下次我日西歐哪好買哪……」
蕭然笑著話:「乾脆買大紅喜燭,那麼老一燒得慢還喜慶,咱再做個條幅,寫上『熱烈慶祝古董文接捐贈儀式圓滿功』……」
旁邊的英子「噗嗤」一聲笑出來,墓里張的氛圍也頓時輕鬆了下來。
「現在怎麼辦?咱把東西全都原封不放回去?」胡八一問。
「放回去?那不!反正今天這些東西胖爺我包圓兒了,真有鬼那就把胖爺我練趴下,否則我掄圓了板兒撬拍丫的!」胖子一臉混不吝。
英子怯生生地說:「哎呀媽呀胖哥你可別吹了,你們誰會抓鬼除煞的?我反正不會。等下那煞真出來,咱都得折這疙瘩……」
蕭然見狀,乾脆搶了胡八一的臺詞:「要不這樣,沒準兒剛才那蠟燭就是風吹的,不是鬼吹的。咱再點個蠟燭,放回一件,如果還滅,咱就再放回一件。還不給面子,咱就當這次是演習,有胡爺的十六字……」
「哎我同意!要不說人家蕭老闆是掙大錢干大事兒的,這腦袋就是活泛!咱就放回一件,不給面子咱就撤!」胖子打斷了蕭然。
旁邊的胡八一沒想到蕭然說出了他的心裏話,給蕭然了個大拇指:「蕭老闆,您這真是給咱金校尉移風易俗了。要是咱這行有單位,您怎麼也得給擔任個新聞發言人……」
他倆正聊著,
胖子那邊已經把那件三彩水紋的瓷瓶放在了棺板上。
蕭然一看,這還得了!他趕從袋子裏掏出個花里胡哨的陶碗換了上去。這陶碗是他剛才在耳室特意拿的,就是為了用在這個時候。
反正按劇,棺蓋上的東西都是要碎的,不如換個便宜的。即便不碎……那就更不用可惜了。
他還特意向眾人解釋,說這陶從花紋、形制上看,沒準兒屬於先秦時期,更能鎮得住墓主。
胡八一一臉不置可否,胖子嘖一邊聽一邊笑:「是是是!發言人說的是!這蠟燭也沒滅,我看咱就沙家浜第六幕——撤退唄?」
就在此時,蠟燭「噗噗」一陣忽閃,原本幽黃的,如被浸染一般,慢慢變了綠。
胡八一忙招呼眾人過去看,胖子和英子湊了過去,蕭然頓時頭皮發麻,眼看接下來,那煞肯定要破棺而出了。
他趕跑到盜口,掄圓了胳膊,把三個裝了瓷的口袋全都扔了出去。
幾聲悶響,伴隨約的「嘩啦啦」聲,蕭然心疼像滴,還能剩下幾個囫圇個兒的,聽天由命吧。
他再轉頭看向其他三人,眼瞅著那綠火苗忽閃了幾下,三張被照的像死鬼一樣的綠臉也陷在黑暗中。
「有粽子!快跑!」
胡八一拉著胖子和英子就朝著蕭然這邊跑來。
蕭然看那棺蓋活了幾下,趕趕步過去拉住三人向下一拉:「快蹲下!」
幾乎在蹲下的同時,那個破陶碗著胖子的頭皮飛了過去,砸在牆上摔了個碎。胖子還要抬頭看,又被蕭然把頭按著低了下去。
接著就是一聲巨響,那巨大的棺蓋如一輛飛馳而過的車,從幾人頭頂上掠過,猛的嵌進有盜的那面墓牆,出口瞬間被封住。
這啥況?怎麼還是按原劇來了?不是沒他那兩塊破玩意兒嗎?難道又是積穢丹的原因?
可是鏡跟那玩意兒較勁一路了,到現在還在儘力制,連個聲都發不出來,不應該啊……
「老胡,要不再和他商量商量,咱多留幾件,免得起手來大家都不好看。以和為貴嘛……」胖子強裝鎮定。
胡八一看了看四周,發現那幾個袋子都不見了。忙用眼神詢問蕭然,蕭然尷尬的手指了指上面。
胡八一一愣,又對蕭然了個大拇指,然後掏出工兵鏟和黑驢蹄子,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軍人氣質瞬間了出來:「商量個屁!東西胡爺我要定了!他堵我一扇門,胡爺就絕了他的戶!想拉咱陪葬,咱就讓這老軍閥看看誰更狠!」
看胖子還有些猶豫,胡八一說:「那些寶貝已經讓蕭老闆扔外面去了,想活著發財就抄傢伙跟他拼了!咱也沒東西可跟他商量了。」
「這……還能商量吧……」
胖子一臉複雜的從口袋裏掏出兩塊碧綠的東西,正是那對遭了瘟的蛾螭紋雙劙璧!
看著胖子手裏的東西,幾人心裏一驚。再回頭看後已經豎立起的棺槨,醬紫的巨大毫無驚喜可言地長出了一層紅。
他慢慢直雙手,長著長指甲的手掌開,兩塊碎的烤餅散落在了地上。
「胖子!這什麼況?!」胡八一問。
「我看這玩意兒不當吃不當喝的,就想著給他換兩塊餅,也就當上供了,誰知道這老幫子還是個守財奴……」
「你大爺!你這個叛徒!你這個藏在人民中的赫魯曉夫式的人!你……算了!跟他拼了!」
胡八一被胖子氣得胡言語,一腳踹在胖子屁上,擺好架勢準備和紅大粽子拚命。
看著胖子一臉愧疚地囧樣,蕭然心裏倒是高興得很,好一個神助攻,胖子真有你的,永遠不讓人失啊!
他指了指胖子的兜,對胖子豎了個大拇指。
胖子一愣,笑呵呵指了指地上的破陶碗碎片,也對蕭然豎了個大拇指。
得,在胖子眼裏,他和蕭然是半斤八兩。
還沒等他倆繼續惺惺相惜下去,那紅煞已經豎著十鋼爪,裹著一濃烈的臭味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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