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朝可不管什麼其他的。
總之,很滿意就是了。
看來白佑安真的有將說的話放在心上。
雖然不知道白佑安什麼時候走的,但看著他送來的東西,宋清朝就覺得好開心啊,也突然覺得日子沒那麼苦了。
郁悶的緒也一掃而空。
是準備大干一場了!
等吃過飯后,便重新將人員分配了一下。
畢竟答應了白佑安,邊要有人。
原本周一應該還繼續跟在宋清暮邊,但宋清暮現在指揮著周日,又和老于在一塊,所以宋清朝就先派周一跟著芳姨去干苦工了。
原本宋清朝是想讓柳喆兒歇下來的,但這個小姑娘不愿意閑著。
發現小姑娘比較纏著芳姨,索便讓跟著一起了,這樣周二和周三也能派上用了。
最后還有四五六三個人,就留在邊了。
這個決定頓時讓四五六三個人覺得自己高過其他兄弟一頭,差點沒被人錘死。
最后還有個應鐘,說什麼都要留在邊,哪里也不去。
只是他的一打扮讓宋清朝十分的好奇。
但應鐘十分神地說他要保持現在的人設,不能跟多說。
宋清朝索便不問了。
等大家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宋清朝也指揮著四五六三個人開始清點白佑安送來的東西。
點著點著就發現,白佑安是將家給搬來了。
除了大桌案,還有各種實用的家,連香爐這種有生活調的東西都有,另外還有三床厚被子,上好的茶等等。
這兩車絕對是裝得滿滿當當,讓搬著東西的四五六三人冒了滿腦瓜的汗。
捧著一箱子蠟燭的周四:“你們說這白大夫是做什麼的,本事這麼通天?”
捧著一箱子瓶瓶罐罐的周五:“當然是大夫啊,你問的好像是廢話。”
在后面拖著一張大床的周六,臉憋得通紅,“你倆別貧了,能不能幫幫我?”
“不能。”
周四和周五一溜煙就跑了。
氣得周六抬腳就要踹,但想了想自己若是把床弄壞了,恐怕沒什麼好下場,便果斷地收了。
白佑安的瘋,他是見識過的。
沒見識過的周日,已經被揍過了。
他不能步人后塵。
等所有的東西都搬完后,宋清朝看著裝扮齊全的山。
這里已經不能稱之為山了。
如果拋去破敗的山壁和頂,這裝潢的豪華程度跟在長安的住所是差不多了。
簡單地講,就兩個字:滿意。
連著應鐘都忍不住咂舌。
這師傅估計是把左穗然的家給搬來了。
不過也是左穗然那個老狐貍坑了師傅那麼多次,師傅沒掏空他家底都是好的。
做完這些事后,宋清朝便準備到去看一看,雖然大家做事都很放心,但看一看心里才有數。
“主子,您怎麼出來了,這麼風大。”
芳姨看著被簇擁出來的宋清朝,連忙迎了過來,還替了上的大氅,“穿得著實了些。”
宋清朝安了幾句,便看著賣力的工人。
干起活來確實夠勤快。
也是,給的酬勞可是。
兩個月來,這些人統共也沒到過幾次葷腥。
一邊看著一邊對芳姨說:“理的臟也可以當做酬勞,讓小孩子也別閑著,撿一些干柴,再多編一些竹筐,還有燒過火的草木灰也都統統能換,只要是有用的東西,都能換。”
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那群孩子好,畢竟在這種世,如果不能創造勞價值,在家族里便會是最先被拋棄的。
芳姨一邊記著,一邊琢磨著還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主子,這里還有一些會做活的人,您看要不要給他們些機會?”
宋清朝點頭,“凡事你做主就好了。”
小聲叮囑著,“記得多打探一些況。”
芳姨連連應“是”。
宋清朝對芳姨也很滿意,就喜歡這種有分寸的人。
雖然跟著們一起到這個地方的只有四十來人,但是據在口的觀察,被接到這里的流犯絕對不止這些人,上百號人是有的。
這些人里,也勢必會有像這樣出頭的人。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若解決不了嶺石谷的小勢力,又談得什麼報仇?
最關鍵的是,這幫人如若是充分地利用起來,便會為的第一支軍隊。
要知道流放的人,不一定是犯過錯的。
有很多是被主家連累的旁支或者是家奴,跟犯罪八竿子打不著。
再講深一些,若是大家族的旁支,從小到的良好教育也是有的,家奴更是調教好,照比一些原住民或者是其他流亡的人還是有區別的。
現階段只要用食便可以用到這些人,等來年開春,人們沒了食的憂慮,便需要一切其他的東西了。
總之先走一步看一步。
安排好了這邊的事,宋清朝又帶著人去看周日的進度了。
該說不說,是真的有些擔心周日那個小子。
只是沒想到周日會指著旁邊的應鐘支支吾吾的。
“竟然是你?”
應鐘癟著不說話,但是也默認了互相認識的這件事。,
接著就見著周日特別自來的靠過來,“原來是小姐的朋友啊,我就說這麼漂亮的小姐姐怎麼會大晚上一個人蹲在雪里。”
他又湊近應鐘邊,“小姐姐,你什麼,那天……”
他說著說著就捂住了瞪大眼睛謹慎地看著宋清朝。
宋清朝也覺得納悶,說話就說話,看做什麼?
周日見著宋清朝沒反應,便低了聲線眉弄眼的,“那天,對不起啊。”
應鐘只覺得一陣無語,但是又覺得既然這里都是一家人,那暴份也沒什麼,這樣以后在外人面前萬一暴了,還能有人幫忙解圍。
“我應鐘。”
清亮的年音,毫不掩飾,一聽便是個男孩子。
但只有周日堅定地認為應鐘是孩子,雖然有一瞬間的懵,但還是怕應鐘傷心就連忙安他,“小姐姐,你的嗓音好獨特。”
應鐘:“……”
他這輩子就沒這麼無語過。
這一下給宋清朝弄樂了,但是顧慮到不遠還有幫工的人,便一直忍著沒笑出聲。
后面的藏起來的四五六卻是樂翻了天。
周四:“你們說,周日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周五:“我覺得他可能是不知道。”
周六:“他那是傻。”
宋清朝的聽力很好,原本還能忍住,但聽到四五六幾個人的說話,這一下就是繃不住直接“噗”的笑了。
周日倒是一臉懵,撓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應鐘委屈地看。
宋清朝拍了兩下應鐘的肩膀,“好了,我們是來做正經事的。”
應鐘想了想便忍了。
他遲早要收拾一下這個小子!
“小太啊,你這廁所工程怎麼樣了?”
宋清朝說著就往里了。就瞧著老于和宋清暮在激烈地討論著。
好,看樣子應該能行。
不過宋清朝心里有一個更大的想法,那就是想要書上那種能沖水,干凈衛生。
但現在條件有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實現。
就在想前去看看宋清暮他們在討論什麼的時候,芳姨急沖沖地趕來了。
面發白,是見的慌張。
“怎麼了芳姨?”宋清朝皺著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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